“近墨者黑。”顧若佟前腳離開,單沫靈便揶揄他,“告訴我他在哪兒!玩這種低齡游戲是不是太掉價了?”
“玩什么游戲是你們的選擇,單小姐跟我說這個沒用。”
關宇恒一手扶了扶鏡框,下一秒將她的手牽過。
看著他快步向電梯走去,單沫靈攤開手心,里面攤著一張名片,酒店的!
有黑色的筆做了記號,寫著幾個數字。
這是她始料不及的。齊冥睿不回家,也不至于沒地方可去非得住酒店吧!好像她占了他的家,讓他流浪在外似的。
內心惴惴不安的一路到酒店,進了酒店后,愧疚之感全消。
放眼望去,裝修之奢華,配套設施之先進,從每一個細微之處能看到。
鏡式電梯里,單沫靈發現自己手心出汗了。
并且發現自己穿著當季最時尚昂貴的香奈兒連衣裙,匆忙穿上的鞋是傭人阿姨的老北京布鞋。
難怪在ice大廈總臺小姐以及酒店前臺小姐用同樣一種不解和輕蔑的眼神看自己。
理了理亂糟糟的長發,電梯到時有電話打進來。
是她寶貝兒子那索命的嚎啕聲。
“媽咪不愛蟲蟲了!啊啊……媽咪你太不可愛了!蟲蟲要離家出走!蟲蟲不要你們了……”
好大的志氣啊!你要真有本事離家出走干嘛給她打電話啊!
掛了電話后單沫靈感覺到源源的動力從腳底升起。
快步走到對應的房門前,她直接拿卡開了門。
按照關宇恒說的,她將那張做了記號的名片給客房經理看了,于是拿到了卡。
那是絕對的安靜!安靜到她有點駕馭不了腳下的步伐,總感覺腦后有眼睛盯著自己。
房間的奢華絲毫不比別墅差,而且所有布藝顏色都是高貴的絲綢紫紅,進臥室之前,她做好了如下心理建設。
如果他一個人睡,她可以給他道歉認錯,如果兩個人……
呃,心理建設做的有點遲,在她耳朵貼近紅木大門時,她已經聽到了里面勾魂的呻嚀聲!
確實,他不是非她不可。
只要他愿意,有無數美貌女子主動貼上來。
現在又是誰心情不好?她握著拳,內心無比糾結,那要命的聲音恨不得將她的耳膜撕裂。
腳踝一軟,她抬起的手又失望的落下,在開門與不打擾之間她的理智與思維瀕臨崩潰。
開門是死,不開門她心里難受,就當是跟他做個了斷!了斷之前讓他跟蟲蟲說清楚。
在欲仙欲死里的男女對外界的覺知比較低,她顫抖著擰開了臥室門,在看清床上的男女后,下意識的心里一涼,親眼看見后的失望比什么都有效。
她慘白了臉,很快又羞紅了臉。
床上的女人比較放得開,一直是她在服務身下的人。
單沫靈感覺自己的血液在倒流,亂竄,驚怔的不知道怎么呼吸 了!
“喂,你這個人怎么這樣?你跟我生氣有必要遷怒到狗身上嗎?”她雙手捏著裙子下擺,心里沒底又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