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的尷尬,這個時候,古妍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可,再讓她回頭去醫(yī)院看柯賀哲和陳簡‘卿卿我我’的畫面,她真的不樂意。
想了又想,心思一轉(zhuǎn),她學(xué)著伍嫣然的聲音低低笑道:“我是嫣然,我姐姐說賀哲病了,我剛好來這x市玩,所以就想來看看他,可是……”
“可是什麼?”章助狐疑的上下打量著古妍兒,這一刻,他也是有些迷糊了,因爲(wèi)古妍兒此時還真是象伍嫣然那樣的長髮。
古妍兒坐月子的時候剪了短頭髮,所以,她最近出門的時候髮型經(jīng)常變換,有時是短髮有時是長髮,假髮換來換去,那天去香惑喝醉了的時候就是假髮的長髮。
這些,章助並不是特別清楚。
所以,看到面前的女人,一時之間還真是不十分確定面前這個長髮的女人是古妍兒還是伍嫣然了,她們姐妹兩個特別象,不說話站在一起很難分辯,但現(xiàn)在面前的女人說話的樣子還是象伍嫣然的,當(dāng)下,就沒在懷疑了。
“可是我覺得我可能不方便進(jìn)去探望賀哲了,嗯,我先離開了,章助代表我問候一下他吧。”古妍兒說完又?jǐn)倲偸郑扒魄疲疫@來看人啥也沒帶,請他多包涵了,走了。”古妍兒說完就走,嫣然的性格是這樣的,大大咧咧的,很隨性,與嫣然相處久了,古妍兒自己都不知道她學(xué)伍嫣然學(xué)得有多象,尤其那眼神那表情,特別的象。
“大少奶奶……”章助看她真走了,就覺得有些莫名。
“嗯?”古妍兒轉(zhuǎn)首,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象極了伍嫣然的範(fàn)兒。
“爲(wèi)什麼不方便進(jìn)去呢?大少奶奶來了,我們總裁一定很高興的。”
“呃,這爲(wèi)什麼我就不說了吧,也懶著說,我要是想說的話也只想告訴我姐姐,柯二少美人再側(cè),時時相伴,連手都握一起了,說不定還有我沒看到的,這我要是進(jìn)去柯二少多尷尬呀,嫣然我怎麼能那麼不懂事不解風(fēng)情呢,你說是不是?”
她一段話連珠炮的說完,說的章助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大少奶奶慢走,只是……”
“只是什麼?”古妍兒目光犀利的看過去,章助這欲言又止的樣子難不成還想爲(wèi)柯賀哲辯解嗎?
“只是我也不知道上面剛剛發(fā)生了什麼,若我知道了,一準(zhǔn)打電話向大少奶奶解釋清楚,我們柯總的心裡只有二少奶奶一個人的,旁的女人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一定是有什麼讓大少奶奶誤會了。”
“呃,我這剛剛都親眼看見了,呵呵,章助,你這樣偏幫著你們總裁,是不是爲(wèi)他隱瞞了很多風(fēng)花雪月呀?”這話說完,古妍兒都佩服自己了,她這口氣就是嫣然平常的口氣。
“我……我上樓去看看,總裁睡著了。”章助越來越迷糊了,柯賀哲的病房裡發(fā)生了什麼他真的不清楚。
“那行,拜拜。”古妍兒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揮一揮衣袖,她不帶走一片雲(yún)彩。
她大步離去的背影讓章助默然看著,就是覺得好象哪裡有些不對勁,可,一時之間怎麼也想不出是哪裡不對,慢慢轉(zhuǎn)身進(jìn)了醫(yī)院,很快就到了柯賀哲的病房前,推門的一剎那,他立碼怔住了。
眼前,一大一小兩隻手握在一起。
不對,其實是陳簡的手握住了柯賀哲的手。
而柯賀哲正沉沉的睡著。
而此時的陳簡不止是握住了柯賀哲的手,還癡癡的看著牀上的男人,他看到的這畫面就是剛剛‘伍嫣然’看到的畫面嗎?
若真是那樣,那麼,也不怪大少奶奶會誤會了。
“咳……”章助手握成拳掩了一下脣,低低咳了一聲,柯賀哲還在睡,醫(yī)生說他最近的藥里加了安眠的成份,所以他睡得很沉很酣。
正握著柯加哲的手的陳簡恍然回神,一下子驚醒了的鬆開了柯賀哲的手,尷尬的轉(zhuǎn)頭看章助,“你回來了。”
“嗯,早餐來了,你吃吧。”章助淡淡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大少奶奶’剛剛看見他時說的那些話了。
“謝……謝謝。”陳簡有些不好意思,輕撩了一下垂在肩上的長髮,想要解釋一下什麼,可開口時她又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了,她剛剛真的是情不自禁了。
柯賀哲,她好象喜歡上了他了。
可,他是有婦之夫。
她不可以喜歡他的。
但是,每每想到她胃痛住院的那次他送她的心形紅寶石耳釘,她就不免心旌神搖了。
章助沒理會陳簡,以前,他對陳簡還是很尊重的,因爲(wèi)他知道陳簡的父親陳sir是爲(wèi)了救太太負(fù)傷過世的。
可是剛剛陳簡讓‘大少奶奶’誤會了,大少奶奶與他家總裁的太太是親姐妹,保不齊現(xiàn)在他家總裁的太太就知道剛剛的那個畫面了。
總裁最近的情緒很不好,好象是與太太關(guān)係鬧得很僵,太太連總裁的電話都拉黑了,照今天這樣的進(jìn)展下去,只怕,兩個人的關(guān)係更是水火不容了。
那樣,總裁的心情就會不好。
總裁的心情不好,他這個做下屬的就不好過。
時時都提心吊膽著。
所以,章助現(xiàn)在看陳簡就特別的討厭。
陳簡拿過了早餐一邊吃著,眼看著章助也不理她,她有些心虛了。
病房裡很安靜,明明有三個人在,卻彷彿一個人也沒有似的。
半晌,陳簡吃好了,那邊,坐在柯賀哲牀前的章助也吃好了,快餐盒往邊上的垃圾袋裡一丟,他就霸佔了剛剛陳簡坐過的位置不肯起開了,他是說什麼也不讓陳簡繼續(xù)坐這裡了,她再握總裁的手,再被人看到,那還真是什麼也說不清楚了。
擡手爲(wèi)柯賀哲掖了掖被子,他一個大男人做這樣的事情不由得動作幅度就大了些,頓時驚醒了正沉睡的柯賀哲,男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眸色幽深的掃過周遭,大概是渴了,他抿了一下脣,站在兩步外正盯著他的陳簡立刻就去倒水,“賀哲,你是不是口渴了?”
那聲‘賀哲’讓柯賀哲一愣,什麼時候陳簡叫他叫的這樣親切了,“嗯。”
陳簡利落的倒好了水,試了下水溫,這才走向牀邊,她想餵了柯賀哲喝水,可是章助半點起開的意思都沒有,伸手就去搶她手裡的水杯,“還是我來吧。”
“哦。”陳簡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鬆開了手把水杯放在了章助的手上,他接過,舀了一勺遞到柯賀哲的脣邊,柯賀哲卻搖了搖頭,“給我,我自己來吧。”男人喂男人,雖然章助平時就是他的助理,可只限於工作上的事情,這喂水可是太親密了,男人喂男人那感覺也太奇怪了吧,他不要。
“柯少,你傷著呢,醫(yī)生和護(hù)士都再三吩咐,兩天內(nèi)你都不能隨意動的,不然扯裂了肩膀上的傷,你只怕一月兩月都起不了牀。”
柯賀哲瞳眸一瞇,“醫(yī)生和護(hù)士現(xiàn)在都不在,給我。”
“可是……”
“你一個大男人餵我,噁心死了。”柯賀哲這纔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章助。
“哈哈,好好好,那你自己喝。”章助被柯賀哲給逗笑了,這大抵是柯賀哲受傷以來最冷笑話的一次了。
“要不,我來吧。”陳簡在一旁自告奮勇。
柯賀哲擡眸看陳簡,不想章助卻冷不丁的道:“剛纔大少奶奶來了,可她說她沒進(jìn)來,好象是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了。”說吧,說出來就好了,紙包不住火,不然大少奶奶說出去,總裁與太太繼續(xù)鬧下去,他只會更慘,還不如把事情解決在萌芽之中。
“什麼看到不該看到的了?嫣然來了?”柯賀哲在柯賀臣與伍嫣然結(jié)婚後,還是習(xí)慣叫伍嫣然爲(wèi)嫣然,並沒有改口叫大嫂,古妍兒和伍嫣然姐妹兩個,姐姐嫁給他,妹妹嫁給大哥柯賀臣,這關(guān)係也是忒複雜了。
“嗯,大少奶奶過來了,至於她說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也纔回來沒多久,她來的時候我不在病房,我是在醫(yī)院大門口遇到她的。”章助實話實說,並沒有添油加醋。
陳簡的身子猛的一僵,脣色微白,而臉色已經(jīng)是青白了,她不確定剛剛章助所說的“大少奶奶”有沒有看到她握住柯賀哲的手的畫面。
“我……都是我不好。”柯賀哲雖然送了她那對心形耳釘,可對她一向都是禮貌有加,從沒有做過說過什麼過頭的話語和事情,更沒有給過她什麼語言暗示,若他知道了她剛剛情不自禁的握了他的手,他會不會……
一時間,陳簡緊張了。
“怎麼了?”柯賀哲什麼也不知道,剛剛,他睡得很沉,“發(fā)生什麼了?”見兩個人都不說話,他又追問了一句。
章助自然是不說話的,‘大少奶奶’來的時候,他不在,他沒有發(fā)言權(quán),而且,他希望是陳簡自己出來解釋清楚這樣最好了,這般,以後才能少些尷尬,這個女孩子一看就是喜歡上了柯賀哲,這是禁忌戀,柯賀哲已經(jīng)有古妍兒了,這絕對絕對的不可以的,所以,還是讓陳簡死了那份心最妥當(dāng)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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