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言澈走向前去,從兜里面掏出了一個盒子拿出了里面的東西,是一款蒂芙尼的項鏈,和衣服的款式一樣,簡約卻不失優雅,一顆閃耀著的鉆石在中間異常奪目。
遲言澈將項鏈給裴萱戴上,長度恰好在鎖骨處,渾然天成,這樣才彌補了剛才那一點的不足,“看看,喜歡嗎?”
裴萱緩慢的抬起頭來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她從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如此的美麗,只是一個念頭閃過,如果為自己戴上項鏈的人是任皓又該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很喜歡,謝謝。”裴萱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帶著敷衍的意味。
遲言澈遞出一張卡,裴萱朝著試衣間走去,抱起了自己的舊衣服。
遲言澈掃了一眼裴萱,“這些衣服還要拿著嗎?有時間帶你來多買幾件,把這些舊衣服交給服務員處理掉,我們要去吃飯了。”
服務員從裴萱的手里面把這些舊衣服接過去,裴萱有些舍不得的樣子又把衣服拿過來,“這些衣服還很新。”
一旁的服務員也搞不清狀況,來這里買衣服的人還真沒有像裴萱這樣子的。
遲言澈抽動了一下嘴角,無奈的轉過身來,沒有說什么,面露不爽的看著裴萱。
裴萱知道遲言澈又要說那句話了,遲言澈說什么是毋庸置疑的,他說什么她只要照做就是了。還有一個月,順從他便是了。裴萱將衣服重新交回到服務員的手里面。
裴萱跟著遲言澈走如電梯,頂樓的旋轉餐廳,裴萱以前的時候也在雜志上看過的,但也沒什么具體的照片曝光過,那里對于裴萱這樣的小白領還是很神秘的一個地方。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裴萱站在電梯里面停住了腳步,眼睛和身體已經不能夠同步的運行了,四面都是通透的玻璃,外面的景色以最緩慢的速度在變動著,這樣的感覺放佛在云間一般。
遲言澈停下腳步回過頭才發現裴萱還沒走出來,那副震驚的樣子像足了一個沒見過什么市面的學生,但又帶著那么一點的可愛,和身上那身奢華略帶性感的衣服真是十分的不搭。
遲言澈停下腳步矚目著裴萱,裴萱的目光落到遲言澈身
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原來還在電梯里面,這才匆匆跟上遲言澈。
這里就只有一張桌子,周圍的服務人員卻有很多,法國的特聘廚師,鋼琴前端坐著一個外國人。遲言澈沖著外國人點了一下頭,外國人禮貌的回應,將雙手放在鋼琴上,隨之傳來的就是美妙的音樂。
這樣優美的環境這般動聽的音樂,遲言澈和裴萱就像是一對相親相愛的戀人一樣,門當戶對,令人羨慕。
遲言澈坐到裴萱的對面,“喜歡嗎?”
裴萱將目光從遲言澈的臉上移開,有一瞬間她像是感受到了那種濃濃的愛意一般,也正是這樣的感覺讓她匆匆的將目光移開,只不過是眼前的一切都太美好了,才會產生這樣的錯覺。裴萱覺得她喜不喜歡又能怎樣,遲言澈喜歡才是王道吧。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費盡心思的討好一個女人了。”遲言澈看著對自己的安排并不怎么在意的裴萱有些失望的說著,就連遲言澈自己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耐心,竟然會對著一個對自己態度如此冷漠的女人這樣費心思。也許,只是因為她的那副皮囊和某個人有些相似,讓遲言澈有了曾經的感覺,又或者是因為男人骨子里面對那種得不到的東西的渴求。
“你其實不用這樣的。”裴萱漠然的回答著,她始終是無法對遲言澈表現出喜愛,就算是裝都裝不出來。
“不要掃興。”遲言澈今晚的忍耐能力超乎想像了已經,或許是因為久別的原因,盡管只是一個星期。
服務員將菲力牛排端上來,精致的拼盤,色澤、氣味都絕對是一流的水平,玻璃器皿里面的紅酒緩緩的倒入高腳杯中,一切都美的不像話。
遲言澈舉起杯子示意著裴萱,裴萱看了一眼酒杯,“我不能喝酒。”又是一句掃興的話。
“裴萱,是我對你太有耐心了嗎?還是你更愿意和外面的那些男人去喝?”遲言澈將酒杯聚到自己的眼前,晃動著里面的液體,悠悠的說著。
裴萱拿起酒杯輕抿了一口,裴萱也看出了遲言澈有些發怒了,裴萱也并不想激怒他。
遲言澈盡量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語氣,“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還有一個星期我們的約定期限就到了。”裴萱立馬脫口而出。
遲言澈的目光離開高腳杯,看向裴萱的臉,裴萱的臉上浮現出的欣喜讓遲言澈很不喜歡,遲言澈不喜歡看到裴萱每次說到要離開的時候那種異常開心的樣子,一方面是因為他不知道她為什么是這樣的表情,另一方面是因為這個女人對他的態度讓他覺得自己很沒面子。
“你記錯了,還有兩個星期。”
“怎么會,你走之前就已經過去兩個星期了,你走了一個星期,現在還剩下一個星期,怎么會是兩個星期。”裴萱激動的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
“我本來也考慮讓你早點離開我,不去和你計較那一個星期,但是你總是這樣的不乖,我只好等你變乖了,花錢買了你,你就這樣不順從我,而我還要將就你嗎?”剛才的憤怒,遲言澈以這樣的方式回擊。
裴萱聽到這樣的花,再也按耐不住,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怎么可以出爾反爾?”
遲言澈見狀,猛地拍了桌子一下,目露兇光,“如果我想!讓你一輩子呆在我的身邊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在我身邊,最好乖乖的,也許我煩膩了,就會讓你滾!”
遲言澈將面前精致的盤子揮手掃到地上,朝著對面的裴萱走去,裴萱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躲閃不及的被遲言澈拉住了胳膊,直接從桌子前面拽了出來,裴萱可以感受到遲言澈手的力度,胳膊上已經有了疼痛感。
“你放開我。”
“妄想!”遲言澈冷冷的盯了裴萱一眼,眼神中的生氣讓裴萱感到渾身顫栗。
裴萱知道在遲言澈的面前她什么都不算,遲言澈也許掐死她就像是掐死一只螞蟻一般的容易,她根本無力掙扎,裴萱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好嗎?”
遲言澈不再回應,一路拉著裴萱到了車里面,裴萱在一旁低聲的哭泣著,遲言澈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廖助理也感受到了車里面緊張的氣氛,裴萱低沉的哭聲,任憑哪個男人聽了都會有心碎的感覺,但作為助理他不好說什么,車一直開進了遲言澈的別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