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萱接二連三的接到合同另一方的催著還款的電話。裴萱去報了案,可是警察說在沒有追到犯罪團伙之前,是沒有辦法對裴萱負責的,裴萱簽下的合同還是要承擔責任的。
裴萱為了還給合同房的錢,把自己曾經(jīng)的房子賣掉了,可是這筆錢卻只能還一半的錢。剩下的錢裴萱也無能為力,只能繼續(xù)工作,一點點的去償還。
任皓母親收拾好了東西跟著裴萱離開。任皓母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只要和裴萱在一起,她去哪里也都無所謂。看著裴萱疲倦的樣子,任皓的母親也很心疼。
裴萱帶著任皓的母親找了一天的房子,身上的錢甚至不夠租一個大一點的房子,裴萱心里面很是愧疚,讓任皓的母親跟著自己受罪。
奔波了一天,終于在一個偏僻的平房里面安頓了下來,這的房子很破,玻璃甚至都是用塑料糊上的,現(xiàn)在天氣還沒有轉(zhuǎn)暖,任皓母親的腰還不好,這個房間這么潮濕。裴萱想想就很難過,都怪她那么輕易的相信別人,才會被騙。
裴雪在魅凡喝酒,酒保走過來推了推醉醺醺的裴雪,“女士,您好,醒一醒,你的酒錢還沒有交呢。”
裴雪被推醒很不開心,“干什么!別動我!給你錢!”裴雪掏了半天也沒有掏到錢。裴雪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魅凡來喝酒的。
酒保無奈的看著裴雪,“你這種客人我見得多了。”隨機叫了幾個保安過來,把裴雪抬了出去。
吳經(jīng)理從魅凡正門進來,幾個保安看到吳經(jīng)理紛紛禮貌的打著招呼,“吳經(jīng)理。”
“怎么?又是沒錢的啊?”吳經(jīng)理說完要向前走卻瞟見了女人的臉,猛地覺得像是誰。
吳經(jīng)理停下來,“等一下,把這個女的送到我那里去。”
吳經(jīng)理拿著一瓶礦泉水從女人的頭頂一直倒下去,在女人的臉上拍了拍。裴雪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吳經(jīng)理端過一杯醒酒的水給裴雪,“把這個喝了吧,醒酒的。”
裴雪從吳經(jīng)理手里面接過來,一飲而盡,很快就醒了過來。
吳經(jīng)理越看裴雪越覺得長得像裴萱,這幾次遲言澈來的時候她推薦什
么樣子的女人給他,遲言澈總是不滿意,反而找了一個沒什么經(jīng)驗的女孩。每次來找的女孩,吳經(jīng)理慢慢的發(fā)現(xiàn)了她們的特點,那就是無一例外的像裴萱,或是長相或是性格,眼前這個簡直就是和裴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吳經(jīng)理想著用她來討好遲言澈,一定會符合遲言澈的心意。
吳經(jīng)理見多了這樣的女孩,自然知道應(yīng)該如何哄著這種女孩來這里上班,吳經(jīng)理遞過一塊毛巾給裴雪擦著頭發(fā),裴雪接過毛巾說了一聲“謝謝”。
吳經(jīng)理立馬點了一根煙,遞給裴雪,裴雪沒有接。吳經(jīng)理吸了一口,看著裴雪說道:“女人這樣落魄多半是為了那些該死的男人,可是你要想想那些男人真的值得你這樣做嗎?女人要為了自己或者,何必要為了別人,你看我這里,來的都是男人,這些男人可以享樂,為什么我們女人不可以呢?”
裴雪聽著吳經(jīng)理說的話,想起了遲言駿,她那樣的愛著他,可是遲言駿卻說不要她就不要她,竟然還和別的女人訂婚,裴雪無法想想遲言駿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裴雪想著拳頭就已經(jīng)攥得緊緊的。
吳經(jīng)理看著裴雪的變化,知道自己一定是說到了點子上,接著說下去,她敢保證,眼前的女人一定會成為她魅凡的一員,吳經(jīng)理把自己重新點燃的煙遞到裴雪的手里面,這一次裴雪接了過去。
“姑娘,別這么想不開了。好好的活著,有錢就能好好的活著,在這里你好好的跟著我,我保證你的生活能越來越好,男人不算什么,女人有錢才是王道!靠男人不行,我們就靠自己!”
裴雪聽到這里拿著手里面的煙吸了一口,卻不小心全都嗆了出來,裴雪的眼睛已經(jīng)猩紅,眼神里面帶著一種說不清的神色,但毫無疑問,一定是帶著恨意的。
裴雪仰起頭,讓眼淚回去回去,如同往常的她一樣高傲著,“吳經(jīng)理,我需要錢!”
吳經(jīng)理這里就是賺錢的地方,吳經(jīng)理聽到這里眼睛里面放光,只要她想賺錢,那也就相當于她也會有不少的錢。以前有裴萱那個財主在,為她可賺了不少的錢。
“你叫什么?你只要愿意,我保證你一個月可以賺你以前一年的錢,甚至更多。
”
吳經(jīng)理的話對裴雪來說確實是一個誘惑,裴雪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知道吳經(jīng)理最里面說的賺錢是用什么樣子的方式,但是裴雪現(xiàn)在沒得選擇。裴雪想了想,告訴了吳經(jīng)理自己的名字,“我叫霧夢。”裴雪喜歡這個名字,就像是她現(xiàn)在一樣,沒有夢,又像是有夢,迷迷蒙蒙的,像是在夢里面一樣。
“霧夢。好名字,這就是你以后在魅凡的名字了。”
劉姨不在家,顧夏媛去超市買了一堆的東西,準備回來給遲言澈做一頓飯,這是顧夏媛第一次親自做飯,在此之前,顧夏媛這個富家小姐是連廚房都沒去過的人。
顧夏媛在廚房里面忙活著,電話想起來,顧夏媛跑出去接電話。看到是遲言澈的來電,臉上流露出笑容,“喂?澈,你猜猜我在做什么?”
“夏媛,晚上我有應(yīng)酬,不回去了。”說完遲言澈就掛掉了電話。
“可是……可是……”顧夏媛這邊還沒有說完,已經(jīng)聽不到那邊的聲音了。
顧夏媛惱火的把電話猛地扣下去,崛起了嘴很不開心的樣子。
廚房里面飄來菜燒糊了的味道,顧夏媛才想起來還坐著鍋。顧夏媛跑過去的時候鍋里面的菜已經(jīng)燒糊了。
顧夏媛關(guān)上路子,把勺子扔了進去,轉(zhuǎn)身出了廚房。
遲言澈根本就沒有什么應(yīng)酬而是去了魅凡。吳經(jīng)理見到是遲言澈來到,依舊是每次的笑臉,面對大財主誰會不開心呢。
吳經(jīng)理叫人去告訴裴雪讓裴雪準備準備。
吳經(jīng)理走進去為了討好遲言澈特地拿了一瓶好酒過來,“遲總,這是魅凡特地送您的。感謝您對魅凡的照顧。”
遲言澈擺擺手,“到時候一起算上,我遲言澈有喝酒不給錢的時候嗎?再拿五瓶過來吧。”
吳經(jīng)理一聽臉上又樂開了,五瓶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吳經(jīng)理特地上前走了幾步說著:“遲總,最近又來了一個姑娘,我一會叫她過來。”
“嗯。”遲言澈沒說什么,夾起一塊冰,放到杯子里面。吳經(jīng)理見狀趕忙上前把酒倒了進去。
笑臉盈盈的推出去,“遲總,我這就去叫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