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沉的眸光緊鎖著秦眠,秦眠給了他一記挑釁的眼神,絲毫不懼怕的看向了成子煜。
秦眠挑了挑眉,話語里帶著幾分的挑釁:“我說錯了嗎?成總?”
周遭的人都靜靜的看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那些男人落在秦眠身上的眼神都帶著些許貪婪色情的意味。
成子煜緊抿著唇,面無表情的看著秦眠。
秦眠輕笑兩聲,短促的笑聲格外好聽:“怎么都不說話?成小姐,是我老公欺負你了嗎?”
成錦心氣結(jié),此刻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精心預(yù)謀的一切,徹底在秦眠的三言兩語里翻了船,所有道德的輿論都指向了她。
秦眠就有這個本事,就算明明是對她不利的局面,她都可以輕易的扭轉(zhuǎn)過來。
成錦心的憤怒在此刻顯得那般蒼白無力,成子煜也沒有站在她這邊的意思。她甚至是拿秦眠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只能忍受著周遭的議論,看著秦眠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這樣的局面,徹徹底底的把成錦心推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地步。
“既然我老公沒欺負你,你這么拉拉扯扯的不合適吧。”
一句話,又把成錦心的臉狠狠的剮了一層。
顯然這句話的殺傷力簡直比當眾給她一巴掌還要讓成錦心難受。
“秦眠。”成子煜見狀,沉聲警告的看了秦眠一眼。
秦眠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對著一旁看熱鬧的眾人笑了笑:“大家都散了吧,我老公和這位小姐還有事要忙,我們就別再這里打擾了。”
說完,秦眠掃了一眼兩人直接轉(zhuǎn)身,冷漠倨傲,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這樣的姿態(tài)氣質(zhì),早就遠遠的把成錦心甩在了身后。
不管成錦心曾經(jīng)在音樂圈多么的優(yōu)秀,不管她現(xiàn)在臉上畫著多么精致的妝容,但站在秦眠跟前,那就是云泥之別。
“秦眠,你胡說八道。”成錦心對著秦眠的背影吼了回去。
……
而后,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
成子煜看了一眼一臉激動的成錦心追了上去,成錦心猛然回頭: “成總我不需要你的可憐,你的假好心。”
成錦心氣極了,話里帶著一絲冷冽的絕然。
而秦眠卻顯得那般的漫不經(jīng)心,果然擺正自己的位置,沒有期望就不會失望。
司機打開車門,秦眠很自然的上了車,但是眼前這個畫面,司機也顯得很尷尬,畢竟給他發(fā)工資的是成子煜。
“成太太……”
司機為難的看了秦眠一眼。
“鎖門,開車。”
秦眠吐出來幾個字,連頭都沒回一下,她知道,此刻成子煜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秦眠關(guān)上車門以后司機并沒有開車,因為成子煜就擋在一邊,而后車窗開了,落到了底。
成子煜的手臂就這么搭在了車窗上。
秦眠挑眉:“怎么?成總有話和我說?”
說著秦眠探出頭去看了看她身后的方向,笑容明媚:“成小姐那不是還等著您追呢嗎?這速度,七八十歲的老頭都能追的上吧。”
“秦眠。”成子煜陰沉著一張臉,叫著秦眠的名字。
“有何吩咐?”秦眠應(yīng)著,臉上的笑容卻不達眼底。
“你就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嗎?”成子煜好像在質(zhì)問她。
“有什么反應(yīng)?難不成我會羨慕嫉妒恨?”秦眠諷刺的笑了笑。
“你不會覺得你在我心里還有多重要吧?你總不能強迫我抱著你哭,求著你跟我回家吧。”
秦眠一臉的為難,“不行不行,這個我真來不了,畢竟我是被人捧著長大的,怎么能做那么沒水平的事情?”
“你……”
“成總,別鬧了,你的成小姐脆弱的很呢,這下又被冠上了小三的標簽,指不定一會又鬧自殺了,她現(xiàn)在肯定是急需要你的安慰。”
秦眠非但沒有一點吃醋的意思反而主動鼓勵成子煜前去追成錦心。
見成子煜不動,她又笑著說了一句:“看你這樣子不會舍不得我吧,放心我會好好的活著的。”
秦眠面不改色的說著,淡定自若的把成子煜的胳膊從車窗上推了下去,完全無視他陰沉的眸光。
成子煜的眸光死死的鎖住秦眠:“秦眠,你以前纏著我的那股勁兒哪去了?現(xiàn)在把我往別的女人身邊推?” 成子煜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
他厭惡極了秦眠這種滿不在乎的樣子,胸口堵得慌,那口氣憋的讓人難受的可以。
“以前?”秦眠突然笑了:“都怪當時太年輕了,如果你想讓成錦心就地自殺的話我倒可以很配合的。”
說著,秦眠的頭又朝著外面看了看。
成錦心的用心顯而易見,她的身影還在那委屈巴拉的溜達著。
車窗順利的關(guān)上,成子煜就雙手抄袋站在路邊,緊盯著車窗往里面看。
司機緊張的問著:“成太太,您要去哪里?”
“回別墅。”
車子發(fā)動的瞬間,成子煜似賭氣似的,已經(jīng)頭也不回的朝著成錦心的方向跑了過去。
秦眠在后視鏡里,看的清清楚楚的。
車子開出去一段距離以后唐棄突然對司機說道:“掉頭回去。”
“啊?”司機有些困惑,還是在秦眠的要求下掉了頭。
隔的大老遠秦眠就看到了成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