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暗淫糜的地下賭場,扭著腰的美豔女人手裡搖晃著猩紅的液體向著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一步步走去,搖曳生姿,顧盼生輝,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充斥著惑和香豔的視覺效果,坐在上方的男人右邊太陽穴的地方一個醒目的刀疤,赤著的胳膊上紋著一隻展翅猙獰的鷹,下方坐著的手下看著坐主位上的男人,眼睛裡閃耀著期待雀躍的光。
“大哥,不報此仇,誓不爲人。”底下一衆雀躍著面露兇相的男人向著主位上的男人抱拳起誓。
“好,非常的好。”主位上刀疤臉的男人右手一扯將剛纔那扭著腰的美豔女人一把的拉在自己的腿上,一臉的淫笑,噁心的大手直直的將女人身上本就缺衣少料的火紅色薄紗一把的扯的更加的少,連重點位置也遮不住,底下衆人像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並沒有什麼大驚小怪,而此刻暴露在衆人面前的女人依然也是一副雲淡風清,絲毫沒有什麼覺得不合適的地方,甚至充滿風塵味的嬌爹的往這噁心的刀疤臉男人身上靠,柔若無骨的手一下一下挑逗的撫在男人的胸膛上,嘴裡順勢的吹著一口口香豔溫暖的氣流加上若有若無的嬌爹低鳴。
“看大哥今天的狀態兄弟們也就放心了。”一個稍微年老有一點點禿頂的男人對著面前的場景似乎還感到特別的感動,那欣慰的表情就像在說,既然還有如此心思,那遭此一劫,也並沒有磨了大哥狠虐的心性,既然這樣,那他們
幫派也必然能從震雄風。
“兄弟們放心,既然大難不死回來了,那就絕咽不下這口氣。”長期以來兩方勢力形成默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那個人卻大開殺戒,讓他堂堂段飛鷹措手不及,差點死在那場火拼之下,不得不落魄的背井離鄉去逃難。
“大哥,兄弟們這麼幾天想了一妙計,絕對事半功輩。”一狗腿的手下趕忙的上前獻策,段飛鷹一把將身上的女人推了出去,女人跌跌撞撞沒站穩,一下匍匐在段飛鷹的腳邊,精緻的妝容狼狽不堪,段飛鷹一腳將她踢了出去,惡狠狠的一聲滾響在昏暗的屋裡。狗腿手下附在段飛鷹耳邊如此一翻解說。
“好,好,既然有軟肋,那就好。哈……哈……哈!”幾聲放肆的大笑加上猩紅的眸子折射的嗜血面容,那就像一隻餓極了卻突然瞧見鮮肉的狼,讓人不得不感慨信服。
一切既已有打算,那就安排時間抓緊行動,他迫不及待的想見識這男人捧在手心上的女人,玩兒起來是不是也是挺帶勁的,段飛鷹招呼底下衆人自行行樂,他也好多天沒嘗過女人的滋味,這兄弟們爲他迴歸安排的這女人還是不錯的.一定會很耐玩兒的。
豪車的後排坐椅上,挺拔沉默的男人緊緊的擁著已經閉著眼睛睡著的女人,本來說回家去,可夏小婭卻不回去,陳瑋倫只能叫司機在這燈火通明的夜色下圍著這座浮華的城市一圈一圈的逛,最後哭得累了的
小女人窩在他的懷裡就這樣睡著了,打溼他襯衣的眼淚一點點的冷卻,慢慢的乾澀,最後在天矇矇亮時,陳瑋倫橫抱起睡著的夏小婭回了他們的家。
被小心熠熠扔進溫軟的真絲被窩裡的夏小婭習慣性的挪了挪,雙手無助的在尋找突然丟失的那個支點,陳瑋倫看她睡著時臃懶尋找他懷抱的神態,不由的勾起嘴角笑了,笑得開懷,那笑容異常的讓人感覺到幸福。
陳瑋倫心裡迫切卻在一點一點的往被窩裡挪,他怕動作大了驚醒睡夢中的女人。如往常一般,他把自己的雙手撮熱後,將夏小婭擁在自己的懷裡,她的頭抵在他的下巴處,陳瑋倫本身就很高大的身體包裹著夏小婭這團嬌小的溫暖,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在她還緊皺的額頭上留下一個習慣性的吻,然後擁抱著直到天明。
陳瑋倫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他也無法改變夏小婭在認識他之前的人生,他更無法改變她父母相遇甚至相愛的狀態,他只能用他的愛彌補她之前的人生。
第二天,陳瑋倫本想著陪夏小婭到處的走走逛逛散散心,但這個女人笑著說沒事然後死活將他敢回了公司,說要努力掙錢才能養老婆,才能給老婆買冰淇淋,爲了這小女人口中昂貴的冰淇淋,他無奈的笑著踏上了掙錢養家養老婆的路,最後他只好找來慕容卿卿陪著她,自己帶著擔心去了公司。整個下午無心工作,心神不寧,不安的情緒漸漸蔓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