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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待弟哪里會不懂李宗漢這家伙的壞心思,看著他手中拿著的野菊花,心里感嘆,這野菊花,估計是難保了。
張小建也非常緊張,他不喜歡他送給余待弟的花被這個李宗漢拿在手里。
他第一眼看見這個李宗漢,就覺得非常的不舒服,因為,他長的實(shí)在是太帥,帥的讓他們這些男人看了都覺得非常的賞心悅目。帥的讓他羨慕,讓他嫉妒,讓他憤恨。
更重要的是,他一天到晚和余待弟在一起,他就更加覺得不安全了,怕余待弟會被他給迷倒。
李宗漢邊說著,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找花瓶了。
然而轉(zhuǎn)身的瞬間,他的手一滑,那束野菊花就掉在了地上,他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雙腳就這樣將已經(jīng)掉在地上的野菊花,給踩了兩腳。
踩上去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可是,已經(jīng)太晚了,那束野菊花,已經(jīng)徹底的毀了。
他驚訝的低下頭,看著已經(jīng)被他毀了的野菊花,周圍是被他踩得粉碎的野菊花花瓣,還有那些綠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小心手滑了一下,我去花店重新買一束花給你吧。”他捧起那已經(jīng)毀的慘不忍睹的野菊花,假裝非常歉疚的說。
剛剛,他不過是故意想要把那野菊花給毀掉的,所以,才會故意的將野菊花掉在地上,然后,又非常用力的踩了兩腳,幾乎是用了吃奶的力氣來踩了,不用盡全力,怎么能夠毀的徹徹底底呢?
總之,他就是非常不想看到余待弟收別的男人送給她的花。所以,他一定要把它給毀了。
余待弟看著這一幕,其實(shí),她也已經(jīng)猜到了,那束花到了李宗漢的手里,一定會是這個結(jié)果的。其實(shí),心里是挺高興的。就是,有些委屈了張小建了。
張小建努力的忍著自己心里的怒意,然后又非常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說,“沒事,待弟妹妹,我明天重新摘一束給你。”
“額,不用不用。”余待弟忙說道,她想,就算他再送一束過來,也一定會被李宗漢給毀掉的。何況,她也不想張小建給她送花。
“真的沒事的,
反正我家旁邊多得是。”張小建笑著說。
李宗漢瞬間換上了沒有一絲愧疚的笑容,說,“實(shí)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對了,你們剛剛在說什么?繼續(xù)吧,我就是渴了,想喝點(diǎn)水,你們就當(dāng)我不存在。不過,傻丫頭,別忘了,我們過兩天就要去學(xué)校了,還有很多事情要準(zhǔn)備的,不要聊的太久。”
張小建聽了,對這個長的比他帥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李宗漢更加的憤恨了。他在這里不走,他要怎么對余待弟表白?總不能當(dāng)著他的面吧,這樣多不好意思呢?
余待弟知道,又是李宗漢在這里故意破壞了,不過還是很感激他,替她解了剛剛的尷尬。
“那個,我們也沒什么事情,粽子,過來幫我們泡泡茶好了。”余待弟笑著說。
李宗漢聽了,自然是樂的有借口留下來,雖然,是替他們泡茶,那也是挺不錯的,只要可以留下來,不讓他們兩個單獨(dú)呆在一起,就可以了。
好吧,李宗漢覺得他已經(jīng)不是他自己了。被這個余待弟折騰的,已經(jīng)變得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了。
于是,三人坐在茶桌前,李宗漢在那里忙著泡茶,余待弟和張小建坐在旁邊聊天。
“待弟妹妹,我已經(jīng)找到一份工作了,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會去做壞事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所以,你就是我的天使,我的女神。”
張小建拉住了余待弟的手,兩眼放光,看著余待弟,說。
李宗漢看著余待弟的手被他給握著,于是,不動聲色的,假裝用夾子夾一杯茶過去給他的時候,手一抖,瞬間,那滾燙的茶水就倒在了張小建和余待弟的手上。
張小建馬上收回了那被茶水燙到了的手,余待弟也瞬間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笨手笨腳的,沒有傷到吧。”李宗漢假惺惺的要去看張小建被燙到的手。
“沒事,沒事。”張小建擠出一絲笑容說。
“真的沒事嗎?”李宗漢繼續(xù)用非常愧疚的眼神看著張小建,說。
如果說,讓李宗漢去做演員,估計,也能夠
成為影帝了,看,他那演技,簡直是,形象而生動的無懈可擊。明明非常得意自己的目的達(dá)到了,卻還在那里假裝噓寒問暖。好吧,他也非常的佩服他自己,差一點(diǎn)沒有笑出來。
“真的沒事。”張小建點(diǎn)點(diǎn)頭,說。
其實(shí),李宗漢也是有分寸的,雖然那茶是會燙手,不過,也不至于被燙傷的。
“那就好。”李宗漢笑著說。
“真是,的確像你說的,笨手笨腳的,白長的那么帥了。”這時,余待弟握著她那被茶水燙到的手,看著李宗漢,說。
李宗漢聽了,就不高興了,她可以和他吵啊,可是,不能為了別的男人和他吵啊。
“我笨手笨腳的怎么了?總沒你笨吧。”他冷聲的回了一句。
“我哪里比你笨了?”余待弟也非常不服氣的回了一句。
“你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比我笨。”李宗漢瞪了一眼余待弟,也毫不示弱的說。
好吧,張小建看著他們兩個人在那里喋喋不休的爭吵,完完全全的忽略了還有他的存在,他是一句話也插不進(jìn)去,只能傻站在那里,看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吵。他也實(shí)在是想不通,他們這么水火不容的兩個人,怎么能夠天天呆在一起。
“我再笨也不會像你這樣,連個野菊花都會掉,連個茶杯都拿不穩(wěn)。”
“喲?怎么?你心疼了?你舍不得了嗎?”
“我就心疼,我就舍不得了,怎么了?”
“你。。。。。。”李宗漢聽到她這句話,徹底的惱火了,“怎么?怕自己嫁不出去,是個男人你就要了是嗎?”
話剛剛說完,他就覺得自己所錯話了,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終究是收不回來了。
于是,沒有任何懸念的,他看見余待弟沒有再和他吵了。
“小建哥,我們走,不和這個混蛋呆在一起。”余待弟看向了張子健,說。
于是,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客廳,頭也沒有回的。
他想要追上去,可是,卻又不知道怎么去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