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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廚神的家,余待弟陪著李宗漢回了房間。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庇啻馨岩磺写蚶硗桩斨螅f。
李宗漢聽了,非常的不滿意,道,“這么快就要走?我還受著傷呢,你就不怕我出什么事嗎?”
余待弟感到非常的無語,“你都那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不過是小小的擦傷,能出什么事?”
李宗漢卻不以為意,一臉無辜而又可憐的樣子,說,“這你就不懂了吧!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有時候擦傷也是很嚴重的,要非常小心的去護理,否則,恢復的不好,輕者感染發炎,嚴重一點的會破傷風,破傷風你知道嗎?那要是嚴重一點,是會出人命的。難道你忍心我這樣一個世間難得的帥哥,美男子,就這樣因為一個小傷口而弊命嗎?”
余待弟感覺她的頭上飛過好幾只烏鴉,一個小小的傷口,竟然也可以被他說的那么多事情來,她也是徹底的服了。不過,要是李宗漢說的是真的,哪的確是很嚴重的說。
她課舍不得她的太陽神仔受一點苦,更舍不得他死。
什么是天生一對呢?這不就是了嗎?一個胡亂的說一通,而另一個就這樣傻傻的被唬住了。
“好了,你要我替你做什么?”余待弟非常無奈的回答,不過,心里又有你們一點點,真的是那么一點點的竊喜。這樣,她就可以和她的太陽神多一些時間相處,培養感情了。
李宗漢聽她這樣說了,心中竊喜,這樣他就可以和這傻丫頭逗逗嘴,調戲調戲她,還可以隨時差遣差遣她了。
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要你做的事情,多著呢。比如說,幫我洗衣服,幫我打掃衛生,收拾房間,幫我把一日三餐都端過來給我吃,幫我……”
余待弟非常耐心的聽著,嘴角似笑非笑,說,“要不要我幫你洗臉刷牙???要不要我幫你沐浴更衣?。俊?
李宗漢仿佛是被說中了心事一樣,忙點頭同意,“這個,如果你愿意,那也是可以的,特別是沐浴這件事。你也知道,我
的手受傷了,不能碰水……”
“可以你個頭?。〈笊?!”
李宗漢還沒有說完,余待弟就氣憤的打斷了他的話。
李宗漢仿佛是被嚇到的小羔羊,雙眼畏懼的看著余待弟,“我現在是非常虛弱的病人,你怎么能對我這么兇,實在是太心狠了。何況,就算我是色狼,你也沒有地方可以讓我占便宜??!——”
“你……”余待弟被他氣的火冒三丈。
“我怎么了?我感覺我頭好暈,號虛弱,好像快要暈倒了……”李宗漢打斷了她的話,然后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可憐兮兮的看著余待弟。
余待弟非常無奈的忍下了自己心中的怒火,走到李宗漢面前,非常粗暴的將本坐在椅子上的李宗漢給拉了起來。
“干嘛?你要謀殺親夫嗎?”李宗漢用畏懼的眼神看著她。
余待弟用最溫柔,最可親的笑容看著李宗漢,又用最溫柔的嗓音說,“什么謀殺親夫?你是才不是我的另一半呢。你不是說,你頭很暈,那的身子很虛弱,快要暈倒了嗎?既然那怎么虛弱,那么就該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說完,便拖著李宗漢,快步的將他拉到了床邊,然后將他推倒在床上,幫他把鞋子脫掉,又將躺在床上的李宗漢拉到了床的中央。又粗暴的將他放下,讓李宗漢的頭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那張床的床板本來就是應的,他的頭這樣碰過卻,一個吃痛。
心中想,余待弟這個傻丫頭,肯定不是女人。不過他還是不敢再上這句話了,剛剛在回來的路上,她的反應,他可是見識過了的。
“對病人怎么這么的粗暴,有沒有一點點的愛心啊!?!彼唤г?,雖然不敢上那句話,可是他還是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
“我還不夠有愛心嗎?那怎樣才叫有愛心呢?”余待弟非常不滿的說,眼里帶著一絲的威脅,讓李宗漢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呵呵,我剛剛說錯話了,你很有愛心,你很有愛心。”他忙見風使舵的說。
“這還差不多
,要我伺候你可以,別在這油嘴滑舌?!庇啻芡{道。
李宗漢非常乖巧的點了點頭,不敢再說什么。
心中不禁感慨,想他當初多么的風光,生病了,住最好的房間,有最專業的醫生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還有好幾個專業護工,隨時伺候的飲食起居。
而如今,卻要如此的被一個小丫頭蹂躪,真的是好悲涼啊,他心中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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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使被虐待,他怎么卻一點也不反感,反而覺得很享受呢?
不對啊,肯定是他病糊涂了,不然,他怎么會這么犯賤?一副欠揍的樣子,被揍了還笑,他傻了吧。
傻了?是不是和余待弟待久了真的會越來越傻?
想到這里,李宗漢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可是,他卻怎么有些舍不得離開她呢?反而好像心甘情愿的想要變傻。
余待弟幫李宗漢蓋好了被子之后,便開始收拾他的房間,可是,她掃視了整個房間,卻幾乎沒有看到一處臟亂的地方。
相反的,房間非常的干凈整潔。就算是一個小角落,也是一塵不染,每一件東西都擺放的很整齊,每一件東西擺放的位置都是恰到好處。仿佛偏離了一厘米,就會不好看。
余待弟不禁贊嘆,她的太陽神,果然是人中龍鳳,無論做什么,都是最好最優秀的。
不像其他的男人,將自己的房間弄的亂七八糟,毫無章法。和她的太陽神,根本就沒法比。于是,李宗漢在她的心里,又更加的美好,更加的無可替代了。
“喂,粽子,你的房間,還挺干凈的嘛,想不到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這么愛干凈,真是難得??!——”余待弟忍不住贊美道。
“哪里干凈了?哪里整齊了?你沒看見到處都亂死了嗎?”李宗漢卻睜眼說瞎話。
要是他承認他的房間非常干凈整潔,那余待弟不是沒事可干了嗎?怎么能這么便宜了她。李宗漢心中如此想著,嘴角微勾,帶著一抹陰謀的弧度。
外面的時候欺負他欺負的那么厲害,課不是白欺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