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這次的鬧劇,文慧與嚴晟俊的感情終于和好如初。餐廳里,文慧抱歉地對著顧清月說道:“對不起,剛讓你看笑話了。其實平日里,我沒那么兇的。”
瞧著文慧的神情,顧清月笑著說道:“嗯,我相信。表哥經(jīng)常和我提起過你,說你是溫柔大方的女人。如果換做我是你,肯定比你更加激動呢。表哥,你也真是的,應該早點讓我去你家解釋嘛。要不然,也不會害得表嫂生氣了這么久。”
聞言,嚴晟俊無奈地說道:“我也不曉得,文慧會生氣這么久。雪漫,這次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攔著,或許文慧早就一氣之下跑走了。”
聳了聳肩,林雪漫輕笑地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看到你們倆終于和好,我也可以安心了呢。文慧,以后要再遇到什么事,記得和我商量。不要一個人悶在心里,知道不?要不然,我可不介意好好地教訓你。”
眉眼彎彎,文慧笑得燦爛:“知道啦,雪漫,你越來越啰嗦了。看來,你們倆那位可要倒霉咯。對了,清月,你不是說在國外的嗎,怎么突然回來了?”
說起這個,顧清月露出郁悶的神情,說道:“其實是家里人逼著我去相親呢,我才二十二歲耶,還年輕著,干嘛要相親嘛。不過爸媽說,早點結(jié)婚,能夠選個好對象。”
贊同地點了點頭,文慧微笑地說道:“我也是這么覺得,想要找個好點的,就要早點下手。你不知道吧,現(xiàn)在有很多的優(yōu)質(zhì)男,都被人從出生起就預定了。所以要正等到二十五六歲再找,不但自己成了剩女,那些男的也都是剩下來的。就像雪漫,別看她才二十三歲,孩子都已經(jīng)三歲啦。她老公,可是我們A市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男人哦。”
詫異地看著林雪漫,顧清月欣喜地說道:“真的嗎?雪漫姐的老公是誰,那么厲害?”
瞧著林雪漫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文慧調(diào)侃地說道:“就是鋒銳集團的總裁沈軒宇,怎么樣,有聽過他的大名吧。在A市,他可比你表哥還要厲害哦。雪漫,你要緊緊地把沈軒宇抓住,要不然免得他被人拐走了。那個黃琪琪再次回來,鐵定沒什么好事。”
晃動著手中的飲料,林雪漫嬌笑地說道:“腿長在他的身上,他要是想走,我也攔不了。要是他真的被拐走,那我也不需要心疼什么。能被拐走的,都是經(jīng)不起誘惑的男人。”
尾音還未落下,便聽到一個低沉的男音,從身后響起:“老婆,你這是在故意貶低我嗎?”
詫異地回過頭,只見沈軒宇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林雪漫。見此,林雪漫挑了挑眉,仰起頭回應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拉開林雪漫身旁的椅子,在她的身旁坐下。絲毫不介意外人在場,沈軒宇直接摟著她的纖腰,低下頭,唇邊帶著一抹笑意:“老婆,只有你能夠誘惑我。”
額……嘴角抽搐了幾下,林雪漫頓時滿臉通紅。顧清月望著沈軒宇,花癡般說道:“哇,真的好帥,和雪漫姐很般配呢。而且,很甜蜜哦。雪
漫姐你真幸福,能嫁給這樣厲害的人物。”
林雪漫的臉上洋溢著幸福,但笑不語。瞧著他倆的親熱勁,文慧捂著嘴偷笑:“沈軒宇,看來你被雪漫改造了不少。以前你幾乎都不笑,每天都是冷冰冰的樣子,看得嚇人。還是現(xiàn)在這樣好,不過那些蝴蝶什么的,應該也多了不少吧。”
抬起頭,沈軒宇的剛準備說話,突然注意到不遠處正像這里走來的男人,眼睛微微地瞇起,說道:“蝴蝶不多,就是蒼蠅不少。老婆,你要好好檢討。”
不解地看著他,林雪漫的眼里帶著詫異。疑惑地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林雪漫的眼里染上一抹驚訝。顧清月轉(zhuǎn)過頭,連忙興奮地沖著來人招手:“謙浩學長,這里這里。”
沒錯,來人正是林雪漫的前夫,趙謙浩,也是沈軒宇曾經(jīng)最強勁的對手,至于現(xiàn)在……走到他們所在的圓桌拍旁,趙謙浩面帶笑意地說道:“各位,好久不見。”
聽著他的話,顧清月驚訝地問道:“怎么,你們認識?”
林雪漫站起身,溫和地沖著趙謙浩打招呼:“謙浩,我們又見面了。”
張開雙臂,趙謙浩主動給了林雪漫一個擁抱,溫柔地說道:“嗯,Aurora,最近好嗎?”
沈軒宇站起身,不悅地將她從趙謙浩的懷中拉出,神情不爽地說道:“趙謙浩先生,別忘了她現(xiàn)在是有夫之婦。”
瞧著他的臉上帶著濃烈的醋意,趙謙浩臉上的笑容依舊溫和。望著他,趙謙浩友好地伸出手,笑著說道:“沈先生,好久不見。”
再次摟著林雪漫的腰,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權(quán),沈軒宇淡漠地說道:“我到希望永遠不見。趙先生,不要覬覦別人的老婆。”沈軒宇知道,在林雪漫的心里,趙謙浩是不用的存在。畢竟最痛苦的那三年,便是他陪著她度過。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格外擔心。
林雪漫捅了下他的腰,微笑地對著趙謙浩,打趣地說道:“這次來這里又是因為學術(shù)研究嗎?我看啊,你都可以在A市買房了。”記得以前,趙謙浩也經(jīng)常因為公事而來A市,差不多都可以算半個A市人了。
言者無意,聽著有心,沈軒宇吃醋地說道:“你是想天天看見他嗎?”
就在這時,文慧咳嗽了一聲,不滿地說道:“你們幾個敘舊得可真長,站著說話不腰疼嗎?”
顧清月這才找到可以發(fā)言的機會,站起身,微笑地說道:“我來介紹下,他是我在加拿大留學時的學長。知道學長來A市,所以我特地邀請他來一起吃飯。沒想到,原來你們都認識啊。”
緊接著,幾人便紛紛坐下位置。或許是因為多了個趙謙浩,氣氛顯得有些尷尬。林雪漫兀自與文慧聊著天,而沈軒宇則與趙謙浩杠上了。“Aurora,小逸呢?那家伙最近還是那么調(diào)皮嗎?上次見面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比以前活潑了許多。”
林雪漫剛準備回答,便聽到沈軒宇領(lǐng)先了一步,說道:“當然,兒子終于見到自己的老爸,當
然會變得活潑。趙先生,謝謝你以前對我老婆和孩子的關(guān)心和照顧。”
瞧出他的敵意,趙謙浩客氣地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Aurora是個好女孩。”
顧清月偷偷地看了眼林雪漫,心里說不出是怎樣的感覺。對于Aurora這個名字,她自然不會陌生。但沒想到的是,林雪漫就是Aurora。看著那張染著笑容的臉,顧清月不由低下頭。并沒有察覺到她的小心思,文慧笑盈盈地說道:“清月,以后有空可以多來我們家走動走動。你剛回到A市,沒什么朋友吧。”
收回心神,顧清月抬起頭,感激地說道:“謝謝表嫂。”
沈軒宇忽然夾了塊下蝦皮給林雪漫,疑惑地看著他,林雪漫剛準備夾起筷子的時候,便聽到文慧和趙謙浩異口同聲地說道:“雪漫(Aurora)對蝦過敏。”
意外地知道這個消息,沈軒宇的眉頭不由地蹙起。看著林雪漫的面容,沈軒宇的心里說不出是怎樣的滋味。原來她對蝦過敏,而他卻一直不知道。這么想著,沈軒宇的心里有些不自在。沈軒宇剛準備將蝦皮夾出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林雪漫將蝦皮夾起,甜甜地笑道:“我已經(jīng)沒事啦,最近都有吃呢,不會過敏的。以前可能是身體比較弱,才會過敏的。”說話間,林雪漫鎮(zhèn)定地將蝦皮放入口中,慢慢地咀嚼著。
注視著林雪漫,文慧擔憂地說道:“真的嗎?我記得你上次過敏的時候,差點都被送去醫(yī)院了。”
雙眼瞇起,林雪漫輕笑地說道:“現(xiàn)在真的沒事了呢,我偷偷地吃過幾次,都沒過敏。所以沈軒宇才不知道,我以前對蝦皮過敏。大家繼續(xù)吃吧,我肚子好餓呢。”說完,林雪漫低著頭,連忙扒著飯,卻再也沒有碰那碟蝦皮。
望著林雪漫的臉,趙謙浩苦澀地彎起唇角。接下來,誰都沒有開口,都各自管自己吃著飯。十分鐘后,林雪漫拉著沈軒宇的手臂,笑著說道:“沈軒宇,我們該回家了。要不然,小逸會擔心的。”
嗯了一聲,沈軒宇站起身,禮貌性地朝著大家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先走一步,大家繼續(xù)。”
揮了揮手,林雪漫笑靨如花地說道:“文慧,謙浩,我們先走了,改天有時間再聯(lián)系。對了文慧,以后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告訴我,知道嗎?”
“知道啦,雪漫,你真的越來越啰嗦了。”文慧擺了擺手,說道,“軒宇,你要好好照顧好你老婆哦。”
走出餐廳,沈軒宇剛準備開車,林雪漫拉住他的手,不好意思地說道:“軒宇,你可能得先送我去趟醫(yī)院才行了。”
注意到她神色的不自然,沈軒宇反射性地拉起她的手,果然在她的手臂上,看到一個個紅色的風團。這意味著什么,他很清楚。“笨蛋,既然你會過敏,為什么還要吃!”沈軒宇不由生氣地說道。
拉住他的手臂,林雪漫笑得溫柔,說道:“因為我不想你不高興。老公快點啦,要不然再過一會我可能要暈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