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安錦楓心疼的站起身。
安錦繡卻雙手用力的攥緊了裙子,不敢出聲。
安老爺子最不喜歡在教訓(xùn)晚輩的時候,由他人來約束著他。
對于他來說,錯者,該罰。
安老爺子冷哼了一聲,目光冰冷的射在安錦繡的身上,使得安錦繡覺得身上有無數(shù)根冰針扎著她,讓她不寒而粟。
“錦繡,安家祖訓(xùn)你都忘了光了吧。”安老爺子剛才就在外頭,將安錦繡的話聽的清清楚楚,安錦年這頭請入家門的人,另一頭,安錦繡卻狠狠的打了安錦年一巴掌,竟然說安錦年請來的貴賓是個外人。
這顯然是也不將他放在眼里。
安錦繡聽到安老爺子的話,趕緊站起身,低下頭,悶悶的說:“老祖宗留傳下來的祖訓(xùn),錦繡不敢忘。”
“這幾位貴賓,是你二哥請入家門來的,身上都有佩戴我安家的令牌,你無好客之心,反而要逐走他們,你用意何在?”安老爺子質(zhì)問。
安錦繡抬頭,目光落在連魅的身上,她不服氣,畢竟他們安家還從未請過如此年輕的煉丹師,恐怕安錦年找來的只是個半吊子吧。
安錦繡理直氣壯的說:“老祖宗,我二哥請貴客到家里來,我不介意,問題這樣的貴客得要拿得出水平吧,安家可不養(yǎng)白吃的人,而且還是一群。”
“連姑娘的煉丹水平是我親眼所見。”安錦年回頭看向連魅,眼中帶著信任,很肯定的說:“凝玄丹便是連姑娘自己親手煉制出來的,可以改造敗玄體。”
安老爺子知道像連魅如此年輕就懂得如此高深的煉丹,必須會引起大家的質(zhì)疑,但這話是由安錦年嘴里說出來的,他自然得相信她。
安老爺子抬頭,看向連魅與夙琴:“我們安家很需要人才,煉丹比試馬上便要到來了,你們不想被逐出穆都城,便要做好團(tuán)結(jié)一致的準(zhǔn)備,若是像今晚這樣,我們安家遲早會被趕出穆都城。”
“老祖宗,就算我們安家需要人才,可也不能隨便到大街上拉幾個小羅羅回來。”安錦繡不服氣的說。
連魅是聽不過去了,拉開了一張椅子,就坐在了安錦繡對面的那個位置,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微笑:“安家有你這樣的人才在,如何會落得這般風(fēng)氣,安錦繡小姐,我有沒有實(shí)力,不需要向你證明,請我的人,是安錦年,供我吃喝的人,也是安錦年,跟安錦繡小姐,好像沒有關(guān)系。”
安錦繡低頭惡狠狠的瞪她。
安錦楓關(guān)心的是自己年幼的女兒,他看自個女兒被兩個小童子按著來打的模樣兒,心就疼的緊。
眼下,只好救連魅:“姑娘,求求你,跟我家老祖宗求求情,我家綿綿才四歲半,經(jīng)受不住這般折騰。”
連魅聽著綿綿那有氣無力的哭聲,回頭看了眼安綿綿后,便揮了揮手,示意幾個孩子過去與那老頑固說說。
小琛琛最先跑了過去,他伸手,將自己的小手掌放在安錦錦被打的通紅的手上,奶聲奶氣的說:“妹妹你別哭,不哭,你家老祖宗就不會再打你,我以前也是,爹爹教訓(xùn)我,我只要不哭,他就拿我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