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對她的名字如此無禮!”軒世恆淡淡的看著她,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他不太確定她是否便是那個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呵,瞧你滿臉緊張的樣子,你來這裡不就是因爲我長得跟她很像嘛,那不如你就把我當做是她好好愛得了,我自認美貌比這畫裡的女子更美麗一些,告訴我,你平時都是怎麼愛她的?”胡盈盈緩步走向邪皇軒世恆,語氣裡盡是挑。逗。
他的愛瘋狂而霸道,她已經好久沒有嘗試過了。
“你……”邪皇軒世恆臉色倏地轉寒,“你到底是誰?”
“你問我嗎?”胡盈盈翻了一個白眼,“我現在是你的後媽哦!”
“後媽?”邪皇軒世恆重複了一聲。
“恩,叫的真好聽!”胡盈盈滿眼笑意。
“你笑我?”邪皇軒世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樓主了胡盈盈的柳腰,胡盈盈在千鈞一髮之際閃了開來,軒世恆再向她伸出手,想拉住她的手臂,胡盈盈又是一躲,然後朝他揮出一拳,一瞬間,就在你來我往之間,他們已經過了十來招。
本來還想跟他好好打一架,看最近的功夫是否進步了,古代功夫再加上自己現代的跆拳道的打法,不說無敵了,至少可以一對五了。
“你會武功?你到底是什麼人?”軒世恆突然停了下來,他不可置信的盯著她,他的動容的眼眸中滿是懷疑。
“我是人上人!”胡盈盈賊賊一笑,然後她向軒世恆最後打出一個偏拳,這個拳打出,是給他機會抱著她罷了。凝聚著真氣頓時讓周圍躺在房樑上的一疊畫不安分起來,頓時,白紙漫天飛舞。
飛舞的白紙每張都一樣的大小,每張紙上都是畫著她穿著長裙時的美麗畫像。
老天,竟然會有那麼多。畫著她畫像的畫漫天飛舞,一看就知道全是出自眼前這麼男人的手筆,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畫的都是栩栩如生,這叫人怎麼能不感動?清泉般的淚水順著她白淨的面頰冷冷流下,她徹底動容了,哽咽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軒世恆適時的摟住她的柳腰,他燦爛如星光的眼眸帶著驚訝,也帶著深深的深情望著她水潤的眼眸,他有點不敢相信的喚了一聲,“盈盈……是盈盈嗎?”
“世恆……”胡盈盈哽咽著點點頭,“我是盈盈……”
短暫的凝望,軒世恆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眸子,在漫天的飛畫中,他一把把她摟在懷裡,然後緊緊的擁抱著她,似乎一輩子都不準備放開的樣子,似乎要將她嵌入他的骨髓。
激動哇……
她和軒世恆大帥哥上演了一場久別重逢的大好戲碼,即狗血又老套的有麼有。
軒世恆抱著她的結實有力的雙臂微微顫抖著,“盈盈……我就知道是你,太好了,你竟然沒有死,我的盈盈沒有死,我連做夢都渴望的盈盈竟然沒有死……”
邪皇軒世恆垂首,盯著她美麗的眼眸,然後都不給她機會發話,直接吻上了她紅潤的櫻脣,他的吻很飢渴很霸道,帶著無盡的探尋,無盡的思念,無盡的疼惜……
他的吻,那麼溼熱,那麼清潤讓胡盈盈的靈魂深處爲之動容,她亦是迫切地迴應他,她感受著他的存在。
軒世恆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吻更是急切而霸道,他覺得自己在做夢,但是口裡的溫暖告訴他,他沒有在做夢,一切都是真的,她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的。她是個真真的人,而非一縷芳魂。
深深的纏綿的吻過後,軒世恆白皙的大掌溫柔的撫摸著她美麗的面頰那個刺青處,“盈盈,你知道嗎,若再見到你,只是在夢境,那麼我願意永遠不要醒過來。若是再見到你,需要折壽半生,我亦是願意,若是再見到你……”胡盈盈白嫩的小手止住他的話,他如此深情的看著她,他的嗓音低啞富有磁性,讓她聽的沉醉。
“真是一個大傻瓜,你現在不是又見到我了,你不是在做夢,更不用折壽,不吉利的話不準說!”看著他絕色的面容,胡盈盈的心頭泛起一股酸澀。
不僅是他,這樣美好的感覺,她都感覺是在做夢,不過要是折壽半生,她就要考慮考慮了,嘎嘎。
邪皇軒世恆擡手狠狠的捏了一下胡盈盈的腮幫子。
“啊……好痛!”痛的胡盈盈眸子裡盈滿淚水,這男人是不是瘋了,這麼用力捏她的腮幫子,很疼的好不好。
“哈哈,我不是在做夢,我真的不是在做夢!”邪皇帥氣過人的俊臉上揚起一抹明朗的笑容,少了平日裡邪邪的氣質,卻多了一份可愛之氣。
他如此迷人,真是讓人無法抗拒。
胡盈盈環住他的頸項,這次換她抱了他,“你好討厭,哪有捏別人的腮幫子看別人痛的樣子,來確定自己沒有做夢的啊,不都是捏著自己的腮幫子然後覺得痛的嗎,你真是可惡。若是在夢中醒不來了,你準備把我怎麼辦?還有,一看就知道我是長壽的人,你若是折壽半生,那我的下半生該怎麼辦?”
“別人的我不管,我的下半身……”軒世恆說著,將下半身緊緊的貼著胡盈盈,“我的下半身就交給你了!”
額……汗!這臭男人。
下半生和下半身,吼吼,這也能想到。
“我又不是大夫,你的下半身交給我也沒用哎!”
“你是女人嘛,下半身交給你是正確的選擇!”
“討厭!”這男人可真是太臭屁了,胡盈盈覺得全身因爲雲亦祥的藥的緣故已經不是很疼了,雖然沒有辦法享受一場激烈的歡愛,但是溫柔點的應該沒問題,哈哈,她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