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陰鷙地眸子噙著寒意掃過夏清淺驚慌的小臉,緊抿的薄唇,透著一股冷峻的氣息!
站在一旁的玫瑰,連忙扭著腰肢走過去,“曜少爺,她是新來的服務員,什么都不懂。你先去房間換下褲子,我幫你洗干凈送過去……”
沒等玫瑰說完,北堂曜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全都給我滾出去!”
隨著他一聲令下,音樂戛然而止,房間很快空了起來。
夏清淺站在原地,雙手不安地攪弄著,一雙清澈的眼眸,溢出了薄薄的水霧。
“還不走?”北堂曜冷冷地盯著一直垂首的夏清淺,冰冷的唇角微勾,帶著輕蔑的冷笑。
手心剛剛被玻璃渣刺到,一陣一陣的疼痛令夏清淺緊緊地咬住櫻唇,抬眸,水汪汪的雙眼惶然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小巧粉潤的雙唇,微微翕動著,結結巴巴道:“求您,不要趕我出去……”
如果被媽媽桑知道她惹怒了這位少爺,那她的工作一定保不住了。
北堂曜漫不經心的伸出兩根手指,猛然捏住了夏清淺的下頜,逼得她與他對視——“你憑什么求我?”
在看清這張臉蛋的那一瞬,他眼底閃過一絲讓人捕捉不了的光影。
捏住她下頜的手,突然一用力,寂靜的包廂內聽到了骨頭咯咯作響的聲音。
這聲音、這些話和那故意弄濕他褲子的伎倆,都同曾經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北堂曜冷冷地一笑,聲音里充滿了厭惡,沉聲道,“就憑你這張臉,也想勾引我?”
面前的女孩,有著一雙酷似某人的眼睛,清澈雙眸中,沒有染上一絲的塵埃。
但是正是這種懂得偽裝的女人,看似清純,卻無比低賤,連骨子里都是下賤的氣息!
夏清淺忍著手心以及下頜的疼痛,眼眶中晃蕩著不堪一擊的水霧,聲音小小,“李媽媽說,只要我今晚過了試用期,就會讓我繼續留在這里工作……”
北堂曜陰鷙的雙眸,閃過一絲不耐,開口打斷了夏清淺,“隨便開個價,我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