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薔家蹭了一頓飯,莫紫琪心情很愉悅的和蕭薔保證:“你放心,為了姐姐以后的口福,我一定守口如瓶。再見了,我下次來的時候可是會帶食材的。”
看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離開的莫紫琪,再看了一眼只剩下一半的西紅柿炒雞蛋。
不得不說菜做的好吃了,吃什么都那么帶感覺。
“那個,我表姐的話,你別往心里去啊。”
“嗯,不會啊,我覺得表姐她人很好,再說了能為你做飯,看著你吃,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雖然這話聽著有些惡心,但是為什么蕭薔覺得心里怪怪的。
“那個快吃吧,再不吃要涼了。”
楚子墨不在說話,專心吃著自己的碗里的飯,到是少了一些不必要的尷尬。
吃過飯,兩人在客廳看了會兒電視,見時間不早了。
蕭薔站了起來:“我扶你上去休息吧!”
“好!”
蕭薔扶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楚子墨卻不覺得吃力。
“行了你早點休息,我明天給你買副拐杖。”
“老婆,那個我想去洗手間。”
蕭薔要離開的步子猛地一頓,后背有些僵直。
“真的想去,我都忍了一天了,你沒見我都不怎么敢喝水嗎?”
這聲音聽得還有些小委屈。
蕭薔無奈的轉(zhuǎn)身,走到了楚子墨的身邊。
“我可以扶你進去,不過你自己解決。”
等到了洗手間,看著馬桶四周根本沒有可以扶的地方的時候。蕭薔想死的心都有了。
算了既然已經(jīng)進來了,大不了她閉上眼睛就是了。
“我扶你,你自己解決,好了,喊我一聲我在睜開眼。”
說完不去管楚子墨同不同意,蕭薔迅速的閉上了眼睛。臉色凝重的像是要打仗一樣。
雖然是閉著眼睛的,但是聽覺卻越發(fā)的敏感了。
先是一陣拉開拉鏈的聲音,然后蕭薔可以想像到楚子墨的動作,然后就是一陣很急促的水流聲。
燥得蕭薔的耳根驀地通紅,扶著楚子墨的手都有些機械化了。
呼吸開始有些不順暢,連帶著臉也開始紅了起來。
楚子墨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好笑的看著蕭薔的樣子,心里頓時笑得越發(fā)的膨脹了。
“咳咳,我好了。”
“啊?哦!”
蕭薔扶著楚子墨走路的動作明顯加快了許多。
把楚子墨扶到了床邊坐下來之后,蕭薔像是擺脫了一塊燙手的山芋一樣。著急忙慌的離開了客房。
回到臥室之后,才呼哧呼哧的喘著有些粗重的呼吸。
過了良久,臉上的燥熱在逐漸褪去。
夜幕越來越深沉,蕭薔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京城西郊的楓山墓園。
秦歡一大早就和陳大爺告別,又開始了一天的尋職之旅。
出獄后的第三天陳大爺拿出了是三年前秦歡給自己的那張銀行卡。在距離楓山墓園不是很遠的地方,租了一套房子,一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
秦歡是一個女孩子,不可能跟著他一個老頭子擠在墓園這種晦氣的地方。
有了住處之后,秦歡開始找工作。
可是找了好幾天了,始終沒有找到她能做的工作,人家不是嫌棄她臉上有傷,就是說自己不符合他們的要求。
想去正規(guī)的公司,但是自己有案底,不用想也知道沒有人會要一個做過牢的員工。
一晃一星期過去了,再找不到工作,她估計連房租都交不起了。
為了省幾塊錢的路費,秦歡一個人走了很久,看了很久。
終于在一快招工信息的地方找到了一份保潔的工作。
她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目前只有這一份工作是不需要要求學(xué)歷,還有身份證明的。
一咬牙,秦歡的眼里閃過一絲堅定,她已經(jīng)不是三年前那個高高在上的秦家大小姐了,現(xiàn)在的她為了生存,真真是什么都可以做。
邁著堅定的步子,秦歡走進了皇夜會所。
會所里開著冷氣,一進去秦歡就覺得渾身發(fā)抖。
“請問你們這里招保潔的是嗎?”
會所的女服務(wù)員掃了秦歡一眼,指了指靠近樓梯口的一間辦公室。
秦歡道了謝,走了過去。
“嗒嗒嗒。”
“進來!”
秦歡下意識的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推開門走了進去。
“名字!”
“秦歡!”有些沙啞的聲音像動畫片里的唐老鴨。
而拿著筆記錄名字的后勤主管詫異的抬起了頭。
“你的聲音?”
“我,我之前發(fā)了一次高燒,把聲帶燒壞了。”
主管打量了一下秦歡,有些晦氣的揮了揮手。
“你走吧,你的聲音太難聽,不符合我們會所的要求。”
秦歡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拒,不由急切的說了句:“求求你了,不管多臟多累的活,我都可以做的。”
這下輪主管愣了,“你不是來應(yīng)聘服務(wù)員的嗎?”
“不,不是的,我是來應(yīng)聘保潔的。”
主管詫異得看了一眼秦歡,“你確定你是來應(yīng)聘保潔的?”
“是,所以求求你,給我一次工作的機會。”
主管沉默了一會,然后沉聲說了句:“好,月薪五千,管吃不管住,下午四點到早上七點,可以接受的話,明天就可以來上班。”
月薪五千還管吃!秦歡有些激動的點了點頭。
“謝謝您,謝謝您,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
從皇夜會所出來之后,秦歡露出了出獄之后最開心的一個笑容。
她站在陽光下,雙臂伸展,光潔的脖頸抬高,嘴角上揚露出好看的幅度。
太好了!明宇哥,我找到工作了,終于可以不會為了生計發(fā)愁了。
工作有了,心情自然也就好了很多。
第一次有些奢侈的打車回到了住的地方,買了菜做了飯,然后拿著去了楓山墓園。
“陳爺爺,陳爺爺,快來吃飯了。”
秦歡站在陳大爺?shù)男∥堇镆贿叢疾耍贿呴_心的喊著陳大爺。
巧的是,從墓園走出來的路明非在聽到秦歡聲音的時候,愣了一線。
隔著玻璃掃了秦歡一眼,然后有些自嘲的轉(zhuǎn)身走出了墓園,坐上車子離開了。
他一定是產(chǎn)生幻覺了,不然怎么可能覺得那個難聽的聲音是害死他弟弟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