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意思,我只是單純地問一問,你可以告訴我么?”南宮辰心知她想多,她疑心頗重,甚至有些冷血,她的雙手不該沾上鮮血的。
“這層你不需要知道,但不管你是否自愿,都別妄想存有異心。”無心冷冷地警告,若她不是急著去邊境,她會多花時間把事情徹底解決。
“不會。”南宮辰失笑,又問道:“無心,之后你會去哪里?是留在朝陽城還是去延城?”
“你問得太多了,一刻鐘時間已到,恕不送。”語畢,無心無意再廢話,起身出了大廳。
南宮辰神色黯然,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寒月穹影在延城,無心會去么?
“不愧是無心,夠傲,夠冷。”景傲嘖嘖贊嘆,話鋒一轉,又道:“不過我倒希望她不要如此冷傲,太偏激了,太不近人情了。”
“閉嘴!”南宮辰怒視了景傲一眼,那廝是專門看好戲的。
“哦?那走吧。”景傲訕訕道,他還要回去處理家事。
二人出了綴錦樓,已經黃昏了,大街上的行人更少了,大多商鋪都關閉了。
“我和你去邊境。”景傲說道。
“謝謝。”南宮辰說道。
這就是兄弟之間的默契,不需要說太多什么。
丞相府。
最近,府中的人都安安分分的,平日恃寵而驕的姚氏也收斂了。
東方烈已經策劃好了,若金璃國淪陷了,東方家就稱臣,或西遷,但家大業大,西遷比較麻煩,還有可能遭到東越的追殺。
景傲在門口來回踱步,景軒勾結外人這事情,要不要告訴父親?還是他自己暗地里處理,但他又能如何處理?
“相爺,找到軒兒沒有?”姚氏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兒子離家出走一月有余,丈夫卻無動于衷,她心中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哼,他不想回來,找他做什么?”東方烈冷冷地看了姚氏一眼。
“相爺,好歹軒兒也是你兒子,這些年你一直對他不問不理的,現在他走了,你也不上心……”姚氏一臉哀怨,低聲抽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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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我東方烈可生不出如此反叛的兒子。”東方烈眼中閃過一絲陰鷙,語畢便揮袖而去。
姚氏打了個寒顫,剛才相爺這話是什么意思?不,相爺一直都很寵愛她的。
景傲煩悶地嘆息一聲,然后去找東方烈,說一說他要去邊境的事情。
東方烈一聽,怒道:“不許去!”
“爹,恕我不能從命,我是一定要去,金璃絕對不會淪陷。”景傲堅信說道。
“你是我的兒子,你將來要繼承我的衣缽,絕對不能出事。”東方烈的語氣緩和了幾分。
“爹,我不會出什么事,不是還有景軒么?”景傲劍眉一皺,一,他不想繼承什么衣缽;二,父親這話有些絕情。
“景軒不能,即使景軒多么出色都不能!”東方烈臉色一變,沉聲道。
“為什么?”景傲眼中閃過疑色,父親一直都對景軒嚴厲,卻好像從沒真正關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