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情婦的反擊(下)
在麗都高級會所的包間裡,海麗看到了一直都不願浪費時間去琢磨的事情,她的丈夫,竟然和別的女人在做那麼曖昧的事情。
“海麗,海麗,我。”
“難道你還要說謊嗎,說你來麗都只是開會的嗎,可是今天的這個會議有一點別具一格啊。”海麗的眼角瞬間的迸發(fā)出了淚水,不曾那樣的去認定,可是事實,讓她的眼迷離。
“海麗,我。”被抓到了那麼不堪的一面的段平,不知該在妻子的面前如何自圓其說。
“依依,昨天鬧肚子了,今天學校的老師通知我去把依依接回來的。”
“依依,不舒服嗎?”段平很關(guān)切的說,這段時間對孩子,對妻子是不夠關(guān)心,內(nèi)心很愧疚。“是我。”
“段平,如果你還有一點點的疼愛你的女兒的話,那麼請你。”海麗的心好累,哽咽的不能說話,想到依依一直都惦記著,如果這個時候告訴她這些,孩子還這麼小“段平,依依,想要見你,如果你還那麼的愛依依的話,請你一如既往的對待她,我們之間的事情,我現(xiàn)在並不想討論。”海麗哽咽的說。
“這是你的演出費,媚兒,今天的表演可真的是太投入了。”娥姐走到了媚兒的身邊,拿著她的衣服“去,把衣服穿上吧。”
“謝謝娥姐。”媚兒接過娥姐手裡的一筆錢之後,穿衣離開了。
“你們,是在給我下套,還有你,蕭笑笑。”段平漲得臉色通紅,竟然被女人算計了,還在自家的老婆面前丟了形象。
“段總,您可別誤會了笑笑。笑笑可還是那個對你一往情深的女子,只是您辜負的女子太多了,可能您都記不清了吧。”
“你。”幾年不見,蘇娥從稚嫩的大學生,對未來充滿希望的女孩子,因爲那一夜的墮落,將成爲永遠的噩夢。蘇俄,麗都的高級領(lǐng)班,曾經(jīng)是段平身邊的小秘書。可是段平,強行的佔有了她。還許諾把段太太的位置給她。因爲當時蘇俄要用法律的武器維護,段平,害怕了一時許諾。爲了推掉這一切。
蘇俄的容貌,有了很大的變化,段平一時記不起這個是在什麼時候結(jié)緣的女子。
“段總,這個刀疤會不會讓你想起些什麼呢?”蘇俄撩起了前額的劉海,額頭上有著一個刀疤。
“你是?”
“段總。還是要讓蘇娥來幫你回一下吧,趁著段太太也在場,我們之間也該有一個了結(jié)了,我是蘇娥,段總身邊的秘書,可是我。很不幸的成爲了段總的盤中餐,爲了防止我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他就很柔情的許諾。一輩子只愛我一個女人,而且,段太太的名分也會給我,可是,可是我得到了什麼。是一張殘缺的臉嗎,你爲了阻止我在你和你的太太新婚的那天鬧事。就讓你的手下對我做了那些個瘋狂的舉動,你都忘了嗎。”
六年前,已經(jīng)成了段平的情婦的蘇娥,在得知段平和周海麗的婚訊之後,找段平理論。爲了這個男人,放棄了青梅竹馬,爲了這個男人,腹中的胎兒一次次的遭受著摧殘。
“段,段總,我是蘇娥,你的蘇娥啊。”
“蘇娥,我沒有叫蘇娥的朋友啊。”段平結(jié)婚的當天,禮堂裡的聲音很喧譁,親朋好友紛紛送上了祝福。
“段總,我會在您的辦公室裡等您的。”
“毫無意義。”
“就算是沒有意義,我還是會等你的,因爲我知道您一定會過來的,如果你不過來的話,那麼我不會放手的,段太太的位置,我不會錯過的,我會在婚禮上拆穿你的罪惡的。”蘇娥甩下了狠狠的話。
“海麗。”海麗接到了段平的電話,海麗正坐在化妝間裡接受好姐妹的祝福,段平是xx市的房地產(chǎn)商,身家過億,當然了,海麗的家世也是相當?shù)钠ヅ涞模^對的門當戶對。“海麗,我可能要稍微晚一點過去,能再等一會嗎,我要去接一個我的朋友,第一次來這裡。”
“你去吧,我沒事的。”海麗溫柔,懂事,從來都不會過問段平商業(yè)上的事情,做一個合格的家庭主婦,當段平身邊的小女人,那個就是她的夢想。
段平帶著幾個手下,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段平,您說過會娶我的,還答應讓我做你一輩子的女人,段平,你不可以娶別人。”蘇娥央求著。
“走開。”
“段平,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
“走開。”段平對這個蘇娥已經(jīng)失去了興趣,“蘇娥。”段平挑起了蘇娥的下巴“你應該知道女人都是有保質(zhì)期的,如果保質(zhì)期過期了,這東西會酸的,就像現(xiàn)在的你一樣,已經(jīng)是過期產(chǎn)品,那麼我還留著幹什麼呢?”段平一把的推開了蘇娥,額頭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流了血。
“段總。”
“我說的已經(jīng)很清楚了,這是給你準備的。”
“我不要你的錢,我要的是和你在一起。”蘇娥抓住了段平的衣角,試圖的挽留這份感情。“段總,我要當段太太。”
“段太太。”段平一陣冷笑,推開了蘇娥。
“段平,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你必須對我負責。”蘇娥沒有放棄。
手機響起“海麗啊,我的朋友已經(jīng)接到了,我馬上就來接你,請再給我一點時間。”段平的話好溫柔。
“段平。”
“是嗎,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嘛,那麼,是不是覺得太寂寞了呢,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單生意呢,保證都是大單啊,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段平的嘴臉好陰險。
“段總,段總。”蘇娥追了上去,抱著段平。
“那麼需要,我會好好招待你的,來人,好好招待蘇小姐,如果蘇小姐不滿意的話,我就要拿你們是問。”
“是的,段總,我們一定會讓蘇小姐爽到尖叫,滿意到無與倫比的。”兩個猛漢走了進來,拉住了蘇娥。
“段總,段總,你們要幹什麼,段總。”蘇娥大喊著,手被這兩個猛漢緊緊的拉住。
“蘇小姐,我們是聽從段總的意思來孝敬你的,保證你會爽到尖叫,如果覺得不滿意的話可以全額的退貨的。”兩個猛漢撕扯著蘇娥的衣服,身體上的部位一點點的顯露出來,兩個猛漢即可有了反應,前後夾擊。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不停滲血的下身,兩個猛漢呆住了,不敢再繼續(xù)激情,蘇娥脆弱,蒼白的臉頰,額頭的陣陣虛汗“救我,救我。”蘇娥很虛弱的求救。
“段總,好像這個蘇小姐快不行了?”
“不行了,是什麼意思。”
“她。”
“如果已經(jīng)活不成了,那麼就直接送行吧,我也沒有必要再爲這個女人提心吊膽了,記住,不可以被人發(fā)現(xiàn)。”
兩個猛漢被嚇得不輕,把蘇娥裝進了一個麻袋,在奔波的路上,選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將麻袋甩了出去。
“你不是,已經(jīng)。”段平回憶起那段往事,突然心中害怕。
“是,六年前是有人死了,死在了段總精心策劃的愛情買賣裡,很可惜,死的人不是我,而是,而是我們的孩子,你知不知道,當時死的人是我們的孩子,那天我本來是想告訴你這些的,希望你可以看在孩子的面上,可是你卻沒有,你沒有任何的變化。”蘇娥傷心不已“我以爲時間久了,我會放下那段感情,可是,那次事件之後,我不能再生育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你害死了我的最後一個孩子,我不敢接受任何一個人的表白,所以我要報復,今天是最好的機會,本來這個電話是由我來打的,可是遇到了笑笑,和我有同樣遭遇的女子,我覺得這麼好的機會應該讓給笑笑,讓大家都看穿你這個僞善人。”蘇娥激情的演繹,今天還請來了一個在酒店從事地下服務的朋友客串演出了一把。
“娥姐。”笑笑聽了蘇娥的講述,眼中閃著淚花。
“你是要毀了我的生活嗎?”
“那是誰起的頭呢,我只是在回饋,段總的恩情。”
“我,掐死你。”段平失去了冷靜,變得激動,殘暴,掐住了蘇娥的喉嚨,臉色漲得通紅。
“能夠和你一起赴酒泉也是一種幸福,我要帶你去見我們的孩子。”蘇娥拿出了一把一直藏在身上的水果刀,今天已經(jīng)謀劃了一段時間了。
“住手。”黎總還未來得及勸住,段平的胸口,致命的部位已經(jīng)插上了一把水果刀。鮮紅染紅了衣衫,越印越大,段平臉色慌張,臉色蒼白,捂著胸口。
“啊。”已經(jīng)瀕臨死亡的蘇娥,被水果刀刺到了胸口的致命,頓時鮮血直流。
“段平,段平。“海麗,笑笑都衝了過去。
“爸爸,爸爸。”依依和服務員鬧著要來看望段平,可是看到的是,段平捂著胸口,倒在了海麗的懷抱。
“爸爸。”依依哭著衝了過去“爸爸,你這是怎麼啦,爸爸,爸爸。”
“依依,爸爸不能再陪你了,好好的聽媽媽的話,對不起,海麗,依依,對不起,笑笑。”段平緩緩的倒在了血泊了,停止了呼吸。
“段平。”
“段平。”蘇娥微笑著合上了眼,永遠的停止了呼吸。
笑笑再次走進仁和婦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