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綁來的女婿
蔡培基臉色通紅,剛纔的神氣全然不見了“琳溪,我當時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女兒,不然我怎麼可能去害自己得到女兒呢。再說謝傻子那是出了名的傻貨,我怎麼可能答應(yīng)這門親事呢。這得都怪你的大媽夏美麗一家子,爲了貪圖享樂竟然將你往火坑裡推。”蔡培基忙不迭的將所有的責任和髒水往夏美麗一家身上推,自己推得乾淨。蔡培基委曲求全的求著夏琳溪的寬恕,他還指望著夏琳溪能夠給他帶來一筆鉅額的財富呢。
蔡培基幻想著從此過上富足的生活,萬事有總裁女婿墊著底兒呢。這是覺著找到了萬事的解碼鎖嗎,屁顛屁顛的樂呵著。
“琳溪,我這不是遇到了一點難處嗎,知道你是我的女兒,女婿又這麼的有權(quán)有勢的,兩千萬也是不在你們話下的。我就是想用兩千萬來還一些債務(wù)的,我當初欠了人家兩千萬的債務(wù),這些日子人家追著屁股跟我要,還說要殺了我呢。我這也是被逼急了,沒法子了。所以纔想到要綁架了夏逸桐,然後告訴你我和你的關(guān)係,求你看著你是我的女兒的份上,幫我這一回,好嗎,我的好女兒。”
“你生我就是爲了幫你還債的。”夏琳溪剛纔是被夏美麗和夏志的謊言給氣著了,現(xiàn)在蔡培基又是那這麼幼稚的事情來要挾夏琳溪。夏琳溪覺得自己好疲憊不堪,難道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爲了給世人增加一點笑料嗎?
“是王大可嗎?”冷智厚已經(jīng)猜到了*分了,當初在夏琳溪的家的附近。李達可是逮到了王大可手底下的人在夏琳溪家的附近鬼鬼祟祟的。他們當初還說要讓夏美麗家還錢呢,要是不還錢的話,夏琳溪以後的日子得在醉生夢死裡度過了。
“你怎麼知道的?”蔡培基愣愣的問了句,蔡培基和王大可之間的事情可沒透露出去,怎麼會被冷智厚知道了事情。
“我已經(jīng)替你還清了。”冷智厚冷冷的說了句,在冷智厚和夏心悠準備訂婚前夕,冷智厚就已經(jīng)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什麼?”
“當初,就是冷智厚說要幫我們還清那筆債務(wù)。我纔會死活的按著我們心悠嫁給冷智厚的。我也是想我們琳溪以後可以不被這些事情牽掛了,所以當時纔會壓制心悠和智厚的婚事。我以爲智厚是真心的喜歡我們家心悠的,以爲智厚以後能待我們家心悠好,所以纔會一直對心悠和宋郝成的真誠視而不見的。結(jié)果,智厚愛著的是我們家的琳溪,所有的事情還是從假面舞會上,琳溪假扮心悠的時候說起的。”夏美麗帶著哽咽說起這些事情,她還沒有清楚的知道夏琳溪和冷智厚真正緣分開始的地方是那起綁架案,而不是假面舞會。
“還清了?”蔡培基木訥的問了一句。
“是。我早就已經(jīng)還清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欠王大可兩千萬了,這個是你當時立下的借據(jù)。”冷智厚將蔡培基當年被王大可威逼利誘下。立下的字據(jù)拿了出來。作爲憑證給蔡培基看。冷智厚辦事情也是一個非常地道老練的人,怎麼可能事情才辦了一半就停止的呢。當初在和王大可交易兩千萬的時候,所有當初的交易單都已經(jīng)銷燬了。王大可也答應(yīng)不會再提起這件事情的,現(xiàn)在卻又是舊事重提了。
“可是?”蔡培基明明記得於娜當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冷智厚拿起手機給王大可打去了電話,“喂,王大可。是我冷智厚。”
“冷智厚老弟啊,今天怎麼好興致想起跟我通電話了,最近新婚燕爾夠滋潤的吧,聽說你快要當爸爸了,我這是提前的恭喜你啦。結(jié)婚的那杯喜酒。我是錯過了,這以後滿月酒可真不能忘了老弟了。我可先跟你說好了。”王大可悻悻的說著,嘴角時而的浮現(xiàn)著惡狠狠地的笑容。
“王大可,蔡培基的事情不是早就解決了嗎,怎麼今天還跟他提起這檔子的事情,這過河拆橋的事情咱可不能做的。當時蔡培基立下的字據(jù)可是在我的手上,要說那兩千萬的控訴者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我吧。”冷智厚冷靜的跟王大可交涉。
“智厚老弟,你看,這不都是誤會啊,誤會了,可沒這檔子的事情,自從上次你還了我兩千萬,我可沒在找蔡培基的麻煩,我這麼多年還沒見過蔡培基呢,難不成你見到了。定是那傢伙現(xiàn)在窮困潦倒了,這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和你成了夫妻。這不是要來敲上一筆的嗎?”王大可說的倒也不無道理。
“希望你說的是事實?”
“那是,智厚老弟,我怎麼敢跟你較勁,誰不知道冷智厚現(xiàn)在的地位,我就一個醉生夢死的土財主,哪敢跟您過不去啊,不信你問蔡培基,我最近找過他沒有,可不能因爲你的岳父傷了我們的感情啊。”王大可信誓旦旦的說。
蔡培基這是楞接過了冷智厚手裡的電話,要跟王大可對峙了。
“王大可,這不是你說的,讓我用兩千萬來換醉生夢死二當家的嗎,這可都是你計劃好的事情,這怎麼說變卦就變卦的。”
“蔡培基老弟啊,你的女婿可早就已經(jīng)把那些錢給你換上了,你應(yīng)該慶幸自己的女兒生的這麼的好。”蔡培基手裡舉著電話,半響沒說話。蔡培基這是被王大可和于娜兩人先後說的話給弄懵了,于娜和王大可竟然不統(tǒng)一口徑了。
夏心悠和宋郝成也從宋宅趕了過來,在門口的時候聽到了很多夏琳溪的身世的故事。夏心悠還清楚的知道了,夏美麗當初那麼反對夏心悠和宋郝成在一起的原因了,一切的起因都是那張兩千萬的欠條。夏心悠在門口啜泣了很久,當初因爲夏美麗不接受宋郝成的生氣,夏心悠還和夏美麗吵架,還跟夏美麗生氣。
夏心悠緩和了好久的心情纔打開了那扇大門,此刻需要被安慰的人好多。夏心悠急忙的走到了夏琳溪的身邊,緊緊的抱著目光呆滯的夏琳溪。
“妹妹,妹妹,我是大姐夏心悠。”
“姐姐,我不再是你的親妹妹了。”
“誰說你不是我的親妹妹了,琳溪,你知道嗎,不管大到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親妹妹,知道嗎。琳溪,你不要怨恨爸爸媽媽,爸爸媽媽不告訴你實情是因爲當初發(fā)生了一些事情,爸爸媽媽是爲了更好的保護你才這麼做的。”夏心悠非常心疼的寬慰著夏琳溪,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也該要認清事實了。人情世故,悲歡離合的人生。
“琳溪,我們對不起你,我們對不起你。”
“當初。”夏美麗難以啓齒的傷痛,想到那一天,接二連三接到的噩耗,夏美麗這一生都無法忘記。
“爸爸媽媽只是想讓你擁有更多的愛,奶奶不是問你了嗎,你最想要自己的爸爸媽媽在什麼時候回來嗎,你說是在你結(jié)婚的時候。琳溪,不要在想那些事情了好嗎,你還有我呢,還有爸爸媽媽,還有姐姐,姐夫,還有夏逸桐,還有允浩和智秀,還有你新認的爸爸。”冷智厚說了很多來寬慰夏琳溪,但此刻的夏琳溪的心情特別的沉重。
突如其來需要接受的事情太多了,被改變的事情也太多了,夏琳溪真的無力去承擔那麼多的事實。
夏逸桐被豹子帶上了車,準備往夏美麗家的方向開過來。
正在這時,雷子給豹子實施了一項新的任務(wù)。
“豹子,老闆已經(jīng)下達了最新的命令,讓你和獅子馬上去自首。”
“自首?”
“對,然後說出你們的幕後主使者就是蔡培基。”
“雷子,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只有執(zhí)行命令,別忘了,你的老母親已經(jīng)被我們老闆請去看戲了,如果想讓你的老母親有一個很好的晚年的話,你們就乖乖的去自首吧。”
豹子和獅子在雷子的逼迫下,不得不選擇了去警方自首了。
夏逸桐還是夏美麗一家人去警察局接回來的。
警察局的局長忽然單獨的將冷智厚叫到了一邊。
“冷先生,今天,十八年前的那個案子總算是告破了,當時綁架你的那兩個人已經(jīng)抓到了,他們已經(jīng)全部的說清楚了。當年綁架案的主謀是一個叫蔡培基的人,是他們的大哥。”警察局長非常負責任的跟冷智厚說起了這件事情,這個案子是前一任警察局長留下來的案子,到現(xiàn)在纔算是徹底的告破。
“冷智厚綁架案的主謀蔡培基暫時還沒有抓到,不過,我們已經(jīng)在抓捕了,我相信,很快我們就會抓到蔡培基的,請相信我們警方的辦事能力。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我撤銷當年的案件。”
“撤銷?”
“對,我撤銷當年的綁架案的控訴,我希望這件事情到今天爲止。”冷智厚爲了不讓夏琳溪更加的心痛,在事情最關(guān)鍵的時刻選擇了將事情的真相掩藏了起來。雖然一切的事情都看上去是如此的巧合,但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讓夏琳溪知道了當初綁架案的事情,夏琳溪會受不了的。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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