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更）

一名教官在廣場上問：“同志們，首先談一談，你們印象中的坦克戰是什么樣的？”

底下，黑壓壓的幾排人都沒說話。

教官說：“阿布魯，你的成績最好，你來說說。”

穿著新式軍裝的阿布魯站了起來，想了一會兒，說：“呃，我印象中的坦克戰，應該就是在敵人之前發射炮彈，然后及時的規避敵人的炮彈，摧毀敵人，并且保存自我。”

教官點點頭，說：“不錯，你說對了一半，先坐吧。”

阿布魯坐了下去。

教官說：“為了方便大家理解，我們先將坦克戰的過程簡化，縮略為在一片完全平面的原野上，僅有你和對方的兩輛坦克，你和敵人的防御、機動水平相差無幾。在這個條件下，這兩輛坦克開始對沖發起攻擊，你們認為取勝關鍵在于何處？”

底下的新坦克兵們認真的聽著。

留了一陣思考的時間，中國教官說：“勝利的關鍵，在于先敵開火和首發命中。”

眾人紛紛點頭。

教官繼續說：“想要壓制敵人并取得勝利，這兩個條件就必須同時實現，缺一不可。而有意思的是，這兩者之間是相互矛盾的：開火越早，距離就越遠，命中率就越低，反過來一樣成立，想要壓制敵人，就要在這兩者之中取得平衡。”

眾人認同的點頭。

教官接著說：“但在實際戰場上，很少有像西歐或者中國古代戰場兩位將軍互相單一對決的情況發生，而往往是坦克群與坦克群的交戰，在這個時候，單一個體發揮的威力必然不如群體威力有效。”

阿布魯舉手提問：“那么坦克群該怎么戰斗呢？”

教官說：“這是一名坦克營長應該去考慮的問題，當然，在座的各位中日后必然有人會成為主力營長，甚至團長，甚至旅師長，我可以給你提供一些基礎理論知識，供你們思考。”

阿布魯期待的聽著。

教官說：“將坦克直射炮的攻擊彈道相互連線，你可以在戰場上看見一片網絡細線，一名合格的坦克指揮官，要讓自己這邊的彈網覆蓋到敵人的側面或者正面，最完美的是覆蓋到敵人背后，同時避免被敵人的攻擊線覆蓋。這需要運用到幾何學、代數等知識，需要不斷的學習......”

阿布魯：“這么復雜啊......”

教官說：“任何一件事想要做到最好，就必然會變得復雜起來。”

接著，教官說：“今天是你們正式進入坦克部隊的第一天，目前，我軍高低搭配59改進型坦克與猛虎式坦克，一款作為主力橫掃敵陣，一款作為精銳沖擊撕裂，兩款坦克現在就停在你們的身后，分別為六輛。從今天開始，你們便進行常規性軍事訓練，表現最好的則可以進入一線猛虎式坦克部隊，那是每一名坦克兵的夢想，希望你們能加油。”

......

“攻擊直升機可不是地上那些傻大笨重的坦克和裝甲車，而是飛行在低空中的死神和殺手。大家注意看，我們的直升機將從空中掠過，供大家辨認。”

“這是旋風攻擊直升機，主要任務便是摧毀敵軍重要地面裝備，配合陸軍主力開辟前進通道，清除防空火力和各種障礙，一架旋風攻擊直升機一次性可以掛載十六枚AKD10空地導彈，一次出擊最多就可以摧毀十六個裝甲目標，再加上其配備的一門23毫米機關炮，還可以通過一個點射壓制一個步兵連的火力......”

“這是米24雌鹿武裝直升機，是蘇聯的第一款雙發單旋翼專用武裝直升機，秉持著蘇聯武器的制造特點，它可以掛載火力猛烈的機載武器，包括AT2反坦克導彈，9M114反坦克導彈，AA8空空導彈，57毫米火箭發射巢，82毫米火箭發射巢，100kg航空炸彈，250kg航空炸彈，500kg航空炸彈。但由于技術落后，我軍目前裝備部隊的米24雌鹿只有晝間攻擊能力，并且備份操縱系統也很差勁，因此它需要在旋風攻擊直升機的保護下執行作戰任務，并盡可能的擴大戰果......”

“與地面裝備作戰不同，武裝直升機對地作戰時位于立體空間，攻擊陣型從各個高度、角度、前進距離、攻擊距離均有講究，這是一門很難的功課，執行不同的任務時要選擇不同的機載武器，這也是一門很難的功課，你們要認真學習，否則，在競爭激烈的陸航部隊中，你只能被高門檻攔下。”

老飛行員接著說：“好了，我繼續講解戰術，一般的空中突擊作戰的過程中，我們直升機部隊一般分為偵查方陣、火力打擊方陣、垂直打擊方陣。”

“偵察方陣一般由直9偵察型組成，重點分析敵軍之火力配備、防空火力、直射火力、裝備體系、人員構成，并將數據發送至攻擊直升機計算機中；火力打擊方陣則主要由旋風與米24兩款機型構成，負責用反坦克導彈精準殺傷，火箭彈彈幕攻擊，機炮連射壓制，為空中突擊部隊提供火力壓制掩護，以殺傷為主；垂直打擊方陣則由武直9、UH1以及少量的米24組成，懸停于目標上空，放下大批精銳的輕裝空中突擊士兵，攻占地面關鍵目標，這是一套標準的流程，你們需牢牢掌握細節。”

“好了，單純依靠理論知識是永遠不能殺傷目標的。現在，依次登機，是騾子是馬都給我拉出來溜溜，把你們平時訓練的那一套全都使出來，看看你們訓練情況怎么樣，最好的陸航飛行員去飛旋風，最差的飛行員飛老UH1去后勤拉物資去。”

......

丁日輝說：“這回一共俘虜了兩千八百多名戰俘，其中有一千多人接受了兩憶三查教育，目前已經編入了正規部隊服役，其中大部分人都被編入了后勤部隊和建設兵團，一些技術兵則和國內來的老兵一起接受訓練，共同編入主力部隊服役，目前狀態很好，有一些戰俘還獲得了標兵稱號呢。”

楊天華說：“融入體系之后一切都會變好的。”話鋒一轉，楊天華問李劍：“那個MI6的特工頭子審問如何了？”

李劍說：“嘴很硬，到現在一個字都沒吐。”

楊天華說：“走，咱去看看。”

于是，三人來到了情報辦公室的臨時監獄中。

透過單面透光玻璃，三人看到，那個MI6的特工頭子正被固定在椅子上，一次性手銬固定著他的身體，強力膠布則打開他的眼皮，被強迫著盯著面前的強光燈泡，強光長時間的折磨著他的神經，眼球已經干涸，眼淚蒸發了一次又一次，紅色的血絲在藍色眼球里聚集著。

看得出來，他的神經已經十分衰弱了。

李劍打開門：“情況怎么樣？”

一名審訊人員說：“十七個小時了，滴水未進，眼皮也沒眨，居然還是一個字沒說，這老小子夠能耗的。”

李劍哼了一聲，說：“MI6的家伙，一個比一個硬。”

楊天華說：“交給我，我來審。”

審訊人員說：“楊總指，這小子可硬了。”

楊天華擺擺手：“我來試試。”

楊天華走進審訊室，也不說話，直接把強光臺燈挪走，把椅子搬到辦公桌之外，一言不發的拿起一塊布，往里面塞一塊石頭，如同天馬流星錘一樣開始旋轉起來。

特工頭子晃了晃腦袋，說：“先生，不用費勁了，我什么都不會說的，給我一槍吧。”

楊天華堵住了他的嘴：“我沒開口之前，你不要說一個字。”

特工頭子怔住了。

楊天華揮舞著天馬流星錘一樣的石塊，從特工頭子的雙腿之間砸上去，堅硬的石頭狠狠的碰撞到睪丸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疼痛，生理疼痛和心理疼痛的雙重折磨奔襲而來，通過神經末梢傳入大腦。

特工頭子忍耐不住的發出一聲咆哮：“fuck！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見鬼！你是魔鬼嗎！該死的亞洲雜種！”

楊天華冷漠的說：“我告訴過你，在我開口之前，你不要說一個字。”

下一秒，石塊再一次旋轉著砸上來，把他最柔軟的器官砸的血肉模糊。

特工頭子又一次咆哮起來：“見鬼！你到底要干什么！混蛋！”

吼完稍微平息了一會兒，特工頭子粗喘著看著楊天華。

楊天華說：“給你一個機會，說出你的名字。”

特工頭子說：“去死吧！雜種！你不要想從我這兒得到一個字的情報！”

楊天華又一石頭砸了上來，特工頭子青筋暴起，整個臉被漲的通紅，憋不住的發出一聲咆哮，急劇的疼痛讓人簡直要崩潰。

房間外，丁日輝和李劍不寒而栗。

楊天華說：“很好，你最好不要說出一個字的情報，我現在只想慢慢的弄死你。”

說完，又一石頭砸了上來。

特工頭子的下方已經血肉模糊了，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劇烈的呼吸著，豆粒大的汗珠從腦門上滲透而出。

這一輪的劇烈疼痛還沒消退，石頭又砸了上來。

特工頭子哀求著想要停止，但是他已經沒勁繼續說話了。

楊天華揮動著石頭再一次擊落，這個男人仿佛毫不在意情報之類的東西，只是想單純的弄死自己，這簡直比魔鬼還要冷血，比撒旦還要恐怖。

特工頭子哀求著說：“我叫亨特，蘇格蘭人。停下吧，求求你了，看在上帝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