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火火尹浩然洗漱好下樓時,一樓客廳裡,安利兄妹都到了。
雷陽眉開眼笑的喝著水,看到尹浩然下來後,立刻放下水杯,折身到廚房。
過會兒,尹浩然牽著唐火火坐在了沙發(fā)上,雷陽也很自覺的衝好了兩杯咖啡,有價無市的那種!
從來都是別人等尹浩然,之前唐火火沒見過,現(xiàn)在見了,算起來等的少說也有半個小時了吧?可是安利安詩雅臉上一點不耐煩都沒有!
不管是真的沒有還是裝的沒有,反正就是沒有,尹少的威名,果然響亮??!
唐火火鬱悶的想著,她跟尹浩然地位是同樣的,智商,好像尹浩然更強一些,怎麼差距就這麼大?!
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別人來找唐火火麻煩,卻從來沒有人找尹浩然的麻煩!
像是有讀心術(shù)一樣,尹浩然旁若無人的跟唐火火主動解釋,“本少走的是高調(diào)路線?!?
唐火火頓時釋然,也對!尹浩然的威名在這十多年打的穩(wěn)穩(wěn)的,她是剛剛曝光,也難怪待遇不同!尹浩然這個男人啊,要不要這麼懂唐火火?
別人壓根看不出尹浩然心中的想法,而唐火火可以,這就是所謂的差距了吧。
唐火火依舊很美,但是她有一點不同,那就是脖子上露出來的一個清晰可見的痕跡,好歹都是將要成年或者已經(jīng)成年的人,這痕跡代表著什麼,他們會不清楚嗎?!
“尹少,火火,要不要吃什麼東西,今天我來下廚!”雷陽也看到了,目光越來越灼熱,太好了,又有進展了!不容易??!
唐火火想到昨晚上雷陽做的飯臉色一僵……
雷陽他……咳咳,他這個小貼心做的很好,可能……可能是基因或者智商問題吧,做飯就不要提了吧,反正唐火火已經(jīng)決定以後打死都不讓雷陽動手了,不然就離死不遠(yuǎn)了吧。
尹浩然把唐火火的表情盡收眼底,輕輕抿了口咖啡,平淡無奇的掃了雷陽一眼,雷陽卻是跟掉進冰窟裡一樣!
知道自家尹少是不高興了,雷陽縮了縮脖子,“尹少你別這樣,我開玩笑呢!”
安詩雅的目光彷彿能把唐火火的脖子看穿,唐火火瞄了安詩雅一眼,衣服領(lǐng)低,不是唐火火故意的!
唐火火拽了拽尹浩然的袖子溫怒,“尹浩然看你乾的好事!”
聰明如尹浩然,不用點明尹浩然就知道唐火火指的是什麼,尹浩然的目光曖昧的在唐火火脖間定格,薄脣一張一合:“確實是好事。”
明明唐火火說的是反話!可是尹浩然這麼一說,就像他真做了什麼好事一樣!唐火火竟無言以對!
安利的眸子受傷的看著唐火火脖間的痕跡,昨天還是沒有的,所以這代表著什麼,安利還不清楚嗎?
安詩雅受不了唐火火跟尹浩然秀恩愛的樣子,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裝作乖乖女的模樣,其實是爲(wèi)了打擾兩人,“尹少,詩雅跟唐火火的比賽就定在三天後可以嗎?”
沒錯,昨天只是說了賭,卻沒說什麼時候開始賭。
“可以?!边@話是唐火火回答的,尹浩然話本就不多,他只在唐火火面前纔會不一樣。
安詩雅狠狠瞪了唐火火一眼,又是唐火火打擾她跟尹少!
唐火火終究還是不忍心欺負(fù)人,所以好心提醒道,“安詩雅你確定要比畫畫?不然咱們換一個?”
“不換!就比畫畫!唐火火,尹少昨天都替你答應(yīng)了,難道你還想讓尹少爲(wèi)你再被人誤會一次?”安詩雅這話,暴露了一點,安詩雅又不是皇浦學(xué)院的人,怎麼會知道在皇浦學(xué)院發(fā)生的事?
唐火火對安詩雅的不忍心立刻打消,安詩雅調(diào)查她?唐火火最討厭別人調(diào)查她了!“好,那就三天!”
“三天後,拿著自己認(rèn)爲(wèi)最美的畫,我們大堂會場見!”安詩雅又偷偷瞄了尹浩然一眼,尹浩然把唐火火攬在懷裡,眼中只有唐火火,至於別人,全部都被無視了。
安詩雅內(nèi)心拼命告訴自己,別激動,等比賽完後,唐火火就輸定了,到時候她就不能再留在尹少身邊了!
“不準(zhǔn)把本少輸?shù)??!币迫蝗嗔巳嗵苹鸹鸬念^髮,直至揉亂,絕壁是故意的!因爲(wèi)安利一直在看唐火火,所以尹浩然就故意把唐火火拉近懷裡,還故意把唐火火頭髮揉亂!
頭髮都成這熊樣了,唐火火故意挑尹浩然不想聽的說,“那可說不準(zhǔn),本來我就不準(zhǔn)備跟安詩雅比,是你替我接了,那到最後輸了也不能怪我!”
尹浩然輕哼一聲,看樣子是生氣了!
安利苦笑,敢跟尹少這樣叫囂的,也只有唐火火一個了吧?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說定了,尹少,我跟詩雅就先走了。”安利覺得再待下去,他都要窒息了,現(xiàn)在安利希望的,就是安詩雅能贏,到時候他纔有機會,順利的接近唐火火。
“嗯?!币迫焕浔哪?,安利也見怪不怪。
安利拉著捨不得走的安詩雅,大老遠(yuǎn)還能聽到安詩雅那任性的說法,“哥!走這麼快做什麼!我還有話沒跟尹少說!”
安利對自己這個妹妹再次無語了,這麼蠢,誰教的?“你說的話尹少理了嗎?詩雅,你還是在這三天裡快去準(zhǔn)備你的畫纔對!”
雷陽把門給帶上,隔住了門外的聲音。
“大堂會場?那是幹嘛的?”雷陽這個沒關(guān)注高德學(xué)院的人,真心不懂。
唐火火解釋,“類似皇浦學(xué)院校慶一樣的地方,只是他們多了棟樓,她的意思是準(zhǔn)備大肆宣傳了。”
雷陽表示瞭解的點點頭,“宣傳了纔好呢,火火你不說別的,就說畫畫,誰比的上你?這安什麼詩雅簡直就在自取滅亡!”
誰說不是呢,如果比什麼舞蹈啊,音樂啊,唐火火可能還會多上點兒心,可是畫畫,唐火火只想說一句,安詩雅哪來的自信自己會贏?
“她不自取滅亡,我還怎麼賺錢?”
唐火火跟雷陽聊的火熱,竟然是把尹浩然給忽視了,尹浩然本來只是在假裝,現(xiàn)在看唐火火跟雷陽說的那麼歡快,卻理都不理他,起身,甩臉走人!
唐火火察覺到尹浩然的動作偷偷笑了笑,尹浩然都該上樓梯了,唐火火居然還不跟,尹浩然的腳步少見的停頓了下來,唐火火繼續(xù)裝看不到!
尹浩然低頭神色淺淡,“該換紗布了。”
唐火火不理。
尹浩然不由擡高了聲音,“唐火火,本少該換紗布了?!?
唐火火淡淡的瞄了尹浩然一眼,“紗布在牀頭,自己換去!”
……
尹浩然竟無言以對,雷陽看的目瞪口呆,怎麼覺得,火火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