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顧子淵,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之前的老板拜托我去串場……”事到如今,她只能咬牙服軟好好跟他解釋,他發怒對她怎么樣發泄她都可以忍受,可是如果真的因此讓母親的病情被耽誤,那她死一萬次都不夠原諒自己的。
面對她的示弱,顧子淵緊繃了半天的神色終于不自覺的緩和了一些,天知道當他在辦公室看到這段視頻的時候是什么樣的一種感覺,看著她和別的男人貼得那么緊大跳艷舞。
那些平時她不會對他做的撩人動作,卻當著那么多圍觀的男人輕而易舉就擺弄出來,她確實是個尤物,一舉一動之間就可以撩人于無形之中,怪不得那么多男人為了這個所謂的艾米麗瘋狂至此,喊叫聲不絕于耳,簡直就像一根根針刺在他耳里。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嫵媚就那樣肆無忌憚的展現給別的男人,她是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
被憤怒沖昏了頭的顧大總裁在那一瞬間只恨不得把這個該死的女人給抓來,再把她捏碎了揉進他身體里,讓她只能屬于他一個人!
顧子淵聽著許方佳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在那里期期艾艾的解釋著,不由冷冷一笑,他伸手就把手機扔到了老遠,然后猛地攻上去把她壓倒。
“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這種事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別逼我把你關起來讓你連門都出不了!既然你現在做了我的女人,就應該要考慮到我的名聲,別在外面給我丟臉!”
許方佳聞言不覺一顫,臉色更是慘白一片,他的話帶著那么尖利的刺狠狠的扎在她心口,讓她心神俱顫,卻苦于被他牢牢的禁錮在懷里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她只能徒勞的放任自己又一次的妥協,任由他帶來覆滅性的火焰把她燒毀。
她的顫抖顧子淵也感覺到了,他心口也跟著一緊,卻只是用他火熱的唇狠狠的研磨著她,讓瘋狂的火焰碾壓他們的理智,把一切糾纏不清又不想去整理的東西都拋之于腦后。
顧子淵也是懊惱自己的,分明就是惱恨她在外人面前展現嫵媚,分明就是恨不得把她據為己有,成為他專屬的心理在作祟,偏偏嘴上卻還是一樣的固執,硬是要說得那么難聽,也不知道是折磨到了她還是他自己。
“我以為你這段時間照顧你母親已經精疲力盡,還好心沒有對你怎么樣,你倒好,還有那么多精力去和別人打情罵俏,那好……”顧子淵在失控的動作中停頓下來,粗喘著對懷里的人兒啞聲威脅道:“我就把你的精力都耗光,讓你再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招惹別人!”
不管是什么時候對她有了這么強的占有欲,現在的顧子淵只知道自己對許方佳已經不愿意放手,是交易也好,是利用也罷,她讓他欲罷不能已經是事實,那他就要把她牢牢的抓在手心,絕不會放松一分一毫!
又是半天一夜的瘋狂,許方佳甚至覺得自己有可能被他這場毀天滅地的怒氣給燒死,從中午醒來她還沒來得及吃東西,就被他逮住好一通的宣泄折磨,弄到晚上他氣消了一些才抱著她下樓去吃了點晚餐。
本以為他的懲罰已經夠了,誰知到了半夜,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噩夢被嚇醒過來,而他緩解驚悸的方式竟還是和他發泄怒火的方式如出一轍,自然弄得她一夜又沒能好好睡個覺。
最后還真的應了他在她耳邊沙啞著聲音說的那句話,他是真的把她的力氣都給耗光了。
當許方佳再度從酸痛昏沉中醒過來的實話,又已經隔了一夜,到了第二天的上午,而精力充沛好像永遠都用不完的顧大總裁已經上班去了。
許方佳看到他人不在,終于松了一口氣,放心的又閉上眼睛躺在床上休息,她現在人雖然醒過來了,可全身的力氣都像被抽干了一樣軟綿綿的連動一下都不想。
一直到了中午,顧子淵安排照顧她的徐姨做好了飯來叫她,許方佳才懶洋洋的起來梳洗,本打算吃完飯休息一下就去醫院的,誰知她才剛開始吃飯,門外就響起了門鈴聲,讓她心口又跳了一下,還以為是顧子淵又回來了,可是想想又不對,他有大門鑰匙,一向都不會敲門的。
徐姨在許方佳的示意下,急匆匆的跑出去看了一會又一個人轉了回來:“許小姐,不是先生,是一位年輕的小姐,她說是來找你的,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徐姨在顧子淵的交代下一向謹慎,于是沒有急著給來人開門而是先回來問許方佳的意思。
許方佳怔了怔,有些疑惑,她住在顧子淵這個別墅里的事情應該沒什么人知道的,就連他們許家的人都不曾來過,怎么會有人專程來這里找她?
難道是陳小璐?還是……顧子淵那個傳說中的未婚妻?許方佳胡亂猜想,想到這的時候腦子里驟地閃現出趙子奕給她看的那張照片,頓時心口又堵了起來。
“好吧,我出去看看。”
不管她是誰,想必來者不善,許方佳站起身,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才打起精神往院子外面走去。
“怎么是你?”
一到門口看到來人,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雖然不是咄咄逼人的前女友,也不是潛在敵人未婚妻,卻也同樣是一個可以劃為來者不善區間里的女人,所以許方佳只是站在鐵門旁邊問著話,并沒有要給來人開門的意思。
“怎么,我來看看我的好姐姐就這么讓你意外?我說姐,你現在攀上了高枝一個人住這么大的別墅也不嫌空得慌啊,這么久了都不見你叫爸媽過來坐坐,再怎么說你也是許家的人吧,怎地找了個男人就把娘家給忘了?”
來人的確是一向和許方佳不和的所謂妹妹許方璐,她一來到這棟豪華別墅心里那股不平衡就禁不住又冒了出來,不得不感嘆許方佳手腕過人的同時,也更是加深了她的嫉恨之心,見了面說的話也是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
許方佳懶懶的瞅了她一眼,語氣中也盡是不屑與其相爭的意味:“你有事說事沒事走人,我沒閑工夫搭理你?!?
她現在累得連話都不想說,更何況是對著許方璐這樣的人,更是連點客氣偽裝的好臉色都不想給。
她這種不屑的態度更是激怒了許方璐,讓她脾氣一上頭就連自己今天來這里的目的都給忘了,也許是習慣了這么多年來打壓著許方佳的生活,讓她一看到對手就控制不住的要擺出她那一副御敵狀態來。
“哼!還果真是腰板硬了呢,也不知道你使了什么狐媚功夫迷住了顧子淵,居然看上你這個破鞋!不過我奉勸你也別得意得太早了,像顧總這樣的人,萬花叢中過,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你真以為和他有了幾天溫存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保不準他哪天玩膩了就把你當皮球給一腳踢開了,到時候你還不是得哭著回娘家,這別墅你以為你住得了多久?”
許方佳冷笑,即使是斗嘴吵架,這許方璐還不是和她那個母親一樣,三句話不離榮華富貴,還真是母女,連貪慕虛榮的丑惡嘴臉都如出一轍。
“你要是喜歡住這種豪華別墅,也可以去攀一個高枝呀,憑你的本事,魅惑男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知道許方璐是在嫉妒她現在的生活,許方佳也就挑起眉故意刺激她:“哦,對了,我怎么忘了,你現在也算是攀上一個了呢,不過那還算不得高枝吧,充其量也就是個行將就木的老枯樹,嘖嘖,我就真納悶了,妹妹你的眼光怎么越來越差了呢,那種和爸爸一個年紀的老頭你也能看上,到底是你審美獨特,還是饑不……擇食了呀?”
她特意在尾音慢悠悠的拉長,半傾著身子挑釁的看著此刻已經氣得小臉通紅的許方璐,她原本也懶得和這些人斗的,誰知對方卻就是要死咬著不放,那她自然就用不著客氣,要論伶牙俐齒氣人的功夫,她許方佳現在可是在顧子淵的影響下,功力進步得不是一星半點,足夠把許方璐這樣的人氣得跳腳。
而她現在故意刺激許方璐說的人,正是之前許青山他們策劃著想要把她送過去的對象王勐,當時在這件事上,許方璐還是積極的推動者,要不是有顧子淵的出現幫她解了困,只怕現在淪為那個老男人餐點的人就是她了。
現在倒好了,聽說王勐要她不成又看上了許方璐,又故態重生想和許青山結所謂的姻親呢,而許青山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們都清楚,為了他的事業和金錢,還有什么是不能答應的,不過許方璐這也等于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看到她現在被氣得啞口無言的樣子,想到母親和他們姐弟以前的受的苦,許方佳頓時覺得還真是解氣。
“你!許方佳……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才沒有,我……”許方璐氣得頭都在發暈,這才明白眼前這個許方佳已經不是以前在她們母女打壓下那個隱忍的女人了,她現在揚眉吐氣,可是得意得很。
許方佳揚唇冷冷一笑,雖然對她怎么會知道自己住處并且還跑來冷嘲熱諷一番的行為很是不解,也懶得浪費時間在這個不速之客身上:“我還有事情要忙就不請你進來坐了,省得你受了刺激睡不著,要是長了皺紋就不好看了?!?
經過那么多年的明爭暗斗,她們緊捏著她軟肋的同時,許方佳又何嘗不了解她們母女,知道她們最在乎什么,自然也知道要怎么樣才最能刺激對方。
許方璐原本還漲紅著臉想對罵幾句,看到許方佳轉過身就走才驚覺的想起來自己的目的,一時連憤怒也顧不上開口就叫住了許方佳:“你等等!我找你有事!”
許方佳轉過頭冷哼一聲:“我們倆能有什么事?”
許方璐像是極為艱難的掙扎了好一陣,才壓抑著自己的脾氣,神色的怪異的咬牙開口:“不是我……是爸讓我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