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還算識相,不用讓我多費力氣。”
蘇小暖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重新進了作坊,同作坊里那兩名族人說道:“我把這些人帶回去給少爺看看,具體怎么處理,由少爺來決定。你們看好作坊,尤其是少爺吩咐過的事情,別出問題。”
“好,不過小暖……你什么時候能散發(fā)出和自己境界相當?shù)臍庀姸攘耍磕悴皇蔷汅w的嗎?”
光著上身的那名族人愣愣的問道。
對于蘇小暖方才展現(xiàn)出來的氣息,頗為不解。
練體者并不是不練氣,只不過主要的方向集中在身體上,所以氣息強度一般。
以往的蘇小暖,雖然是貨真價實的九品,并且由于練體的緣故,單純從戰(zhàn)斗力來講,還是九品當中最可怕的那一個層次。
可若是釋放體內(nèi)氣息的話,強度卻是不足的。
卻沒想到,方才蘇小暖所釋放的氣息強度,已經(jīng)達到了九品的層次。
難道蘇小暖放棄練體了?
“嘿嘿,也是最近才能做到。多虧了少爺教我的那個雙手互搏的辦法,雖然從修煉到現(xiàn)在的時間不長,但對我來說,基本上已經(jīng)有了質(zhì)的提升。”
蘇小暖得意洋洋的說道。
“就是你每天左手和右手打架的那個辦法?可咱們其他人也試過啊,根本做不到你那個樣子。”
光著上身的族人一臉愕然。
“廢話,這是少爺根據(jù)我的特點,專門替我想的辦法,你們怎么可能做得到?我跟你們講,不僅僅是我,大小姐和二小姐最近接連突破,你們都知道吧?其實也都是因為少爺?shù)闹更c。”
蘇小暖嘿嘿一笑,接著說道:“并且少爺對大小姐和二小姐的指點,同樣沒有任何相同之處,就和我這個雙手互搏一樣,只適合個人!要不是有少爺?shù)闹更c,大小姐和二小姐也不可能這么短的時間里,就各自突破瓶頸。”
“這么厲害?!可……可少爺明明沒什么武學基礎(chǔ)啊,最近能夠又有提升,也是由于大小姐的緣故吧?”
光著上身的族人一臉的難以置信。
“嘿嘿,少爺?shù)谋臼麓笾兀瑒e看少爺自己好像對武學并不精通,但少爺絕對長著一雙能夠看透一切的慧眼。別說大小姐和二小姐了,就連七叔公,其實都受到過少爺?shù)闹更c。”
蘇小暖一臉與有榮焉的模樣,仿佛指點了洪七公的,不是江凡,而是他一般。
“少爺連七叔公都指點的了?!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光著上身的族人一臉呆滯,另外一名族人也沒好哪去。
“以后和少爺接觸的多了,你們就能明白了。任何事情只要發(fā)生在少爺?shù)纳砩希蜎]什么不能相信的,都很正常。等咱們的作坊搬進了河陽城,到時候你們可以私底下多找找少爺,讓少爺也給你們指點指點,保證你們受益無窮。”
蘇小暖說著,人已經(jīng)重新來到了作坊的門口,擺手道:“行了,不說了,我先走了,你們看好作坊。”
作坊里的兩名族人則是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難以抑制的蠢蠢欲動。
當蘇小暖看押著那十幾人進了河陽,并且回到林家宅子的時候,江凡也剛剛結(jié)束了自己的微服私訪。
街上的情況就像他所預料到的那般,由于新的治安管理條例的頒布,讓許多人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徹底的適應(yīng)過來。
在這種情況下,從重處罰就成了最好的、推行管理條例的手段。
如果將這種手段用在江凡那個世界的話,必然會引起輿論的嘩然。
民權(quán)意識的覺醒,社會形態(tài)的固化,尤其是法不責眾的普遍心理,都會讓從重處罰幾乎無法執(zhí)行下去。
但在當前的封建時代,就不存在這些問題了。
百姓們根本沒有任何民權(quán)的意識,在百姓們的想法中,官老爺們就是天,官老爺頒布的律法,只要知曉的,就必須遵守。
一旦觸犯,即便是進行體罰,都不會被百姓們認為有多么過分。
對于江凡來講,這簡直是推行新條例的天然大棚。
而今天在街上所看到的情況,也大體上和他所預想的差不多。
百姓們對于不能隨地吐痰,不能隨地大小便的要求,還在適應(yīng)的階段。
至于按時按序排隊的要求,也基本上無人遵守。
每當這個時候,巡街衙役就會出現(xiàn),揮舞著皮鞭,對觸犯的人進行體罰,嚴重的甚至會直接開具罰單進行罰款。
如果交不出罰款,則會被帶到牢里去住上幾天的時間。
其實這些要求,就算在江凡的世界里,都無法保證每一個人遵守。
至于當前這樣的封建社會,更是不能指望百姓們明白什么叫個人素質(zhì)。
但通過強制的要求和相應(yīng)的懲罰機制,卻可以形成足夠的社會慣性!
只要社會慣性能夠形成,河陽城自然會變成江凡所期望的模樣。
相比于自己那個世界,還需要個人素質(zhì)和修養(yǎng)去維系的社會公德,在當前的異界,卻能夠通過強制的方式去施行,在江凡看來,其實當前的異界,足以表現(xiàn)的更好!
因為強制和懲罰所帶來的結(jié)果,永遠比依靠人類的自覺去保持,要來的有用的多!
剛剛回到宅子里,還沒來得及喝口茶水,江凡便看到蘇小暖押著十幾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那十幾人里,有一個江凡還認識。
“小暖,這是……怎么了?”
江凡奇怪的問道。
“少爺,這些人方才想要搶劫咱們的釀酒作坊,被我直接給當場拿下了。但不知道要怎么處理,所以就全都帶了過來,聽候少爺您的發(fā)落!”
蘇小暖嘿嘿笑道。
“搶劫……咱們的釀酒作坊?”
江凡愣了下,再次仔細的打量了下那十幾人。
旋即很是哭笑不得的同劉子瑜的那名護衛(wèi)問道:“你家少爺沒毛病吧?就這么點人……便想打劫我的釀酒作坊?他當這是在過家家嗎?”
劉子瑜的護衛(wèi)一時間羞愧的無地自容。
干脆低下了頭,也不敢去看江凡。
搶劫搶成了這樣的結(jié)果……也確實是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