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沒聽說!”顧禹墨眉頭微挑,不著痕跡的設下陷阱:“不過,卻聽過另外一句話!”
“什么話?”宮影澈不經思考的反問,引起坐下唏噓聲一片,有人要被虐慘了。
回了神的卿悠,趁著他倆說話自己,自以為無人注意,努力的往旁邊移動著,移,移,再移,她不想被視線射殺了,可是,事與愿違。
“卿卿,聽說過嗎?”顧禹墨見著蝸牛般移動的卿悠,嘴角輕揚,不費吹灰之力將她重新拉進視線范圍內。
“我……”突如其來的問話打斷了她的舉動,剛抬起的腳尷尬的維持著,偷喵了一眼自己的腳,還好,還好,禮服夠長,看不到,安下心后,看向顧禹墨,滿眼茫然,呆呆的問:“什么話?”
“別羨慕哥,任性!”語出驚人,震得一眾人等,無言以對。
“任性?”這么任性,真的好嗎?
果然,有壓迫的地方,必定有反抗,“顧大公子,何時改變風格了?”宮影澈干脆的冷嘲熱諷起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可別玷污了大家對你的厚愛!”
顧禹墨摟著卿悠往前走了幾步,掃了眼座位,瞬間,隔著的空位變成了靠著的空位,雙雙落座,他拿起杯子抿了口水,慢吞吞的回:“宮少,過獎了!”話音一轉:“如此夸獎,受之有愧!”
“夸你?”宮影澈冷哼了兩聲,抱在胸前的手放到口袋里,用腳踢了踢椅子,在他對面坐下:“顧大公子,越來越令人刮目相看了!”
“自然!”手中的水杯是青花瓷的,外形優美,制造精湛,杯中的水清澈見底,顧禹墨低垂眼簾,那雙眸子印在水里,波光流轉:“十幾年不見,宮少依舊是老樣子!”
“老樣子!”要是可以動手,宮影澈必然毫不留情的揮拳,咬牙切齒的重復這三個字,不用想都猜到,絕對是毛了,只是這話有嘛意思,讓他如此激動?
“是啊,老樣子,一點沒變!”顧禹墨似乎并不介意,添幾把柴,讓火燒的更旺點。
他說他令人刮目相看,他說他老樣子,一點沒變,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當他是傻的?尼瑪,老子是高富帥,宮影澈松了松領口,努力緩和著情緒,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沉著鎮定:“顧大公子,說笑了,十幾年過去,怎么可能沒變,最起碼我個高了,年長了!”
“唔!”顧禹墨認真的打量著他,像是考量著什么,最后輕描淡寫的說:“看來看去,結果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宮影澈拍案而起,死死的瞪著悠然自得的顧禹墨,赤果果的嘲笑,有么有?
剩下的人員,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到底何故,只知道是由一句‘老樣子’引發的血案。
卿悠看著氣急敗壞的宮影澈,心生同情,手指輕輕摳著他的掌心,示意他適可而止,好歹來者是客,顧禹墨反手將手扣在掌心,拇指摩挲著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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