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 標準布魯馬戲團現身
神經病!
鄭公肖白了夏爾敦子爵一眼,甩開他好意遞來的瓶子,大步流星地走開。
“少爺,您找我有什么事?”
鄭公肖湊著腦袋問道:“剛才夏爾敦那貨正跟我談到一些重要的事情……”
對自家少爺和侍從童子躲到角落里摸摸抱抱,鄭公肖的眼角還是有些發痛的:少爺皐 。剎灰切滄勇嘶墾郎系拿瑯芏啵梢殉腫∫豢拍蔽鶩淶暮煨哪牛?br /
“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龍灝沒察覺到鄭公肖的‘齷蹉心思’,擺擺手:“老鄭啊,我有個實驗,想要你幫忙,愿意做嗎?”
“啥實驗?”
鄭公肖很警惕,沒像往常那樣拍著胸脯答應下來。
“踢足球!我想讓微風教你踢足球,時間嘛……反正離第二階段試煉還有兩天,你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就讓微風給你特訓吧,耗一耗你的精力,也免得你胡思亂想。”
龍灝摸著下巴,如此吩咐道。
根據以前的檢測,鄭公肖是沒有成為煉金術士的潛質的,看看經過兩天的足球特訓,他能否有所改觀?
假如是,龍灝回去后便會把足球運動推廣到整個華夏鎮,為自己培養出一批忠誠可靠的‘少年煉金術士’!
一批屬于自己的煉金術士啊,光想一想,龍灝就要嘩嘩地流口水!
在未來,煉金術士都是‘國寶’,地位超然,根本不可能像士兵一樣聽命于某一人,而在19世紀末的現在,卻有可能變成現實!
從這個角度來說。鄭公肖當做實驗品的這個實驗,對龍灝意義非凡吶!
“啊,踢足球?”
鄭公肖自然不曉得自己已承擔了某個歷史拐點的重擔,他驚訝地問道:“少爺,您……沒發燒吧?”
龍灝一瞪眼:“老鄭,你翅膀硬了。敢質疑我了?哼,我還不是怕你這兩天又被某些居心叵測的人給陷害了,所以特地派個任務給你!怎么,你對踢足球沒興趣?”
“有,有……”
鄭公肖昨晚的不光彩事件陰影猶在,所以他縮了縮脖子,道:“踢就踢唄,不就是個皮球嗎?以我的身手,兩天之后保證把微風小子給干趴下!”
是嗎?鄭團長。不要看不起足球哦!
微風聞之,雙手抱胸,含笑不語:能特訓鼎鼎大名的鄭團長啊,這下,又有一筆吹水的本錢了!
處理完了這些,龍灝才領著鄭公肖和微風走回到達官貴人們的隊伍,這時已是午后1點,緊張刺激的賭球后。是夏爾敦子爵安排的午餐。
餐桌上,美食如流水、美酒連價上。賓主盡歡!吃個肚飽肥圓后,夏爾敦子爵湊了過來:“龍先生,這午餐,可還滿意?”
龍灝擦擦嘴,笑不露齒地優雅答道:“滿意,子爵大人費心了。”
“滿意就好。嘿嘿!實話告訴您,今晚還有更加精彩的節目,您和鄭先生,可一定要在本莊園再留一晚,保管您不后悔!”
“哦。那是什么節目?”
瞅著夏爾敦神秘兮兮的樣子,龍灝給了他一個面子:有陰謀?那盡管放馬來吧……
“標準布魯馬戲團,龍先生聽過嗎?”
夏爾敦子爵給了一個令龍灝頗為意外的答案。
馬戲團?那是什么東東?!
從三戰后穿越回來的龍灝,并沒接觸過馬戲團這種事物,就算文獻上有記載,那也是非常偏門的‘民俗風情類’!這一類,立志于物理化學政治有所建樹的好青年龍灝,從來是不屑一顧的。
“馬戲團,就是一群身懷絕活的能人異士,在各國各市巡回表演……”
夏爾敦子爵瞥了一眼完全愣住的龍灝,肚里暗罵一句‘東方土包子’,嘴上殷勤無比地講解了起來。
在夏爾敦子爵好為人師的介紹中,標準布魯馬戲團是一家風靡全歐洲、表演皆爆棚的‘知名馬戲團’!歐洲很多皇室都曾發出邀請帖邀請他們,可他們的架子不小,很多邀請帖愣是給婉拒了,弄得現在歐洲上流社會都以能邀請到標準布魯馬戲團來表演為榮!
這一次,夏爾敦子爵可是花費了大價錢,還用上了一個非常寶貴的人情,才將標準布魯馬戲團邀請來布拉格,按照行程算,下午他們就能進入布拉格市,而晚上,就能搭好臺子,在夢璇莊園里表演!
夏爾敦子爵把標準布魯馬戲團說得是天花亂墜、人間少有,龍灝對此深表懷疑,不過懷疑歸懷疑,他還是比較期待這個所謂的牛掰馬戲團的表演:看看雜耍,放松下心情,也是挺不錯的嘛!
托夏爾敦的福,龍灝算是想了起來,前世看過一本很稀僻的文獻,里面有張照片,記錄了馬戲團中一個人把腦袋擱到獅子嘴里被咬爆的瞬間,那個血腥駭人的畫面,龍灝倒是有點希望今晚會重現。
龍灝的‘期望’很高,而這個被我們龍少爺寄予厚望的馬戲團,現在在何處呢?
布拉格城外二十五公里的一座小村莊,八輛體積超大的馬車,在不算平坦的道路上搖搖晃晃、吱呀吱呀地前進,留在外邊護車的人,都是面帶笑容,見人打招呼,還不時拋出幾個水果給路邊的小屁孩,和善得不得了。
隊伍最前面的一輛馬車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一行‘突厥文’:標準布魯馬戲團。
牌子后面,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車廂,這會兒,車廂里只有幾個人,都是標準布魯馬戲團的核心大佬。
且讓我們化身成能‘見縫插針’的蚊蠅飛進去,看看光天化日之下,他們窩在里面搞什么鬼!
車廂里,燈光昏暗,四個人圍著一具橫躺的身體,唧唧喳喳地討論著什么。
那具橫躺的身體窈窕有致、曲線完美。分明是一個女人、并且是一個非常有料的女人,而昏黃的燈光打下,盡管那女人的面容模糊不清,但卻絕對不丑,甚至還有可能是一副絕世傾城的容貌!
一個男人說:“頭疼啊,金絲雀。你查清了這女的真是公主?”
一個女人說:“呆頭豹,我金絲雀的能力你還懷疑?我的記憶不會出錯的,這女的就是茜茜公主!約瑟夫皇帝的孫女!”
又一個男人說:“看看,看看,變色狐,你自己看看,你招惹來的是個什么人喲!”
又一個女人說:“笨蛋龜,你當我想么?她自己湊上來的,是法克魷那條笨魚起了壞心思……轟的一炸。我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不騙她來,難道任由她來找我們馬戲團的麻煩么?”
燈光弧掃過,說話的這個女人柔柔弱弱,可不就是茜茜公主在tk201次火車上碰到的尤麗嗎?
這時的尤麗,嬌小的身材還是弱不禁風,但一雙眼眸犀利有神、放射出野獸般的兇光,任誰看了。都不會再把她與稚弱女子聯系起來。
怎么會這樣的?
難道這是尤麗的同胞姐妹,還是說……此前茜茜公主碰到的尤麗是故意假裝弱小?
燈光再次打到車廂中間那具女人身體上。看來,原因還真是后者了!
因為,這昏迷的女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不是茜茜公主還是誰呢?
貌似她應該是來找標準布魯馬戲團的麻煩,怎么會被人弄暈了。躺在這里呢?
車廂里,兩男兩女的爭吵還在繼續。
呆頭豹說:“大家先別吵了,我覺得這事不能怪變色狐,公主怎么了?公主就能亂殺人,還要來抄我們的老窩啊?”
變色狐尤麗嫵媚一笑。說:“呆頭豹,你說了那么多蠢話,就屬這句話最聰明!對呀,公主怎么了,這是一個笨笨的公主,落在我變色狐手里,還不是乖乖地成了俘虜?”
沒錯,茜茜公主就是被變色狐尤麗給弄暈的!
話說尤麗的外號變色狐可不是浪得虛名,她有一身‘柔柔弱弱’的好皮囊做保護色,天性又謹慎,遇到事情,不籌謀個五、六遍不會動手!
就拿這次和法克魷(不是錯字,法克尤的外號就叫法克魷啊)一起行動來說,他們本來是接到上頭波ss的命令,假扮情侶,急匆匆趕往布拉格與馬戲團匯合的,可誰料中途碰到了這個‘愛管閑事’的茜茜公主,法克魷因為好色和任務需要,就動了壞心思。
法克魷成功地把茜茜公主騙下了201火車,心中對擒拿這個美人兒胸有成竹,可縱使如此,變色狐尤麗還是出于內心的謹慎,不肯提前亮出自己身份。
不等到茜茜公主被法克魷抓住,尤麗是決定一直假扮‘弱質女子’到底的!
對尤麗的‘膽小’,法克魷在馬車上可是沒少嘲笑,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尤麗的謹小慎微還真起了作用!
茜茜公主拋出了lt,膽大的法克魷被炸死,而‘膽小’的尤麗則活了下來,并且取得了茜茜公主的信任,把她一路帶到自己為她挖好的坑中!
變色狐要坑人,對方十有**是逃不掉的,更何況此次的對象是個毫無經驗、莽莽撞撞的翹家公主!
于是乎,毫無懸念的,茜茜公主被迷暈了,裝進了馬戲團的馬車里。
外號金絲雀的女人笑道:“尤麗的本領,姐姐我向來是佩服的!這么著吧,人既然是尤麗捉的,那么就由尤麗你來處置如何?”
笨蛋龜‘哼’了一聲:“她處置?還不如聽我的,把她弄醒讓兄弟們操一頓,操她個神智失常、精神崩潰,最后等這次的事情過了,我們就送她去維也納,找那個皇帝陛下換賞金!哼哼,這樣一舉兩得的法子,你們為什么不同意?我就不相信變色狐能想出比這還好的辦法!公主啊,這可是燙手山芋!”
笨蛋龜說的粗俗,金絲雀和變色狐兩個女性都厭惡地翻了翻白眼。
雖說標準布魯馬戲團本來做的就是人口生意,但這樣赤果果的說出來,任憑哪個女性都會覺得心里不爽。
“你還知道是燙手山芋啊!”
呆頭豹狠狠踢了笨蛋龜一下:“你這頭色龜,團里的女人你還沒玩夠嗎?就想著玩公主。你給我老實地坐著,好好聽一聽變色狐的意見!”
呆頭豹的威信顯然是四人中第一,他出聲了,笨蛋龜不甘地瞅了眼玲瓏浮凸的茜茜公主一下,就縮頭不語了。
變色狐瞥了茜茜公主一眼,悠悠道:“我的主意也不一定好。但卻是從我們馬戲團的安全角度出發……”
這話說的,明擺著就是在諷刺笨蛋龜想問題不用腦,純粹下半身思考。
“這人肯定是不能放的,不管怎么樣,她也是一名公主,她若是脫身,調動人來報復,我們的馬戲團就完了!”
變色狐尤麗繼續說道:“但不放人并不意味著要使人輪流弄她,笨蛋龜你別瞪我。我可不是同情她,只是你那輪流操的法子太操蛋,誰能保證操一圈后她就會神智失常?萬一她是裝的呢,萬一不小心把她弄死了呢?人多嘴雜,這是要出大問題的!”
“怕人多,最多我和呆頭豹辛苦點,就我們兩個輪流來!”笨蛋龜頂了一句。
“你就知道操!操,閉嘴。好好聽尤麗講吧!”
呆頭豹面色一黑,又給了笨蛋龜一腳。很顯然,咸濕的笨蛋龜已經惹翻眾怒了。
金絲雀問道:“放也不行,不放也不行,難道一直弄暈她?這麻醉藥,我們剩的也不多了。”
尤麗伸手摸了摸茜茜公主光滑如蛋的皮膚,慢慢道:“大家忘了?這次行動的準信剛剛下來。上面波ss要求我們可是要盡量收集處女,非處不要!這個公主我若沒看錯,可還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處女呢!”
“處女?皇室能有處女?!”
呆頭豹和金絲雀都是一愣。
“我說過了,這個公主笨笨傻傻的,根本沒見過世面。是處女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尤麗伸手去扒拉茜茜公主的褲子,笑嘻嘻地道:“我現在就來檢查,你們兩個男人轉過臉去!”
“我也來幫忙!”金絲雀也是一叫。
半晌之后,金絲雀一手泥濘,滿臉回味:“哎呀,那層膜還有,這個公主,確實是處女呢!”
尤麗也是笑得十分曖昧,她拍了金絲雀一下:“你手輕一點,要是弄破了,這處女可就少了一個呢!”
呆頭豹轉過頭,訝道:“還真是處女?那么,尤麗你的意思是,讓她加入這次行動?”
尤麗點頭笑道:“為什么不呢?反正波ss對我們許諾了,多一名處女就多給1萬英鎊,而且事后會解除對我們馬戲團的控制!1萬英鎊啊,而且還可以把禍水引出去,這樣的好事,到哪里去找?”
笨蛋龜這時插了一句:“引出去她還不是可以調頭來報復我們……”
金絲雀罵道:“你笨啊,這次的行動你看不出來?這是大波ss也非常看重的,要不是我們馬戲團有天生的優勢,這好事都輪不到咱!不用說,這些處女事后肯定都是要被滅口的,有大波ss為我們擦屁股,豈不比你那個操一圈的計劃要穩妥的多?再說了,1萬英鎊,事后我們去一趟俄羅斯,辛苦一點,多少潔白膚嫩的處女買不到呢?”
呆頭豹拍板:“好,就這么定了,給她注射藥劑,把她填充到行動隊伍里!哎,時間太緊迫了,我們收集的處女還是太少,一萬英鎊一個啊!哼,笨蛋龜,要是平常你和法克魷那死鬼少玩一點女人就好了!”
“哎喲!”
笨蛋龜無端端又挨了一腳,委屈地低聲道:“混蛋豹子,那些新鮮貨好像你沒玩似的,叫什么叫嘛!”
就這樣,這個馬車車廂的門開了,有人進進出出了好幾次,最后一個豐乳肥臀的西方女子就扛著一只大麻袋出了車廂,徑自走到了最后一輛馬車跟前,把麻袋扔了進去。
此時,標準布魯馬戲團的車隊已經能看到布拉格城市的輪廓了。
“嚶嗯,頭好痛!”
茜茜公主撫著額頭,從沉睡中醒來。
我們的公主殿下似乎一覺萬年,再加上醒來后發現四周黑漆漆的,一點光線都沒有,這讓她恍若隔世、不知身在何方。
“這是哪里……啊,這是什么,什么!?”
茜茜公主雙手當做槳臂,無力地劃著,可沒劃幾下,就碰到了一個軟綿綿、冰涼涼的事物,那感覺……好像是人的肌膚!
“別叫了,叫的我們頭疼……”
一個虛弱的好像從九幽底下傳上來的聲音,令得茜茜公主仿佛溺水般的不斷舞動得以停止。
這個聲音,是女子的。
茜茜公主聽了,一如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沖著聲音的大概方向爬了過去,嘴里不住問:“你是誰?這是哪里?”
周圍無光,但空間似乎并不大,茜茜公主只爬了兩下,就抓住了一個人的手臂:軟綿綿、冰涼涼,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說話那女子的。
“這是囚牢,咳咳,我們是囚犯啊!”
另一個陌生、但同樣是女子的聲音響起,它就在茜茜公主身邊,看來是屬于這只手臂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