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潛入
本來就是嘛,我堂堂一個帝國公主,被你這樣上了,還不容我發(fā)發(fā)嘴皮子脾氣嗎?
再說了,你昨晚明明認出了我,可還厚臉皮地裝作不認識,愣是把我折騰了這么久,這口惡氣,我總要出吧!
這是公主的邏輯沒錯,可錯就錯在她使用錯了地方,使用錯了對象。
龍灝是什么人?
他是兩世為人的煉金術士,他是國家培養(yǎng)的接班政客,他是敢于研究禁忌核武的狂人,穿越以來,前兩年他都在為華夏鎮(zhèn)的老老小小謀求一塊生存之所而努力,為華夏民族重新崛起而籌備,所以顯得有點謹小慎微。
而且,他‘幼小’的年齡也讓他需要通過一件一件的實事來豎立權威,建立威望!
但如果就此認為龍灝是溫文爾雅、不易生氣的人,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他的溫柔只給對自己臣服的女人,他的風度也只會留給對自己尊敬的朋友。
茜茜公主算什么?
她從前對鄭公肖一心癡纏,后來又對龍灝出言不遜,在這次的烏龍事件之前,龍灝對這位刁蠻任性的公主,印象實已差到了極致。
要不是這次占了她的最大便宜,龍灝根本連溫柔的話語都不會說出!
可茜茜公主居然還用‘通緝令’來威脅他?
所以,龍灝立刻就光火了!
“好啊,你滾下去,穿上你的衣服,我送你回維也納!你去下達通緝令吧,我倒要看一看,約瑟夫一世會否跟你一樣腦殘,與我撕破臉皮!”
龍灝冷哼一句。一腳把茜茜公主踢落下床。
反正地上是厚厚的羊毛毯,摔也摔不壞她。
“你!”
茜茜公主背部著地,痛倒是不痛,不過龍灝翻臉如翻書的態(tài)度卻像是在她臉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我什么我?我就是這樣,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公主了不起?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還沒問你為何要行刺我。你有什么資本高高在上!”
龍灝看都不看地上的茜茜公主一眼,而是慢條斯理地穿起了衣服。
“我……你……”
茜茜公主徹底傻眼了:這劇本不對啊,你占了我便宜,怎么還這般趾高氣揚呢?臭壞蛋,你讓我一點點會死啊!
愣了一秒鐘,茜茜公主就捂起臉,淚如雨下,嚎啕大哭起來,胸前一對豐滿晃眼的大饅頭。搖蕩得如成熟的蜜桃,讓人以為隨時會掉下來一樣。
還真別說,這位公主的身材,似乎還在梅麗莎之上。
“別以為哭我就會理你,告訴你,昨晚大家都有錯,你想殺我,我就干你。一來一去大家扯平了!”
龍灝穿戴得差不多了,道:“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拜托你以后不要來糾纏我。”
尼瑪,這是拔鳥無情的負心漢節(jié)奏啊!
聽到這里,本來還有點裝哭的茜茜公主是徹底抓了瞎,心里沒來由一酸,真正的淚水如同開了閘,呼啦啦地流淌下來。
“大壞蛋。負心漢!大色狼,沒心腸!”
茜茜公主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像小孩一樣踢著腿,兩腿間的斑紅點點,觸目驚心。
“隨你怎么說都好。”
一夜夫妻百夜恩。龍灝看茜茜公主哭得傷心,也有點惻隱:“放心,今晚的事我會保密,你回到維也納,還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且你們西方人開放,這點事情想必你未來的丈夫也不會介意。”
說到這里,龍灝瞅了瞅茜茜公主那完美的胴體,略微遺憾一下,就要邁步離開,話說,他已經有點等不及想要去煉鋼廠試驗一下金源吸收鋼鐵的效果了。
“嗚嗚嗚,你別走,你不能不要我!”
可沒料到,龍灝才行了幾步,大腿就被人從后面抱住了,他轉過頭,只見哭得梨花帶雨的茜茜公主像流浪小狗一樣緊緊地抱住自己,抽噎道:“除了你我還能嫁別人嗎?我不通緝你了,我也不敢對你耍脾氣了,龍灝,我求求你,你娶了我吧!”
咦,轉變的這么快?
一哭二鬧三上吊還只是處于‘哭’的第一階段,這么快就投降了?
龍灝心中驚詫,面上卻還是保持寒冷:“娶你?先不說你的脾氣我受不了,再說,我有未婚妻了,她叫梅麗莎,是英女王冊封的仙露公主。”
“脾氣我會努力改!”
茜茜公主看到龍灝停下腳步,知道有商量,連忙抹去臉上淚水,可憐巴巴地仰頭望向他:“梅麗莎?我也會努力讓她接受我的!”
面對茜茜公主這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龍灝雖然不明白原因,但他也不在乎原因:“這樣啊,那我考慮考慮。”
別的不說,如果茜茜公主能收起那副刁蠻的性子,光是她那美妙的身體,龍灝還是很留戀的。
“嗯嗯,請您一定要考慮!”
“知道了,你放開吧!”
“您不會趕我回維也納了吧?”
“不會了,你放開吧!”
龍灝稍微動了動腿,可茜茜公主就像剛斷奶的小狗,怎么踢都踢不走。
“您要出去嗎?灝!”
茜茜公主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用干澀的中文喊出了一個‘灝’字。
“是的,我有事情要辦?怎么,你要干涉我?”
真別說,這個‘灝’字一喊出,龍灝肉麻之余心里也是有些虛榮: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會介意身邊多一個臉蛋靚、身材好、百依百順的美女犬……哦不,美女公主膩著吧?
“不是不是,灝,我是想提醒你,外邊有人看著呢!”
茜茜公主一縮腦袋,那一對還裸露風中的白嫩一陣搖晃,殷紅的櫻桃也傲然挺立。
對啊!
龍灝一拍腦袋。夏爾敦送了一批處女來使美人計,而且這些處女體內還有形跡可疑的藥劑,別墅外邊怎么會沒有人盯梢呢?
況且,按照常理,這14個處女可是足以榨干自己和鄭公肖幾天幾夜,自己偷偷出去可以。但等會有人敲門,鄭公肖不明所以,不就露了餡嗎?
“哼,算你這次提醒有理,來,跟我仔細說說,你是怎么跑到布拉格來的?”
龍灝彎下腰,抱起了茜茜公主。
這次龍灝處于清醒狀態(tài),懷抱伊人。才發(fā)現(xiàn)這位奧匈長孫公主可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尤物。
她的個頭比梅麗莎略高,身材雖然沒梅麗莎那么勻稱,但該豐滿的地方可是半點肉不少,特別是她那個彈性有力的小蠻腰,龍灝昨晚十次沖刺,都是雙手握在她的小蠻腰上完成的,那里的手感、那里的滋味,不親身體會真是難以表達!
“哼。這都怪一個狐貍精,她叫尤麗……”
茜茜公主嗔怪地拍打了一下龍灝在自己腰肢上摩擦的賊手。然后把自己的‘歷險記’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
“你們果然是被下藥了,怪不得她們這么主動呢!”
龍灝聽完,抹了抹下巴,又摸了摸那對百玩不厭的白兔子。
這個時候,十三名被破身的女子已被謹慎的龍灝點了睡穴,既然要商談機密。就要減少被偷聽的可能!
雖說龍灝對自己的征伐力有信心,有信心讓她們起不來,但小心駛得萬年船,所以他還是給這13個女人逐一點了穴。
穴道到時間就會自動解開,對身體也沒什么大傷害。
“你以為呢!她們可是正兒八經的處女。不是生命受到威脅,她們才不會便宜你這個小色鬼呢!”
茜茜公主比龍灝大了六歲,經過一番交談,她也不再像剛才那樣可憐兮兮。
因為,茜茜公主在這段時間里想清楚了自己的優(yōu)勢:她背后可是歐洲大國奧匈帝國,她能給予龍灝的幫助,肯定勝過那個什么西班牙的三流公主!
所以,茜茜公主已經開始考慮‘搶班奪權’了!
哼,不想當大房的二房就不是好小三!
龍灝哪里曉得茜茜公主這天馬行空的想法,他輕輕一笑:“你怎么不準備便宜我呢?還準備了一把刀片想閹割我!”
“哼,我是那么隨便的人嗎?我被尤麗脅迫,早就做好跟你同歸于盡的準備了!”
“呵呵,想不到我的茜茜這么貞烈!”
“那當然,對了,灝,你可以叫我艾世麗(ashley),這是我的本名!你茜茜、茜茜的叫,小心我爺爺吃醋哦!”茜茜公主羞澀地說道。
“那好,以后我就叫你小麗!”
“不好聽,你還是叫我小艾吧!艾和你們中文的‘愛’是一個發(fā)音,代表了你愛我,我愛你,愛到生生世世……”
好吧,戀奸情熱的人的話總是腦殘又肉麻的,我們略過、略過……
“欺人太甚,這個標準布魯馬戲團,原來是這么個藏污納垢、走私人口的罪惡組織,我要把它除掉,為你出氣!”
龍灝義憤填膺,不管自己和小艾的結合是不是這個馬戲團‘牽的線搭的橋’,他都要找尤麗他們算一算總帳!
差點就把我的小艾送到別人虎口里了,這不能忍啊!
“灝,我支持你,我跟你去,把那個偽善的狐貍精指出來。”
艾世麗對尤麗可謂恨之入骨,恨不得把她抽筋剝皮、扒光游街。
“不,你留下!”
龍灝考慮了一會,覺得還是自己獨自行動方便,況且,別墅里也要留下一個人,應付夏爾敦的不定期試探。
這不,就在十分鐘前,別墅的門鈴被敲響了,那是夏爾敦派人送來吃的和喝的。
吃的各種動物的鞭子。
喝的是高級的大補牛奶。
一晚上操勞,需要補充這些營養(yǎng)品,免得脫水脫力而死,從這個角度來說,夏爾敦子爵對龍灝和鄭公肖的照顧真可謂是無微不至。
應門的是穿戴整齊的艾世麗,她冷艷的表情,掩不住的風情,令得試探之人非常滿意。
兩個人還在床笫鏖戰(zhàn)。好得很,好得很吶!
休斯四兄弟得到了夏爾敦的即時快報,再加上別墅周圍的探子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他們互望一眼,便得意非凡地笑了:一切盡在把握,第二階段。我們贏定了!
然而,就在那些探子有些放松警惕的時候,一條淡淡的人影從別墅后墻一躍而下,一名探子正在低頭解手,而等到他再抬起眼時,那影子已經沖出了他們的包圍圈。
影子正是龍灝,他跑出來,沒有去找夏爾敦子爵的麻煩,而是直接沖到了標準布魯馬戲團的佐近。
要想弄清楚背后黑手。艾世麗嘴里的變色狐尤麗,便絕對不可放過。
況且,龍灝對這家馬戲團也頗感興趣,若是能借此掌握一二,對他在歐洲大陸的眼線分布、情報豐富,也大有好處。
前面說過,龍灝不會只依靠鄭公肖這一張情報網的。
這個尤麗既然裝什么像什么,那么如果由她來為自己效力。加上自己注入的資金,想必這家馬戲團將能成為歐洲最大的人販子集團!
想發(fā)展。什么最重要?
一是錢,二是人,鄭公肖對挖人搞人撬人還沒有到臉厚心黑的程度,那么,這家‘黑’馬戲團就成了龍灝暗中搞來人才的最佳渠道。
當然了,這一切還得等見到尤麗。等尤麗通過了龍灝的‘面試’再說。
夢璇莊園很大,所以安排下一個馬戲團,如川流入海,易如反掌,絕不會激起半點浪花。
尤麗就是這些‘浪花’中的一朵。她安排完茜茜公主14個人去了別墅之后,就跟隨大部隊,被夏爾敦子爵請到了一處古堡。
古堡出入口很小,馬戲團的人馬進去之后,立刻就有面目森嚴、挎著步槍的衛(wèi)兵守在那里:很明顯,在事情有結果之前,馬戲團被軟禁了。
由于長時間受到上面BOSS的控制,對這個待遇,呆頭豹等人都習以為常,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洗就睡了。
可尤麗則不同,她眉角一直在跳,心率也波動不齊,因此,她選了一個最為遠離古堡入口的房間,房間外邊,就是一片草地陡坡,若是有了意外,套上麻袋滾下去,還是有一半幾率可以逃生的。
然而,等尤麗做完這些,她不禁苦笑連連:哎,昏頭了,我忙活這些做什么,都是無用功啊!
龍灝從別墅里出來,到昨晚表演地巡查了一下,沒有發(fā)現(xiàn)標準布魯馬戲團的蹤影,但幸好這個古堡守衛(wèi)森嚴,終于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古堡里不時傳來的動物叫喊,清晰地告訴龍灝:你要找的馬戲團,就在里面。
門口有衛(wèi)兵,龍灝雖然不懼,但一時半會也沒找到好方法可以不驚動他們而潛進古堡。
這會又不是晚上,古堡三面都有人視線看著,翻墻也不是妙招。
三面……對了,還有一面呢?
龍灝眼睛一亮,來到古堡的背面,這里地形陡峭、草木遍地,臨著就是懸崖,如果沒有猿猴的身手,基本上是不要想攀上上邊的古堡。
因此,這里的守衛(wèi)力量也接近于零。
本來這座古堡就不是專門關押犯人的禁地,誰吃飽了沒事會來看守這面絕地呢?
龍灝不是猿猴,身手卻勝似猿猴,他瞅準了古堡上邊的一扇大窗戶,身形一動,如壁虎般貼著就游了上去。
大白天的,一條人形壁虎在布滿青苔古藤的城堡上游動,若是有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會毛骨悚然、大呼見鬼。
古堡高約20多米,因此龍灝沒花多大力氣,一口氣就爬到了那扇大窗戶下面。
古堡背后不是只有一扇窗戶,但唯有這一扇,才容易進人。
其它的窗戶都是老鼠洞一般的透氣孔,龍灝會選才怪。
龍灝翻身一躍,跳到了大窗戶的外延臺子上,輕輕撬開了窗戶栓,把里面的簾子撥開一條縫。
唔,里面是一間臥房,看上去床單齊整,似乎沒有住人。
龍灝放心了,扯開窗簾,向里面一躍,可當他的雙腳落地,嘴巴便驚訝地閉不攏了!
原來,在房間的一個角落,擺放著一個梳妝臺,一名白人女子,赤身露體地坐在臺前,對著鏡子,正在梳理濕漉漉的頭發(fā)。
坑爹啊!怎么又是梳妝臺?
這個角落恰好是窗戶方向的視線死角,所以龍灝在外并未發(fā)現(xiàn),這會兒他發(fā)現(xiàn)了對方,對方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
透過鏡面反射,那白人女子的眼睛剎那間變成了圓形,嘴型也窩成了橢圓,顯然馬上就要驚呼救命!
龍灝哪里會給她機會,縱身一躍,虎撲上去,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圈住她的雙臂。
清新的芳香入鼻,光滑的肌膚擦手,龍灝的第一感覺竟是:這女子,不錯啊!
尤麗驚恐極了,她安頓下來,剛剛洗了個澡,正準備弄干頭發(fā)就去睡一覺,可誰知,背后竟然會出現(xiàn)一個陌生人!
這是一副年輕的東方面孔,還有些眼熟!
尤麗正準備叫,對方卻像獵豹一樣沖過來,粗魯?shù)匚孀×俗约旱淖欤执拄數(shù)毓克懒俗约旱纳眢w。
他強壯的手臂,壓在自己柔軟的酥胸上,尤麗的鼻子拼命吸氣,她感覺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別叫,不然我會殺了你!”
龍灝對著尤麗兇狠地說道:“你知道,我能進來,就什么都干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