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殺啊!殺光這些該死的人族!”
就在李承景和皮格珠打算迴應休息的時候,獅鷲兵團那邊發(fā)出了震天的殺聲!聲音之大就連白骨聯(lián)隊這邊都能聽到!所有的白骨聯(lián)隊在第一時間立刻放下自己手中的夥計,排成整齊的隊伍陣型,等待著李承景的命令。
對於白骨聯(lián)隊這麼快做出反應,李承景自然很是高興,望著那一雙雙渴望戰(zhàn)鬥的眼神,李承景說道:“亞力飛,丹尼斯你們兩個人聽命。”
丹尼斯亞力飛齊聲道:“屬下在!”
李承景掃了這些人一眼口氣嚴肅的說道:“亞力飛你率領一半聯(lián)隊成員和我衝上去看看情況!”
亞力飛高聲道:“卑職遵命!”
李承景隨即看了一眼丹尼斯說道:“丹尼斯你帶一半聯(lián)隊留守軍帳!我將這裡交給你,一定不要有所閃失!”
丹尼斯說道:“是,大人!”
地精在他們的腦袋裡面基本和笨兔子差不多,沒有什麼攻擊力,似乎不用拿武器,是個人就能抓七八個地精。當然這只是傳說,但還是能夠從中看出地精一族悲慘的境遇,當一個種族披上軟弱和愚笨的標籤的時候,當把他們比作兔子,甚至連兔子都不如的種族的時候,想要不悲哀不悲慘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地精就是這種情況所以人人都想去和那些地精戰(zhàn)鬥,撈些軍功,畢竟還的有人看家,否則稀裡糊塗的被人吵了老窩,那就不知道從那邊哭了。那些被選中出征的人興高采烈,幻想著能找多少地精能得到多少財富的時候,那些被選上看家的自然有些不高興,不過不高興歸不高興,還是理解李承景這樣安排的,他們相信李承景不會虧待他們的,這次是那些幸運兒,下次就說不定安排自己這些看家的去殺地精了。
李承景率領白骨軍隊感到獅鷲兵團大營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眼前並沒有出現(xiàn)什麼戰(zhàn)鬥的場面,獅鷲兵團的那些兵士們依舊無精打采的巡邏著,看到李承景他們慌里慌張的趕來久救援的時候,臉上卻浮現(xiàn)一絲嘲弄,但卻沒有之言,只是出來兩個值班軍官,趕過來說道:“兩位大人幸苦了!兄弟們辛苦了,今夜無事,大家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李承景好奇的問道:“既然地精沒有攻擊大營,爲什麼會有這麼強烈的廝殺聲啊!”
一個值班軍官苦笑著說道:“大人,你是新來的,自然不知道,這些地精啊……”
另外一個軍官見他要說立即拽了他被一下,笑著說道:“這件事還真不好說,即使我們說了,兩位大人也不一定相信我們。我們自然也不和兩位大人解釋什麼!你們在這裡兩三天估計就明白了!大人我們還有任務在身,就不在這裡打擾兩位大人!”說完就扯著身邊的軍官離開了。
李承景和亞力飛相視苦笑一眼,從對方的眼中也看出了無奈,李承景嘆了一口氣說道:“叫兄弟們回去吧!”
亞力飛也只能無奈的率領著士兵慢慢的往回趕,還沒等他們回到自己的營帳,沖天的廝殺聲再一次傳來,李承景他們二話不說立即調轉方向殺向了獅鷲大營,來到獅鷲大營一看,結果依舊是什麼也沒有發(fā)生,先前兩個出來接待的軍官這次也不出來不接待了,直接躲在大營的瞭望塔上嘿嘿的朝著李承景笑著。
李承景見依舊沒有任何戰(zhàn)事發(fā)生,只好再次調轉反響朝著自己的大營之中前進。如此三番兩次,每次都在白骨聯(lián)隊快要達到自己大營之中,都會爆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嘶喊聲,折騰的白骨聯(lián)隊
的這些兵士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雖然都沒有一句抱怨的話語,但是卻能從他們的眼神滯洪看出他們的疲倦和厭惡,尤其是那種憤怒的眼神,似乎在哦告訴李承景,這些人說什麼也不會再折回去了,即使這廝殺之聲能將他們都震倒,她們也不回去。說什麼也不回去了。反正憑藉著地精的兔子般的身子骨,想要擊破擊獅鷲兵團的大營,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不出所料,廝殺的聲音再次傳來,依舊驚天動地,不要說這些兵士,就算是李承景也不願意再回去了。
不過這一次音之大竟然連樹上的葉子都一片片的被震落了下來。望著眼前如雨般的落葉,李承景感到一陣危機,立即揮手叫亞力飛將軍隊調轉方向在此殺向獅鷲大營。
亞力飛苦笑道:“大人,還去啊,兄弟們一個個是怨聲載道了!”
“是啊!大人,咱們傻一次,傻兩次還好說,可是今天被這些人戲弄這麼多次,就是再傻也不能在過去了!”
“說的沒錯!獅鷲兵團的那些實在過分嗎,一次次的戲弄我們這麼多次。這一次真的不能在去了,否則以後見了那些獅鷲兵團的傢伙們。我們還有站的地方麼?”
“大人我是去不了,來來回回這麼多次,兄弟們小腿都跑細了,在哦也跑不動了!”
…… ……
面對這些兵士們的抱怨,李承景也只能笑笑,不光是這些兄弟們想罵娘了,就算是他也在就在肚子裡將獅鷲兵團的上上下下罵個狗血噴頭,見熊丟門都不願去,他也沒辦法只好嘆了口氣,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兄弟們繼續(xù)往會走吧!”
“大人英明!”兵士們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將那些廝殺的聲音都漸漸地蓋了下去。剛纔還有些無精打采的兵士們在歡呼之後,精神飽滿的向著白骨大營中走去。
李承景卻將亞力飛拉到一邊,說道:“亞力飛你暫時不要走,帶幾個信得過的兄弟,去前面獅鷲大營中慢慢潛伏下來,我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fā)生,要是那些地精還在騷擾獅鷲大營也就算了,但是入股喲地精真的發(fā)動襲擊的話,就立即來報,記下那幾個留下來的兄弟,回去好好好犒賞一番。”
“大人放心吧!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吧!”亞力飛答應下來嗎,便叫了幾個偵察組的兄弟隨著他嵌入到獅鷲大營的附近的密林中,看著漫天飄落的樹葉,李承景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如果真的有地精前來襲擊的話,但願亞力飛能夠及時回稟,否則的話,以現(xiàn)在的軍心不要說是地精疾苦是真的笨兔子也會叫獅鷲大營炸營的吧!
“兄弟們!跑步回去!”李承景高聲的喊道,並以身作則跑向了自己的白骨大營,其實不用李承景吩咐,這些人早就想快點回營休息了,李承景是希望他們跑步前進,身心疲憊躺下就想睡的兵士再也顧不得什麼軍姿軍容了,他們也就毫不客氣的散開腳丫子開始跑起來,頓時的成了烏合之衆(zhòng),四處逃竄。
李承景看著眼前這番景象,總算是明白了爲什麼以前的精銳之師獅鷲兵團會淪爲烏合之衆(zhòng),就是自己這隻時期旺盛的軍隊在地精這樣折騰下,連一個晚上都沒有捱過去,便已經(jīng)有些烏合之衆(zhòng)的樣子了。難怪以前那麼威嚴的費加羅王子會對獅鷲兵團這樣的士氣軍心縱容下來,兩相比較才發(fā)現(xiàn)獅鷲兵團果然比自己這邊輕多了,要知道人家獅鷲兵團打一開始就遭受著地精的騷擾,一直到騷擾到現(xiàn)在,雖然士氣被騷擾下去一大部分,但是卻沒有崩潰的跡象,可不像自己這樣僅僅經(jīng)歷了一個夜晚就已經(jīng)接近
崩潰的地步。
站在大營門口等待著李承景歸來的丹尼斯,聽到著一陣陣不間斷的廝殺,就像是發(fā)生了猛烈地白刃戰(zhàn)一樣,那巨大的聲音幾乎同時傳到了白骨聯(lián)隊的大營之中,無形中加劇了丹尼斯等人對李承景的安慰的擔憂。在大營的門口不知道走了多少圈的時候,才見到亂兵一樣的聯(lián)隊成員四散而來,他連忙指揮留守大營的軍隊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安置這些兵士,一部分陪著他去尋找李承景。
等丹尼斯見到李承景的時候了,卻發(fā)現(xiàn)李承景坐在一株大樹下面,帶著兩三個兵士等著他的到來。
丹尼斯立即向前緊走了幾步,來到李承景身邊,熱切的說道:“大人,你沒事吧!”
“我沒事!如果有事我還能坐在這裡等你麼?”李承景說道。
“大人沒事就好!不知道前面戰(zhàn)火怎麼樣了。”丹尼斯送了一口氣說道。
李承景呵呵一笑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一場虛驚而已!只是沒想到地精的這一手玩的相當漂亮,幾乎沒有直接交戰(zhàn)廝殺,只是用魔法將聲音傳到這裡就已經(jīng)叫我們這些號稱精銳之師的兵士疲倦不堪淪爲烏合之衆(zhòng)了,真是巧妙啊!”
丹尼斯說道:“卑職以前只知道這些地精奇蠢無比,膽小懦弱,本以爲南征他們應該是手到擒來的事情,誰知道他們中人竟然有如此高的智商,光是此一人的計謀就足以將我南征大軍打的哭爹喊孃的逃回去,想想真是可恨!可惡!可惱!”
李承景說道:“畢竟地精曾將稱霸一時,過分的小看他們我們會吃虧的!”
“大人教訓的是!既然大人安然無恙的歸來,還請大人回營休息!”丹尼斯真誠的說道。
“現(xiàn)在還不是回去休息的時候,今晚我有個預感,那就是地精一定會來踹營,所以我不能回去,你也不能回!”李承景看了獅鷲大營那邊,喃喃的說道。
“是大人!兄弟們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只要情況不妙,就能立即拿起戰(zhàn)刀,奔赴戰(zhàn)場!”丹尼斯應聲答道。
李承景點點頭,然後看著一開始陪他的幾個兵士,說道:“兄弟們,麻煩你們剛纔陪我坐在這裡啦。現(xiàn)在你們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
那幾個兵士齊聲說道:“大人辛苦了,我們不辛苦!”
李承景笑道:“大家日夜兼程趕來,我這個坐馬車的都覺得渾身上下無不像是散了架一樣,你們這些那腿趕路的怎麼可能不辛苦呢?你們的好意我是心領了,但是你們不遵守我命令的話,我可是會軍法處置的啦!”
幾個兵士笑了起來,說道:“那我們就不打擾大人,立即趕回大營了!”
李承景說道:“丹尼斯,麻煩你送他們幾個會大營。順便叫那些陪我一起出去的兄弟們好好睡覺!只是你的那部分留守大營的兵士,依舊做好大營的防備工作,切不可掉以輕心,叫那些地精鑽了空子。”
丹尼斯答道:“謹遵大人旨意,卑職這就去辦,辦好後隨即來和大人會和!”
李承景搖搖頭說道:“你不用來了,你的責任就是守護好大營本山,不可有任何差錯。我知道或許你現(xiàn)在心中可能會埋怨我不給你參加戰(zhàn)鬥的機會,但是有些時候管理比戰(zhàn)鬥更能體現(xiàn)一個人的價值!”
丹尼斯嘆了口氣說道:“明白了,大人!卑職如何敢埋怨大人,請大人放心就是,卑職一定會不服大人託付,將大營完完整整的交給大人。”說完給李承景醒了一個軍禮,然後揮揮手帶著那三四個兵士朝著大營飯了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