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電影看完已是晚上的十點多,唐俊先是帶著秋若凝吃了點燒烤便是送秋若凝回學校。
“若凝姐明天帶你上我大哥公司逛逛怎么樣?”唐俊開著車問道。
“嗯,就我一個人嗎?”秋若凝有些遲疑的道。
“一個人不行么?到時我姐也會去。你們不是學經濟的么,剛好借我大哥公司給你們開開刀,試試手。”唐俊隨意的道。
“你還真放心,那明天你姐去的話我就去。好了,就送我到大門口吧,我自己走進去吧。”
“那怎么可以,送你到你們寢室樓下我才放心。”唐俊直接將車開進學校。
然而就在唐俊駕車進入東商大學東大門時,東大門外的一輛黑色本田轎車上。“哥,就是這輛車。”
“嗯,知道了,放心吧,這個場子哥會給你找回來的。不用著急我們等他出來。”車上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項全與項仝兄弟兩。
東商大學的南區9棟女生宿舍樓下…“小俊,那我先上去了,路上開車注意安全。到家了給我發個短信。”秋若凝下車囑咐著道。
“嗯,上去吧,那明天見。記得明天也要這么漂亮啊。”說完唐俊便是駕車而去。秋若凝聽完唐俊的那最后半句,微微一笑也是朝著樓道口走去,腳步輕盈,顯然心情不錯。
四五分鐘后唐俊開著車出了大學門口,不過唐俊的嘴角卻是彎起一個上翹的弧度,看著后視鏡中兩位緊隨著自己的兩車車子。十數分鐘后唐俊開著車轉過了前面的一個十字路口,朝著右邊的新環路飛馳而去。由于這條新環路是剛剛修建的本來經過的車子就比較少,再由于又是晚上十點多,所以此時的新環路上車子已是很少,幾乎一個小時也不會見到一輛車過去,就這樣唐俊繼續飛馳了數分鐘后新環路邊的停車車來,很快的后面那緊隨而至的兩輛車一前一后將唐俊的車堵在中間,兩輛車上來九人,唐俊則是一臉笑呵呵的模樣下了車來,一下車就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項全,此刻的項全的眼睛里閃射著兇光,臉上浮出惡毒的獰笑。
“喲!這不是像狗同學們,咱們這么快又見面了。”唐俊絲毫不客氣的調侃道。
“哼,小子你別囂張,等下我會讓你知道同我做對的后果,哥,就是這小子三番五次的污辱我。”項全對著邊上一個與其有著三分相似的年輕人說道,此人正是項全的親大哥項仝。
“是嘛,放心吧,敢侮辱我兄弟,我會讓他知道是什么下場的。阿兵、大猛把那小子給我拖過來。”
“放心吧,大哥。大猛走,咱們給這小子好好松松骨。”一個腦袋瓜上留著一條小辮子的男人獰笑著道,而其左側一個一米九多高的黑壯漢也是陰狠的大步向唐俊走了過去,唐俊卻是仍舊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待得那名黑壯漢目露兇光的來到唐俊前面,二話不說一只蒲扇的大手掌就扇向唐俊。出乎意料的是,黑壯漢并沒有感覺到自己那一巴掌扇在唐俊臉上的那種快感,而是感覺自己的扇出去那只手已是被對面這個比自己矮了小近一個頭的小子給死死的鉗住。頓時壯漢一驚,連忙用力一拔,可是唐俊的那只手就像是一把鐵鉗一般,任憑他怎么用力都不能拔出。只能另一只手揮出砸向唐俊的腦袋,不過這一只手的下場也是一樣突然就被死死鉗住。此時那名叫阿兵的同伴也已是來到了唐俊前,不過見到的是唐俊那咧嘴個一笑,就驚愕的看見那黑壯漢竟然被唐俊兩大腳朝天的舉起,然后猛的甩向自己,眼睜睜的看著兩百多斤的黑壯漢砸向自己。
‘啊’也不知道是誰發出的一聲慘叫,就看見那黑壯漢整個人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叫阿兵的同伴身上,兩人同時被沖擊力沖去數米遠,待得兩個停下時,只見那叫‘猛子’的黑壯漢腦袋整個的碎裂開來,在路邊路燈照射下那殷紅的鮮血與參雜著白色腦漿灑了一地,想來剛才應該是黑壯漢腦袋著了地,而那叫‘阿兵’的同伙也好不到哪里,躺在路中央一動不動,竟然是被活活的砸死。
項全看著這血腥的一幕,頓時整個人呆住了,原本他是想讓他哥帶人好好教訓教訓下唐俊的,可現在卻是看到自己哥哥兩名手下的凄慘死狀,不由的后悔,自己干嘛要惹這們一個惡魔。與此同時那一邊項仝以及后面的五人都傻眼了,內心深處更是極度的恐懼,他們自然知道剛才那一幕代表著什么,那依舊笑呵呵的家伙可不是他們可以招惹得起的。
“哎,好像死了,這也太不經摔了!那個不知道這個下場還算讓你們滿意否?”唐俊一臉笑意的詢問道。
“你…你這是殺人,報…報警。”項仝色厲內荏的道。
“好啊,報吧,就讓警察給你收尸吧,反正殺一個也是殺,殺幾個也是殺。”唐俊倒是不急不緩的走向項仝一干人。
“拼了,兄弟們,一起上。”項仝干脆心一橫對著幾人狠道。不過話剛說完就見那是才還在數米處的唐俊已是突兀的出現在自己面前,而后眾人只聽到‘咔嚓’一聲,不過這聲音卻是響得是讓人徹骨生寒。項全更是撲通跪了下來,臉色蒼白,心中驚恐之極,因為他看來自己的親大哥竟是直接被唐俊扭斷脖子。其余五個男子臉色也瞬間蒼白不已,心中也是驚懼到了極點,身體更是不停的在打顫著…“大、大、大哥,饒、饒命啊,小弟一時糊涂得罪了大哥,下、下、次不敢了,不、不、沒有下次了。”五人均是齊齊磕頭求饒道。
“嗯,我想想…我想想,這樣吧,我記得很久很久以前有種處決犯人的刑罰叫做車裂的,剛好你們有兩輛車,勉強也夠了,去拿兩條繩子來將這小子的頭和腳給綁起來。”(注:所謂車裂,古時的一種刑罰,就是把人的頭和四肢分別綁在五輛車上,套上馬匹,分別向不同的方向拉,這樣把人的身體硬撕裂為五塊,所以名為車裂。有時,執行這種刑罰時不用車,而直接用五條牛或馬來拉,所以車裂俗稱五牛分尸或五馬分尸。要把人的頭跟四肢砍下來都得花不少力氣,更何況是用拉扯的。而受刑人身受的苦處更可想而知。到撕開的時候,恐怕受刑人已經不會覺得痛苦了。痛苦的是正在拉扯的時候。當然了唐俊這里只能是算做兩車分尸了。)
唐俊指著一名身穿黑色背心的壯漢,淡淡的道。那名壯漢連忙起身從車后背廂里拿出捆繩子,然后掏出小刀將那捆繩子切成兩條,然后另外四個男了不用唐俊吩咐就已將呆愣在那里項全的頭和腳分別勒綁了起來,然后其中兩人又是分別將車一前一后一個車頭朝南一個車頭朝北的停了起來,分別將勒著項全頭腳一頭系在兩車的拖車勾上。做完這些都是齊齊的看向唐俊,唐俊嘴角微一翹,眼中精芒一閃,緊接著那五人的雙眼瞳孔微微一縮,然后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分別上了一輛車。
此時的項全好像也似明白自己末日的到來,終于是驚恐的喊到‘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過等他的卻是兩聲汽車啟動的聲音,然后就感覺到自己的頸部的繩子越來越緊、越來越緊,項全奮力掙扎著,不過顯然是無用的,隨著兩腳油門的聲音,那兩頭分別拉著項全頭和腳的轎車直接將項全撕成兩半,那場景血腥之極,然后分別拖著上半截與下半截在環城路上飛馳著。唐俊則是優哉游哉的開著陸虎不急不慢的行駛在路上。
第二天的晚間新聞播放了這么一則新聞——‘昨日晚十一點左右,在我市新環路上發生一起惡性殺人分尸案,四人被殺,其中一人竟然是像我們古代‘車裂’的刑罰那樣被兩車分尸,五名犯罪嫌疑人被警方在環城路上當場抓獲,不過據警方稱該五名犯罪嫌疑人現均已精神分裂,目前案情還在進一步調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