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技課因為是第一次開課,所以一些基本的知識還是要在教師內進行,所以一班的學生們都陸續的回到教室。
上課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這時走進來一名中等身高的中年男子,臉上棱角分明,濃眉大眼,滿臉的絡腮胡須。
“我叫歐陽坤,高級戰王,是你們的戰技老師。”
“高級戰王?這…”
高級戰王的修為作為一名老師的話,雖然勉強過關,但是在一名戰皇為班主任的班級,學生們確實感覺有點低了,不由小聲議論。
歐陽坤老師并未理會,開始了自己的課程。
“戰技。顧名思義就是使用戰氣的技術。如何使用最合適的戰氣量達到最強的攻擊效果,是衡量一門戰技最好的標準之一......”
歐陽坤侃侃而談,條理分明,不同于上午龍武鴻課時的昏昏欲睡,同學們鴉雀無聲,聽的非常專注認真。
秦恒越聽越是入神,感覺豁然開朗。
他本以為戰技有什么特殊之處,還懷疑能否應用與自己的天力之上。歐陽坤的一席話,點醒了他,其實戰技也不過就是通過改變戰氣的形態、發力等方式來更強的攻擊以及節省戰氣。
比如本是大面積的戰氣釋放,如何讓他壓縮成一束戰氣去集中攻擊,就是戰技最基本的練習。
歐陽坤講的細致入微,循序漸進,偶爾有學生提出問題都會耐心的一一解答。
“老龍頭,你還真歐陽小子弄來了,真有你的。”二班的班主任木春對龍武鴻說道,二人正在門口聽著。
“你少亂戴帽子,什么弄來的,歐陽坤高級戰王的修為在內院執教,學生們根本不聽,他早就不想待了。”龍武鴻道。
“哎,內院的小天才們可是吃了大虧了,這歐陽坤先天一級戰氣,奮斗了半輩子才是高級戰王,但是他可比一般的初級戰君都強,靠的就是他這半輩子研究的戰技理論!”木春不由嘆道。
“行了,內院那些鼻孔看人的兔崽子們知道什么!走吧,看看就行了,咱倆接著下棋去。非贏你一局不可。”
“你臭棋簍子想贏我,還早著呢!”
兩個老頭一前一后的離開了。
“好了,基本的內容就是這些,下面我一個一個的點名,點到的同學可以隨意的問問題,如果沒有問題,就使出一招你目前認為最得意的戰技,由我來為你們指出不足。”歐陽坤老師講完了最基礎的理論后道。
“秦恒,你第一個吧,龍老師說了,你是班長,而我也對你那打碎黑曜石的一擊很感興趣。”
聽到歐陽老師叫到自己,秦恒站起來道。
“歐陽老師,我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我這招我根本不知道算什么戰技。”
“嗯?那你把那一招發出的過程簡單說一下。”
“我這招就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就是把戰氣集中壓縮在拳頭或者腿部,然后攻擊敵人的瞬間釋放戰氣然后放開對它的壓制,然后就產生爆炸了。”
“中級戰師就能研究出戰王才能掌握的戰技,你還真是有點妖孽了。嗯。你的問題就是,你每次發這招戰技的時候,是不是必須有一定蓄力時間,時間越長威力越大。”
“正是如此,歐陽老師,我該怎么做呢。”
“其實你的思路是正確的,到了高級戰師之上必須要接觸戰氣壓縮,分散的戰氣處了被動的強化身體力量、速度根本沒什么攻擊力,而讓戰氣具有攻擊敵人的能力,就必須要壓縮戰氣,而壓縮戰氣的下一步便是凝形,如果能夠戰氣凝形那么你就是一名標準的戰王了。既然你已經能夠壓縮戰氣了,下一步就是加快壓縮的速度以及向凝形的方向前進。”
“我知道了,歐陽老師。”秦恒如同迷路的小孩遇見了引路的貴人般欣喜不已。
“好,秦恒的問題大家也聽見了,而且之前我也知道在座很多都是中級戰師,也接觸一些戰氣壓縮凝形的問題。我建議大家現在還沒有戰器的盡快找到適合自己的戰器,凝形是離不開戰器的。”
“老師為什么需要戰器啊?”秦恒剛要發問,只見一名個子矮矮的同學站起來問道。
“因為剛接觸凝形之時,最好向戰器灌注戰氣去壓縮,這樣可以防止在戰氣不可控制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受傷,了解自己能控制的最大強度再以身體修煉,因為不同級別戰器能夠容納當前強度的戰氣。而且最主要的是凝形,凝形的形狀一般都是武器的形狀,而盡快找到適合自己的武器,才能在凝形時少走彎路。”
歐陽老師很有耐心的為他解答之后,又陸續的念到每一個人的名字,或多或少的問題都被一個個指出了改正的方法。
“好,今天的課就到此為止,接下來的時間各位同學就按照我提出的方法修煉,一周之后我檢查修煉結果,下課吧。”
學生們意猶未盡的和老師道別后離開教室。
“哥,這歐陽老師說的真好,一下就指出我戰技不能集中的解決方法了,他可真是厲害呢。”下課后齊沫煙跑向秦恒道。
“嗯,歐陽老師確實是有真本事,幾句話就把我的問題都解決了。”
“老大,我們先走了啊,不打擾你們兄妹了啊。”徐星竹走過來陰陽怪氣的對秦恒道。
“四妹,我們也走了啊,你們兄妹好好聊聊啊。”火辣的江漫柳也走過來,兄妹兩字特意加重說道。
齊沫煙見他倆這么說,小臉蛋變的紅彤彤的低頭不語。
“要走就快走,瞎說什么。”秦恒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裝做不在意的對眾人說。
幾人,嘻嘻哈哈的離開了,只剩下秦恒和齊沫煙兩人。
走出教室,天上的一抹殘陽仿佛在盡力的灑出最后一絲光芒,兄妹兩人就在路上靜靜的走著。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好像誰也不愿先去破壞這氣氛一般。
秦恒偷偷看了看身邊低頭不語的齊沫煙,心中想的卻是當初她面紗滑落的那一霎驚艷。
這時,低著頭的齊沫煙抬起頭來,兩人四目相對,注視在一起。
秦恒尷尬的連忙收回目光,連道。
“我們去吃飯吧,妹妹。”
“好啊。去哪?”
齊沫煙嘴上答應,心中卻想道。
“吃吃吃,吃死你,你這個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