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穎兒看著臺上的寒山,心中一陣憤怒,小臉漲得通紅,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寒山他們居然會這樣無恥,裁判都自己出任了,這不是說明了嗎?他們這是要玩陰的。 “爺爺啊爺爺,也不知道你去什么地方了,現(xiàn)在我該怎么辦啊。”山穎兒急的直跺腳。 山堂主從那天在戰(zhàn)峰后現(xiàn)身后,后面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就是山穎兒這個孫女也不知道。 現(xiàn)在,肖鋒的情況除了山堂主,其他的人都做不了什么了。 山穎兒也只能夠著急的看著臺上,為肖鋒擔憂,同時,心中決定了,一旦寒山敢對肖鋒出手,她就是破壞了規(guī)矩也要出手,一定不能夠讓肖鋒受到傷害。 此時,臺上的寒山聽見下面地址的嘰嘰喳喳,說的全部都是罵自己的話,心中一陣憤怒。 他就算是臉皮再怎么厚,別這么多人罵著也是有些不說話,于是,看著眾人,怒吼道:“誰要是再敢說話,我就讓他在修藏閣里呆不下去。” 頓時,臺下安靜了下來,寒山?jīng)]有這個實力,但是寒家有啊,他們可不想要就這么被趕出修藏閣。 寒山看著不說話的眾人,臉上閃過一絲得意,跟我斗?哼,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貨色。 然后,看著肖鋒,冷笑道:“小雜種,今天,我一定要讓知道,我寒山的兒子,可不是你能夠動的。” “老雜碎,你給我等著,我不撕爛你的嘴我就不是肖鋒。”肖鋒看著寒山陰冷聲音說道。 “哈哈,撕爛我的嘴?敢在修藏閣撕爛我嘴的人還沒有生下來呢!你算是個什么東西?”寒山大笑道。 “哦?你的語氣這么大?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呢?” 突然,一個輕飄飄的聲音傳來。 寒山聽見這聲音,一愣,隨即臉色變了,這個聲音他很熟悉,是寒家在修藏閣中不好得罪的一個人,夜堂主。 聲音落,任務(wù)堂夜堂主的身材憑空出現(xiàn)在了擂臺上,他一身黑衣,臉上掛點笑容,盯著寒山。 寒山
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心中一陣怒罵,該死的,怎么走了山堂主那個老不死的,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夜堂主這個老不死的,這到底算是個什么事,一個小小的肖鋒,用得著兩個老一輩堂主出面嗎! 肖鋒看著夜堂主也是一愣一愣的,這貌似不科學吧!如果是山堂主出現(xiàn)在這里,幫助自己的話,他覺得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有山穎兒在,沒什么不對的。 可現(xiàn)在,山堂主沒有出現(xiàn),這個和自己交往不多的夜堂主怎么出現(xiàn)了? 夜堂主此時看著寒山,再次問道:“你剛剛說在修藏閣內(nèi)敢撕爛你嘴巴的人還沒有生下來,你說,我能不能夠撕爛你的嘴巴?” “這……這……”寒山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不說嗎?那我來試試,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夠撕爛你的嘴巴。”夜堂主一笑,說著就要動手了。 寒山大驚,連忙說道:“不不不,夜堂主你當然可以你,是你前輩你當然可以。” 寒山心中一陣憋屈,想自己寒家家主的兒子,什么時候有過這么憋屈的時候,今天居然當著眾人的面被這老不死的落了面子,瑪?shù)拢瑒e讓我有機會,不然我一定好好的讓你知道,我寒山的手段也不弱。 夜堂主看了看寒山,微微搖頭,處于他這個境界的人,對于教訓寒山這樣的人,心中是一點意思都沒有,要不是因為剛剛寒山那放肆猖狂的話,他才不會如此。 他看了看肖鋒,然后說道:“這一場的必比賽,我來做裁判如何?” “什么?”寒東大驚,如果是夜堂主來做裁判,自己父親怎么幫助自己?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吼道:“不行!” “哦?不行?”夜堂主轉(zhuǎn)頭看著寒東,輕聲道:“你說不行?你給我說說為什么不行?你父親一個小小的執(zhí)事都有資格做裁判,我一個堂主,難不成沒有資格不成?還是說,你們想要玩點陰的?” “這……這……”寒東臉色嚇得蒼白,心中一陣后悔,自己怎么忘記了
,在自己眼前的開始夜堂主,和自己爺爺?shù)匚幌喈敚约赫f這話不是找死嗎? 寒山看見自己的兒子的樣子,連忙對夜堂主說道:“不不不,夜堂主當然有資格,只不過,這么一個小小的比賽,讓夜堂主你老人家來做裁判,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沒關(guān)系,我這個人喜歡做好事。” “可是,這一次的裁判人選是大長老親自定下來的,夜堂主,要不要給大長老說說?”寒山不得已,只好是將自己的父親,寒東的爺爺寒輝,修臧閣的大長老搬出來了。 “寒輝?他如果不同意讓他來找我,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膽子。”夜堂主不屑的說道。 “這……”寒山滿臉苦笑,夜堂主的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已經(jīng)擺明了是要摻和這件事,自己現(xiàn)在出手,豈不是找死嗎? 他只好是說道:“既然夜堂主都這樣說了,那我這個裁判就給夜堂主吧!”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向著臺下走去。 “父親,我……”寒東看見寒山的動作,心中大驚,沒有寒東,自己怎么是肖鋒的對手? 寒山的身形一頓,隨即以更加快的速度離開了,看都沒有看寒東一眼。 在得罪夜堂主和自己兒子被揍一頓上面,他選擇那里后者,后者寒家不會徹底站在那一輩老人的對面,前者,那就是和那一輩老人為敵,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寒東臉色大變,自己的父親不管自己了,那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 而此時的肖鋒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這下子,寒東,我倒想要卡看你還有什么陰招! 他看著夜堂主,微微躬身,恭聲道:“夜堂主,不知道現(xiàn)在比賽可以開始了嗎?” 夜堂主看了看兩人,道:“既然你們兩個剛剛都說準備好了,那就開始吧!” 說完,他的身形一閃,已經(jīng)離開了擂臺,飄浮在空中,看著擂臺上兩人的比賽。 肖鋒手中的巨劍一動,插在擂臺上,看著寒東,道:“為了尊敬你,我不是用巨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