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大臣沒有一個站出來,如果要他們推薦,也是不可能的,但要他們反對是很樂意的,現(xiàn)在情勢可是極為敏感期,皇上這般說,也說明他要保推薦李源,吳丞相為了救兒子,如果反對不但得罪了皇上和吳丞相,還得罪了明德親王,三大勢力都得罪以后就不用混了。
“既然沒有人反對,也代表著大家共同推薦,是不是?如果反對站出來進(jìn)諫。”皇上再次聲明。
一片肅靜,說也不愿意得罪三大勢力,而且還有看起來不起眼的勢力,就是李氏家族,如果反對李家也必定得罪透了。
“朕準(zhǔn)奏了,明天各位早朝把自己的推薦書遞上來,遲者按軍法處置。”皇上嚴(yán)肅地道。
眾人臉色大變,認(rèn)為自己不反對,只要不交推薦書,李源也進(jìn)不了,皇上這般說,延遲了,那可是殺頭的,現(xiàn)在就算出來反對,那只是找死,皇上金口已開,要皇上食言,那是欺君,這般大的罪誰也擔(dān)當(dāng)不起。
“豹弟,放人。”李源心里笑了,吳音雄放過他也沒有什么,他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心里種下了失敗的種子,以后就算有比自己大十倍的力量,也不敢和自己開戰(zhàn),既然吳音雄不足為懼,放過也沒有什么。
“是!”李豹把無力掙扎的吳音雄踢下了擂臺,得意洋洋地伸展有力的臂彎,高呼道:“嘩!哈!我李豹真是太勇猛了,生擒四階魔法師,魔云帝國誰敢和我媲美?”
眾人都笑了,李豹這般激動也是難免的,畢竟越級生擒是罕見的,特別在這么多權(quán)貴面前露臉,那是很難得的。
“哈哈!都散去吧!”皇上笑道。
“臣等告退!”輸了錢的大臣,苦笑著離開,留下贏錢的大臣笑嘻嘻到新榮公主哪里領(lǐng)錢,他們心中極度后悔,怎么下那么少,要不是看在自己是明德親王的黨羽,他們絕對會是買吳音雄勝,但不能為了錢背叛自己的團(tuán)隊,否則不知道怎么死。但也不能小氣下注,這可是賺了不少,自然高興。
領(lǐng)了錢的大臣也走了,李源興奮著抱起新月郡主歡呼,興奮地離開了。
剩下新榮公主在笑嘻嘻地點著魔晶卡,是不是發(fā)出歡呼。
皇上也沒有走,尷尬地走到新榮公主面前,極為柔和地道:“寶貝女兒贏了不少吧?”
“沒有多少,你不要打我的錢主意。”新榮公主急忙把所有的魔晶卡收進(jìn)空間戒指之中。
“寶貝女兒,父皇對你好不好?”皇上狡黠地道。
新榮公主天生聰明,對賭博卻有天生的運氣,逢賭必贏,所以經(jīng)常出入賭場之中,之前皇上可是大發(fā)雷霆,要把這個傷風(fēng)敗族的女兒問罪,當(dāng)發(fā)現(xiàn)自己問罪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另一個問題,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擁有大量的財產(chǎn),極為震驚,所以就睜只眼閉只眼。
等到大臣彈劾新榮公主的時候,新榮公主已經(jīng)是富可敵國了,當(dāng)時國家需要建立一個魔晶炮兵團(tuán),隨要大量的錢用,皇上就跟新榮公主借了一大筆錢,建立了魔晶炮兵團(tuán)。
大臣們都知道這件事后,都無語了,要是再彈劾,就是一句,制裁新榮公主,你們誰來出這一筆軍費?
那是當(dāng)然有借無還,所以新榮公主在帝國之中何以橫著走。
“不好!你都是給各位皇子和公主發(fā)零用錢,我不但沒有,還要出錢建立軍隊。”新榮公主鼓著嘴埋怨到。
皇上尷尬地咳嗽幾下,還是極為柔和地道:“你贏的錢正好夠邊關(guān)加固城墻的資費,現(xiàn)在邊境各國虎視眈眈,父皇心急如焚,但拿不出經(jīng)費,寶貝女兒,你不能不幫父皇分擔(dān)一下啊!”
“嗚嗚!我的錢又沒了。給你這是這次贏到的錢。你能不能振作點,老事這樣,哎!”新榮公主嘆息地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身邊的妃子和太監(jiān)都笑了,他們都知道新榮公主的運氣很好,賭博都是贏定的,所以她感把皇上從麗春院買回來的春娘偷出去,皇上知道也沒有責(zé)怪懲罰,畢竟拿了新榮公主的錢,不敢惹惱她,畢竟一個這般好運氣的女兒,討好了,那可是為自己增加國運,是幸運女神,豈敢得罪,如果沒有生下這個寶貝女兒,可能現(xiàn)在國家已經(jīng)烽火四起民不聊生了。
“真是我的好女兒,以后有什么事,盡管提出,父皇為你做主。”皇上笑道,急忙把魔晶卡收起。
“真的?”新榮公主破涕為笑。
皇上直冒黑線,看到新榮公主這般,知道她的心思,尷尬地道:“除了李源的事例外,其他事都可以。”
“哼!我就是要李源。”新榮公主即刻生氣地道。
“他是新月的駙馬,父皇親口封賜,不能改口,再說我魔云帝國人才輩出,父皇幫你找一個比李源更好的。”皇上皺皺眉頭地道。
“我就要李源,開學(xué)的時候,幫我準(zhǔn)備一個名額,我要進(jìn)入和李源一起學(xué)習(xí)。”新榮公主叫聲地道。
“好吧!”皇上嘆息地道,如果新榮是皇子多好啊!這般就可以讓她多娶幾個也沒有問題,要一個郡主和一個公主嫁給一個貧民是不可能的。要不是李源是四階魔法師,根本沒有資格成為皇家的駙馬。
李源匆忙回到住處,在大廳之中,把李虎讓人用木板抬著,背部露出來,古樸的依然插在哪里極為耀眼恐怖。
“源哥哥,李虎他會不會有事?”新月郡主顫聲地道。
“不會的,太醫(yī)說了,他的生命里很強,很快就可以度過危機。”李源感到李虎的生機逐漸恢復(fù),心中也安穩(wěn)一些,恢復(fù)了一絲魔力,正準(zhǔn)備為李虎拔出法杖,如果拔出法杖,李虎能堅持住,性命就可以保住了。
大院之中多了很多少年,這些都是李氏家族派過來的,他們見到李源回來,想稟報,但見到李虎受傷,李源這般著急,個個都不出聲,都羨慕李虎,得到李源這般重視,而且還是剛剛晉級的三階武士,自己哪里都比李虎優(yōu)秀,卻得不到李源的賞識成為追隨者。
回到李虎的臥室,侍衛(wèi)把李虎抬到床上,都告退了。
“虎弟,忍住!我?guī)湍惆纬龇ㄕ龋灰獔猿窒聛恚蜎]有危險了。”李源柔聲地道。
“嗯!大哥盡管拔,我能撐住的。”李虎露出一副堅韌之色。
“我拔了。”李源在傷口上注入生命之氣,即刻拔出法杖,鮮血噴射出來,灑到床鋪和李源都是血跡斑斑的。
李源見到李虎竟然沒有哼一聲,不禁佩服他的毅力,心中不禁感嘆,上天對自己太好了,竟然得到這兩位鐵錚錚的漢子為追隨者。
有生命之氣,很快傷口的停止流血了,李虎的氣機逐漸恢復(fù)這種,李源笑了,李豹也笑了,新月郡主也笑了。
“源弟,我們是家族派來跟隨你的,一切開支有家族出,這是家主的信函,你看看。”李江走進(jìn)來,說著把信函遞給李源。
李源接過一看,由李江帶領(lǐng)家族二十名武士,二十名法師,成為李源的侍衛(wèi),都是三階修為,園丁丫鬟一共二十名,為大院大嫂清潔服侍李源。大院的所有開支由李家包,而且每年還得到德州城收入的十分之一分紅。
“福伯那里去了?”李源看了信函收起問道。
“福伯在后院,我安排他老人家在后院養(yǎng)老,這里一切有仆人打理,不用他那么操勞了。”李江急忙道,如今的李源可不是他招惹得起的。
“把福伯叫來,我在臥室等候他老人家到來。”李源說完對新月郡主柔聲地道:“月兒,我要鞏固一下修為,晚上見!”
“嗯!晚上見!”新月郡主說完離開回去了。
回到住處小院大廳已經(jīng)見到福伯和李江子啊里面守候著。見到他進(jìn)入都站起來行禮。
“福伯不要客氣,快請坐!”李源可是直到福伯是一位修真者,自己的院子安全依賴他守護(hù),豈敢怠慢。
“謝少爺!不知道叫老奴前來有何事?”福伯也不客氣坐下來。
“福伯,我想讓您老人家作為大院的總管,不知道您老人家可否愿意?”李源柔聲地道。
“讓老奴做總管?”福伯驚訝地道。
李江也極度震驚!總管之位本來以為非自己莫屬,只要討好李源就行了,沒有想到這個位置確實落在一個外人手里,急忙道:“源弟,這萬萬不可,作為大院的總管要李家人的人,豈能讓一個外做?”
“李公子,你可能失望了,老朽也是李家鎮(zhèn)的人。”福伯笑道。
李源沒有驚訝!一個修真者在這里隱居,必定是李家的人,否則哪里不去得。留在這里必定有原因。
“你也是李家鎮(zhèn)的人?”李江震驚地道。
“是的,十年前,老夫就在這里,家族的人都走了,我還是留下來在這里守護(hù)著著大院。”福伯嘆息地道,回想昔日的輝煌,今天的衰落,現(xiàn)在又看到李家又恢復(fù)生機,有東山再起的跡象,也感到一點安慰。
“不知道您老人家可否愿意做大院的總管?”李源再度問道。
“少爺這般看得起老奴,老奴就勉為其難做幾天試試看了。”福伯笑咪咪地道。
李江感到震撼,李源對福伯的客氣比對家主還尊敬,細(xì)想一下,難道福伯是李家隱世高手,想到這里臉色大變,即刻換了一副臉面含笑對福伯道:“您老人家,不要推辭了,以后您有什么事,我李江絕對聽從您的吩咐!”
“哈哈!看到李家后輩如此會尊老愛幼,老朽也是極為欣慰,這個總管我做了。”福伯笑道。
李源大喜道:“以后就有勞您老人家了。”
“少爺客氣了,你休息吧!既然接受了總管一職,老奴還要安排他們工作,告退了!”福伯說完離開了。
“源弟,福伯,是不是家族的隱世強者?”李江目送福伯離去,即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