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巔峰仙器。”血屠淡淡的道。
“什麼?你說什麼?”令狐天震驚的問道,他感覺自己的耳朵越來越不好使了,不然怎麼可能會聽錯呢?
“巔峰仙器。”血屠再次說了一邊。
“你確定你說的不是巔峰靈器,而是巔峰仙器?”令狐天再次問道,他實在不敢相信。
“您沒聽錯,就是巔峰仙器。”血屠道。
令狐天撫摸著千枝柳葉刀的刀身,感覺著刀中蘊含的能量,確實要比族中的那件低階仙器要強上好多。
“這,太不可思議了,竟然是巔峰仙器。”令狐天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族長,我先去休息了,明天一早我便把鍛造巨靈轟天錘所需要的材料寫下來。”血屠說完便扔下呆泄的令狐家衆人,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客房。
半個月之後巨靈轟天錘也打造好了,同樣的巔峰仙器,今天便是血屠離開令狐家的日子。
令狐天,令狐姐妹,令狐豪以及大長老等人都來爲血屠送行。
血屠離開千枝百葉城後告別令狐家衆人,騰空而起,向著碧濤國飛去。
就在血屠離開後,林青又帶著林通上門挑釁,被令狐豪打了個半殘廢,灰溜溜的逃回了林家。
離開令狐家的血屠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做一個夢,一個噩夢。
開始白家說是掌控了血家叛國的證據,要碧濤國當今皇帝以叛國罪論處血家,然而血家根本就沒有叛國,無論水家,海家如何勸說,碧濤國皇帝始終都堅持要把血家滿門抄斬。
而血家是皇帝下令後的第二天,才被海家之人秘密告知,血家這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
然後就是自己的親人掩護自己逃亡,直到昏倒後被令狐家姐妹所救,進入令狐家藏書閣閉關十年。
現在離開令狐家的血屠心中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報仇,爲血家上上下下數百弟子與他的親人們報仇。
至於白家爲什麼要害血家,以及令狐家爲什麼要救自己,對不是血屠現在要考慮的。
現在血屠考慮的是怎麼樣建立自己的勢力,怎麼樣與白家抗衡。
忽然,血屠想到,自己身上沒有錢,建立勢力是需要錢的。
“哪裡才能弄到錢呢?”光是這一個問題就難住了血屠,當夥計什麼的自然是不可能的了,那樣掙得錢太少,根本不足以養活一個可以與白家相抗衡的組織。
這時下面的聲音吸引了血屠的注意。
“在下潘勝,江湖人給面子的都叫我潘哥,希望各位可以讓開一條路,讓我和我的家人過去。”潘勝對著面前一片土匪說道。
“哎呦喂,還潘哥,費什麼話啊。把身上的錢財全部交出來。”男人不以爲意的道。
“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潘勝話還沒說完,便被面前的土匪打斷了。
“被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明面上打著大地國遊行商人的旗號,背地裡幹著下三濫的事情,比我們都要土匪!”土匪氣憤的吼道。
“也就是說我們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潘勝突然面目猙獰的道。
“呸,還他孃的商量,商量個屁啊,兄弟們上!”土匪冷笑道。
“搶劫?很好。”血屠陰森的冷笑道。
血屠看著下面突然從天空將了下來。
“土匪?。”血屠冷著臉反問道。
“這位前輩,還請您幫忙斬殺眼前的惡賊,放我們過去。”潘勝又突然變的溫文儒雅,恭恭敬敬的道。
潘勝見血屠竟然可以不借助任何東西就可以御空飛行,知道他一定是仙級高手,故此才叫血屠爲前輩。
“別聽他的,他就一小人!我們是土匪不假,但是從來沒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打劫的對象也都是像他們寫完人面獸心的僞君子。!”土匪氣憤的道。
“關我什麼事?我只是來當土匪的,至於你們…”血屠看了看潘勝等人一眼道:“既然要當土匪,就先拿你們開刀好了。”
血屠一揮手,數到血色光芒貫穿了潘勝衆人的的身體,然後幾人的身體出現了細密的裂縫,裂縫之中滲出了鮮血。
“額啊!”潘勝等人開始慘叫,並且越來越悽慘。
“碰!”
“碰!”
“碰!”
…
隨著幾聲爆破聲,潘勝等人的慘叫聲立刻停止了。
衆土匪聞到了空氣之中飄散過來的血腥味,再看地上鮮血淋漓的斷肢碎肉,都有一種想吐的慾望。
“去打掃戰利品吧。”血屠道。
衆土匪強忍著要吐的慾望,迅速的把所有戰利品打掃乾淨。
但衆土匪詭異的的發現,這些東西上面竟然沒有一絲的鮮血,唯一一把沾了血的匕首還是一個土匪不小心弄上的。
“好了帶我去你們山寨,我要見見你們的大王。”血屠冷冷的道。
“好的前輩,請…”一個土匪道。
“大王,大王!”男人一到山寨就開始大喊大叫。
“靠!被狗攆了啊,瞎叫啥啊!”一個雙十以上的少年踏空而來,衝男人吼道。
“大王是他,他要見您。”那個土匪指著血屠說道。
“靠!誰啊。”少年看著那土匪指著的血屠,感覺有些面熟。
“大地國皇子,楚輕狂?”血屠疑惑道。
“你是…你是血家小少爺?”楚輕狂不確定的道。
“嗯,是我。”血屠點頭道。
“小少爺真的是你啊!真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哼!白家欺人太甚,小少爺,你放心,只要我楚輕狂活著就沒人找得到你,不過說回來了,你這麼多年廖無音訊,到底跑哪去了啊?我都以爲你死了呢。”楚輕狂道。
“翠葉國,這次回來是建立自己的勢力來報仇的,你們,將是我復仇的根基。”血屠的聲音鏗鏘有力的道。
“白家在碧濤國已經有很多年的歷史了,想要建立一個可以與白家對抗的勢力可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七八十年都不一定能建立的起來。你想好了嗎?”楚輕狂凝重的對血屠問道。
“我知道,我已經想好了。”血屠說著,身體便開始緩緩上升。
“我!來向你!證明我現在的實力!”血屠漂浮到與楚輕狂相平的空中鏗鏘有力的道。
“哈哈哈!好好!”楚輕狂大笑後又衝衆土匪吼道:“你們都給我走開!”
“是!”衆土匪答應一聲所有人一起給楚輕狂和血屠讓開了足夠他們施展的地方。
“來吧。”血屠冷著臉說了一句後,雙手背在了後面。
“好!喝!”楚輕狂大喝一聲身子像是一道光一般射向血屠,血屠身體巍然不動,身體左側出現了一個圓形的血色光盤,輕鬆的抵擋住了楚輕狂的攻擊。
楚輕狂再次大喝一聲瞬間消失不見,血屠左側的光盤也同時消失不見。
“轟!”一聲巨響,血屠的腳下出現同樣的血色光盤,楚輕狂的拳頭同樣轟擊在了血色光盤上。
“轟!”
“轟!”
“轟!”
……
“乒!”
楚輕狂不停的消失,不停的出現,就在楚輕狂感覺到拳頭開始疼痛的時候,終於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楚輕狂感覺自己好像擊破了血屠的防禦。
楚輕狂一喜撤回拳頭,加重力量再次轟向血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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