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真覺得自己是出現(xiàn)幻聽了,拿著手機(jī)的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一臉震驚的扭過頭去看著月嬋:“你們沒做過?”
問完這話,溫涼就沉默了,感覺自己這話問得像個老司機(jī)似的……
而月嬋那低頭又害羞到臉紅的表情,更是坐實(shí)了溫涼這老司機(jī)的地位。她扯了扯唇角,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畢竟以為月嬋是在國外長大的,思想應(yīng)該說是比較開放的,再加上西蒙本就是英國人,她和西蒙交往了多年,按照民風(fēng)民俗來說,兩人應(yīng)該早就捅破窗戶紙發(fā)生關(guān)系了。
可這月嬋純潔得……簡直讓人超乎想象啊!
溫涼尷尬的動手將剛剛那條短信刪了,又編輯了一條威脅的短信發(fā)給西蒙,這才將手機(jī)還給月嬋,哭笑不得的說:“應(yīng)該會出來吧……”
不過既然沒發(fā)生關(guān)系,那至少月嬋也不算傷得那么深。
月嬋就站在門口,期待的抱著手機(jī)。
本以為西蒙是不會出來了,可沒想到溫涼這短信如此有用。很快的,眾人就看到西蒙朝著門口的方向跑過來。
完全無視了溫涼和祁夜,西蒙只認(rèn)得月嬋,一出來就拉著她的手往他的車上拽。
祁夜站在距離比較遠(yuǎn)的地方,沒想到月嬋口中彬彬有禮的男人,竟然如此野蠻,上來就直接拉人的。
她趕緊伸手就一把吊住了西蒙的手臂:“你想干嘛?”
“what?”西蒙一個手臂甩開,直接將溫涼甩在地上。
“西蒙,不要!”月嬋趕緊抱住了西蒙。
溫涼這一屁股摔得確實(shí)實(shí)在,感覺整個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早知道就不拉著了……
就在她悲催的抬眸看著那野蠻人時(shí),那野蠻人攥著月嬋就要走。
然而另一只手卻被祁夜一把就拉住了,西蒙沒想到還有人敢攔住自己,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是個比自己還高大的亞洲人。整個人臉色瞬間陰沉下去,一口流利的中文:“你又是哪兒鉆出……”
話還沒說完,西蒙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四腳朝天的姿勢,特別喜感。
坐在地上還沒來得及起身的溫涼,就看到過來陪自己擦地板的西蒙。不得不說祁先生一把將人撂倒的姿勢,簡直帥到飛起!
溫涼是忍不住的就想拍手叫好啊!
祁夜上前去將看好戲的小女人從地上扶了起來,皺著眉頭關(guān)切的問:“摔著哪兒了?”
溫涼一看祁十三這架勢,要是自己說摔著屁股了,他指不定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給自己揉屁股。
所以她趕緊搖搖頭:“沒事沒事,他比我摔得狠!”
西蒙摔得的確夠狠的,四腳朝天就算了,整個尾椎感覺都沒知覺了,像是要半身癱瘓似的。好不容易站起來了,沖著祁夜就是一肚子火。
得知西蒙中文說得極好,溫涼轉(zhuǎn)身就抱住祁夜的手臂:“老公別沖動啊,雖然你跆拳道空手道散打樣樣精通,雖然你近身肉搏無人能敵,但是萬一把人打傷了是要賠錢的啊!這萬一要是半身不遂就更麻煩了,上次被你揍到醫(yī)院里躺著的那個男人,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呢!咱們悠著點(diǎn)成么?”
西蒙一聽這架勢,再想起剛剛這男人不費(fèi)吹灰之力將自己掀翻在地的架勢,剛剛還氣沖斗牛準(zhǔn)備上來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西蒙,一下子定下了步子。
愣了一陣,才扭頭一片怒氣的沖著月嬋問:“這都是你什么人?找來打我的?”
“不……不是的。”月嬋唯唯諾諾的搖頭,小聲的說:“我……我是來找你的,你和那個克莉絲汀……”
她眼里盛滿了淚水,看了一眼身后的別墅,又淚眼汪汪的看著西蒙:“這是你們的新房么?報(bào)紙上那個男人,就是你……對不對?”
西蒙滿臉的不耐煩之后,便是冷得刺骨的嘲諷:“是又怎么樣?你居然敢找到這兒來!你信不信……”
說著,西蒙對著月嬋就舉起了手。
溫涼:“老公,我最見不得打女人的男人了,上次那個被你揍成植物人的,就是因?yàn)榇蚺税桑侩m然咱家不算特別有錢,但養(yǎng)一個半身不遂的養(yǎng)得起,養(yǎng)兩個肯定也不成問題!”
說完,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西蒙,那眼神似乎在說:要是這渣男敢動手打月嬋,你就放心揍他個半身不遂,我們養(yǎng)得起!
西蒙聽了這話,生生的將自己舉起的手放了下來……
“你……”西蒙一把抓住月嬋的腕子:“你跟我來!”
說著就把月嬋朝著那車上拖。
“你要干嘛?”溫涼上前試圖攔住西蒙。
然而月嬋卻帶著一潭秋水的美眸盯著她說:“暖暖,我沒事的,我就是想聽他把話說清楚,他不會拿我怎么樣的。是嗎?西蒙……”
她委曲求全的可憐模樣,讓溫涼這個女人都差點(diǎn)同情心泛濫。
溫涼仗著有祁夜撐腰,也仗著西蒙懼怕克莉絲汀知道月嬋的事情肯定不會去別墅里找外援,所以才得瑟的挑了挑眉問西蒙:“是么?”
“我能拿她怎么樣?”西蒙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便拖著月嬋上了車。
月嬋的車子絕塵而去,祁夜對著eric眨了眨眼睛:“跟上。”
eric立刻開車跟上去。
溫涼還有些不放心的皺著眉頭:“月嬋應(yīng)該沒事吧?我看那渣男是有點(diǎn)暴力傾向來著!”
祁夜安撫:“有eric,不會有事的。”
“走吧,我?guī)闼奶幾咦摺c逅牟皇亲屛覀兂鰜矶让墼碌膯幔俊逼钍龑χ钐焓帧?
溫涼當(dāng)真沒想到老夫老妻了,還能有度蜜月這種閑情逸致,她唇角一彎,將手搭在了男人溫暖的掌心里:“走吧,我的導(dǎo)游。”
他糾正:“是你的老公。”
“走吧,我的導(dǎo)游老公。”溫涼回眸看了一眼eric的方向,確認(rèn)eric是真的跟著上了月嬋和西蒙的車,這才放心的摟著祁夜的手臂,準(zhǔn)備去這愛丁堡好好觀光一下。
eric不辱使命,一路跟著月嬋和西蒙的車。
車上,司機(jī)回眸看著西蒙皺了皺眉:“boss,我們被跟蹤了。”
西蒙回頭看了一眼追過來的車,唇角一勾,扭頭笑著問月嬋:“那就是你想要的人了?”
他指的自然不是跟過來的eric,而是剛剛將他推倒在地的祁夜。
月嬋靠在座椅上,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翹著二郎腿,一改之前溫柔善良的清純模樣,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把玩著雪白纖細(xì)的手指:“問不該問的問題,可是克莉絲汀教你的?”
西蒙先是愣了一下,才討好似的湊上前去,虔誠的撫過月嬋白皙的手指:“是我不知好歹,和克莉絲汀哪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執(zhí)起月嬋的手,想在她漂亮的手背上落下一個吻,只可惜那唇還來不及觸到她嬌嫩的皮膚,他的臉便反手被月嬋扇了一巴掌。
那響聲驚得前座的司機(jī)一不小心用力轉(zhuǎn)了一下方向盤。
找不到地方撒氣的西蒙,一巴掌蓋在司機(jī)的頭上:“fuck,會不會開車?”
司機(jī):“……”
出了氣,西蒙連忙從座位上抽出一張濕巾,遞到了月嬋跟前:“大小姐息怒,是我演技不好,您若是不滿意,這邊再給我來一巴掌吧,可千萬別和克莉絲汀置氣。”
“置氣?”月嬋接過那濕巾,一邊細(xì)致的擦著手,一邊清冷的笑:“我怎么會和你置氣呢?現(xiàn)在恐怕憋著一肚子氣的人是你才對。”
西蒙死命搖頭:“不不不,我哪敢和您置氣,您打我那是我演得不好,不入戲,就怕打疼了您的手。”
“呵。”她冷笑一聲,隔著濕巾,拉起了他的手。
此刻,西蒙被月嬋拉住的那只手,都是顫抖的:“大……大小姐,我……克莉絲汀她已經(jīng)懷孕了,我……”
“怕什么?”月嬋笑。
她的五官本就生的清純,乍眼一看,和月蘭很是相像。她這張臉笑起來的時(shí)候,更是清純可人了,讓人一眼就覺得是那善良清純的好姑娘,可是這笑容在西蒙眼里,卻是瘆得后背都涼了。
她輕輕地拍著他的手:“不如我給個機(jī)會讓你還回來怎么樣?”
“不不不……我不敢。”
聽了他聲音里的恐懼,月嬋卻反而是將他的手拿起來,輕拍在了自己的臉上:“剛剛我怎么打你的,你就如何打我。這樣以牙還牙你覺得好不好?”
方才被這女人打過的臉,此刻都已經(jīng)紅腫起來了。足以見得剛剛月嬋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如若真要按她這力道打回去,西蒙保證月嬋半張臉都會紅腫起來。當(dāng)然是借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的。
所以他趕緊將自己的手往回縮。
“不然這樣好了。”月嬋松開西蒙的手,臉上帶著和煦如春風(fēng)一般柔美的笑,她望著他,云淡風(fēng)輕的開口:“在打我一巴掌和克莉絲汀肚子里的孩子之間做選擇,應(yīng)該不難吧?”
“……”這他媽簡直比讓他去死還難,好么!雖然他早就想打這個賤人很久了!
“看來是舍不得打我了。”月嬋面帶微笑的將用過的濕紙巾疊成漂亮的方形。
西蒙心下一激動,被逼到絕境,不得不動手,一巴掌狠狠地朝著月嬋的方向扇了過去……加更來了。是是是,這就是米爺不喜歡的假人,你們肯定一點(diǎn)也不意外~~外出幾天回來,一看評論,發(fā)現(xiàn)我的小仙女小王子們,你們竟然要拋棄我,我的那個心啊,bia涼bia涼的~~還是用加更來表達(dá)我的誠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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