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風有淡淡的燥熱,也許真的是快要到了夏季的緣故,然而在這有些喧囂的是非之地,掬軒著實不不失為一清涼的所,可能是因為那大片大片的竹林起了遮陰的效果,也有可能是秦此人本便會給人一種清涼如水的感覺。
因此,當幾個嬪妃額上帶著細細的汗絲來到秦面前時,她的整個人卻顯得溫涼如水,眸中也盡是淡定從容。
只見她臉上揚著淡淡的笑容,上的一襲白紗隨著從外廳之中竄進來的淡淡清風而徐徐飄著,齊腰的青絲爾也有幾縷因清風拂過而滑肩頭,為她整個人都增添了絕美的味道。
“三位既然來此,就請坐!”秦只是淡淡地抬眸掃過三位嬪妃的臉后,心中只是微怔了一下,隨即輕聲說道。
很顯然,她們此次前來一定不會有什么好事的!
“多謝王妃!”嬪妃們各個心不在焉地說道,隨即紛紛坐在了致的木椅上。
采南懂事地立刻倒好了三杯清茶放置她們眼前,清茶的淡香著中的香顯得更是格外的沁人心脾,然而這三位嬪妃顯然沒有什么心來欣賞這些。
秦淡淡一笑,道:“我并非是喜拐彎抹角之人,三位如果有什么事不妨直說,無須顧忌!”
這三位嬪妃分別是珍妃、泰妃和靈妃,只見這三人一聽秦這般說辭后,相互環視了一下后,珍妃開了口:“王妃果然是子直率之人,其實妹妹的子也跟王妃相近,因此,如果妹妹因不加修飾的言語而得罪了王妃,還請王妃見諒!”
秦優雅地品了一口茶之后,輕聲說道:“珍妃但說無妨!”
只見這珍妃豐的子穿著淡綠衫子,雙眉彎彎,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翹,臉如白玉,顏若朝華,項頸中掛了一串明珠,發出淡淡光暈,映得她更是粉裝玉琢一般。
她輕輕一笑,眼中卻帶著幾分妖媚的神:“王妃,其實妹妹們今天來掬軒中擾不為別的,只是為了想問王妃一句,你算讓王上怎樣理我們這些人?”
只聽珍妃的語氣咄咄逼人,眉目間也漸漸揚上一絲憤怒,而泰妃和靈妃很顯然也有些神緊張,但是她們吃定了秦心腸柔軟,知道即使她們今天的言行再過分,這個王妃都不會將自己怎么樣的,容妃就是很好的例子。
秦一聽,眉間揚上一絲疑,拿杯的手很明顯地一怔,隨即將茶杯放下,立刻問道:“珍妃,我沒有明白你的意SI?”
珍妃一聽秦這般反應后也著實一怔,但靈妃很顯然就沒有那么好耐了,本加上年齡較小的原因,只見她杏眼一瞪,言辭犀利地說道:
“王妃,我不明白你是真懂還是假懂,難道你不知道王上被封為‘侯大王’一事嗎?”
聽到這話后,秦更是大不解了,她連聲問道:“侯大王?什么侯大王?三位來這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么?”
她感到現在自己一頭霧水的,怎么一下子又出了個侯大王,這是怎么回事啊!
其實也不能怪秦不知,因為這三位嬪妃的阿爹都是在朝中做官的,自然消息靈通。
泰妃也有些坐不住了,相比較靈妃的沖動,她顯得稍微沉得住氣些:“王妃,皇上已經將渤海賜予了王上,并封其為‘侯大王’,這樣一來,這樣一來,王上很有可能便會將府邸遷移至渤海,而有資格跟著王上走的就只有王妃一人而已,因此,我們自然在擔心自己的命運如何!”
秦當場便驚呆住了,皇上將渤海賜予了耶律彥拓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自己豈不是馬上就可以回到渤海了嗎?
想到這里,她的脯急速地起伏著,小手死死地按住心口,因為她真的怕這心臟會因為這天大的消息而蹦了出來!
“啪——”
只聽一聲拍桌子的聲音猛地揚起,將秦的SI緒陡然斷,她立刻朝聲音的來源看去——
只見靈妃一臉怒氣地拍案而起,很顯然她以為秦剛剛的失神是在沾沾自喜。
“你說,你是不是準備要求王上將我們幾個廢掉?”
秦微微一蹙眉,她剛想說什么的時候,一直站在后的采南顯然看不下去眼了,她立刻揚聲道:
“靈妃,你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竟然對我們王妃這樣大呼小叫的
,難道你就不怕王上萬一怪罪下來,你也會是容妃的下場嗎?”
靈妃一聽,臉頓時得極為難看,她也知道剛剛自己太過大膽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命運會掌握在這個人的手中,心里始終是不甘的,她只能繼續壯著膽子,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采南:
“你這個下賤的奴才,主子說話哪有你嘴的份兒?”
“你——”采南氣結道。
“采南!”秦輕聲喝道:“休要無禮!”
采南氣鼓鼓地退到了一邊。
只見秦微微揚了一下唇道:“靈妃,希望你弄清楚一件事,我是采南的主子,因此,能夠有資格訓采南的,就只有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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