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希文靠近的瞬間,景川的身體猛的緊繃,當(dāng)他聽到耳邊的輕聲細語時,腦中忽然閃現(xiàn)了一副畫面。
那是唯一一次有事情脫離了他的掌控,也是第一次讓他嘗到了無奈的滋味,而那時僅有的記憶只是那迷人的馨香和耳邊那狂妄又不失溫柔的聲音。
四年來,唯一模糊的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徐特助而已,而云希文的靠近卻讓他的記憶瞬間打開。
看著夏天晴暴怒而不敢發(fā)的模樣,云希文忽然覺得無趣極了,玩夠了的云希文直起身體準(zhǔn)備遠離景川,可是當(dāng)事人卻沒有給她機會。
景川猛地握住云希文的手腕,眼中寒光大綻,聲音冰冷的說道:“你到底是誰?”
短暫的詫異后云希文很快便恢復(fù)了淡定的神情,看了一眼自己被握住的手腕,如好友聊天般說道:“這位先生,好像是你先來找我的哦!”
言下之意,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就來找我,還說不是搭訕?
說著便又是一臉的戲虐,掃了一眼景川的身后說道:“先生,我是不介意被你拉一下手,不過你的女朋友好像快要氣的爆炸了哦!”
說著云希文手腕靈活的轉(zhuǎn)了一下,輕易的擺脫了景川的桎梏。
“失陪了,請慢慢欣賞。”云希文毫不留戀的瀟灑轉(zhuǎn)身離去,留下一臉陰沉的景川和滿臉驚駭?shù)那卦丛谠啬克椭齼?yōu)雅的背影。
夏天晴的眼睛簡直就要噴出火來了,心中萬分的后悔為什么要約景川來這個什么狗屁畫展,簡直就是沒事給自己添堵嘛!
夏天晴走到景川身邊,看著景川陰沉的臉色,在一旁不削的說道:“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畫家罷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說著便把矛頭指向了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秦源,高傲的說道:“你是負責(zé)人吧,大廳中央那幅畫我們買了,多少錢,開個價吧!”
看著夏天晴頤指氣使的模樣,秦源眉頭緊皺,他知道明星的素質(zhì)都沒有多高,不過沒想到會這么低。
見景川沒有說話,夏天晴以為終于摸到了景川的喜好,更加焦急的說道:“錢不是問題,你們開畫展不就是為了賣畫嗎?說吧,多少錢?”
“抱歉夏小姐,那幅畫不在售賣的范圍。”秦源公事公辦的說道。
“什么意思?”夏天晴完全沒有理解秦源的意思。
“那幅畫是云小姐破例允許我們展出的,并不在協(xié)議允許銷售的范圍內(nèi)。”秦源好脾氣的解釋了一番,可是眼前的人卻似乎并不領(lǐng)情。
“不過是個畫畫的,畫出的畫不賣,裝什么清高啊!”在夏天晴的眼里,所謂畫家跟接頭賣藝給人畫像的根本沒有區(qū)別。
夏天晴三番兩次的侮辱云希文,讓秦源心中很是不滿,轉(zhuǎn)而看向景川說道:“景先生,請你們諒解。”
一直沉默的景川看著秦源說道:“理由。”
秦源沒想到景川還真是想要那幅畫,對于景川秦源無法做到忽視,而景川的神情說明,如果沒有一個明確的理由,景川是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