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鎮聞言趕緊上前回答道:“就在去往主宅的那條必經的樹叢那里,當時天有些黑,我只看到了兩個黑影,但具體是不是兩個人,他們還有沒有同伙,我不敢確定!”
幾乎所有景家的人都跟了過來,看熱鬧的不怕事大,景家這么多年來還從沒發生過集體抓小偷的事情,這么有趣難得的畫面,他們怎么能錯過呢!
走在最前面的景傳雄和袁芳華可就沒有這么好的心態了,二人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景傳雄低聲對袁芳華語氣不善的說道:“你是怎么管家的!竟然在這個時候給我丟臉!”
袁芳華聞言瞪了景傳雄一眼說道:“我怎么知道怎么會這么寸勁!幾十年了家里都沒進過一個賊,偏偏在這個時候……”袁芳華越想越覺得郁悶,這一次他們在所有景家人面前丟了個大臉,恐怕一時半會兒很難挽回這個面子了!
然而袁芳華不知道,現在丟的這點臉,跟接下來馬上要發生的事情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真正讓他們無地自容的事情還在后面呢!
“行了!別說沒用的了,趕緊讓你的那些人把那兩個小賊給抓住!”景傳雄知道,他常年不在家,這景家大宅里里外外幾乎都是袁芳華的眼線,對此景傳雄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做不知道,如果這樣能夠穩住這個唯利是圖的女人,景傳雄不介意她在內宅里耍些女人的小心眼。
“知道了!不是已經去了嘛!”袁芳華賭氣似的說道,這一次她算是在景傳雄的面前落了一把面子,也沒有太多的底氣去跟他爭辯什么了!
不知不覺間,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已經接近了景鎮所指的方位,可是突如其來的一個奇怪的聲音,讓所有人的腳步瞬間停了下來,都伸長了脖子豎起耳朵仔細的辯聽著,似乎在確定自己剛剛是不是幻聽了!
“是我的幻覺嗎?我怎么聽見好像是男人和女人那什么的聲音?。 比巳褐杏腥诵÷暤母赃叺娜苏f道,其他人聞言都不停的點著頭,每個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一旦有一個人說出來,其他人便立刻附和起來。
走在前面的都是景家的主要人物,他們距離樹叢更加的近,聽得也更為清楚,此刻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震驚不已的神色,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景平走在景傳雄的身側,清清楚楚的聽到樹叢后不停的傳來男人和女人的粗喘和嬌吟聲,聲聲刺耳,讓人聽得面紅耳赤!
景平用手里的拐杖狠狠的敲擊著地面,嘴里厲聲呵斥道:“胡鬧!簡直是胡鬧!里面的人快給我出來!真是無法無天了!”
景平的話沒有讓里面的聲音停止下來,反而愈演愈烈,激戰似乎達到了高潮,聲音越發的讓人無法忍受,在場的許多男士聽著里面那個女人情不自禁的叫喊聲,紛紛覺得呼吸有些急促了,都在心里想象著里面的女人是個怎么樣的尤物,竟然讓那個男人這么沉不住氣,打起了野戰!而各家的夫人們則各個臉色通紅,畢竟都是有身份的人,站在這里聽人家的墻根,怎么說也有些不好看不是!
景鎮站在一旁聽著里面的聲音,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到了此刻還在房間里的景川和云希文,他抬起頭看著那個房間的方向,心里悲哀的想到,此刻的云希文是否也在景川的面前展現出無限的風情,景鎮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嘴唇,回味著那短暫得到的美好,心中越發冰冷起來!一股強烈的嫉恨充斥著他的神經,他的心態在不知不覺間又發生了質的變化,直到他無法控制的那一天!
景傳雄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不管里面的人是誰,都是在他的地盤上,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哪個王八蛋!趕緊給老子出來,不然老子就親自進去把你們抓出來!”景傳雄終于忍不住氣急敗壞的開罵,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的震怒!
景傳修這個時候也難得的沒有再去打擊景傳雄,他的臉色也不好看,可是他所想的卻更加的深入!此刻沒在這里的就只有景天、景川、夏天晴和云希文,如果這里面的女人時云希文,那他可真是有些失望了!好不容易相中的兒媳婦,可不能就這么便宜給了景傳雄的兒子!
里面的兩個人簡直是達到了忘我的境界,對外面的景平和景傳雄的連番警告充耳不聞,還是自顧自的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之中,還有越發激烈的趨勢,這讓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起來,紛紛在心里腹誹,這兩個人也太不要臉了吧!
景鎮這個時候忽然上前臉色難看的小聲說道:“里面不會是那個小賊抓了我們景家的人,在行什么不軌的事吧!”
景鎮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凜,如果景鎮的話成真,那里面很有可能就是夏天晴或者云希文,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們景家的責任可就大了!
景鎮火上澆油之后,便退了回去,看著景傳雄的背影眼中多了一絲篤定,他知道,如果他不去加這把火的話,為了面子,最后很有可能他們不會進去,那他所做的這一切就都白費了,他又怎么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景鎮的話直接將景傳雄逼上了梁山,此刻他如果不進去,如果真的是小賊將夏天晴和云希文抓取做壞事,他們不管,那就是同謀,事后真的無法自圓其說!
景傳雄想著直接扒開了自己面前的樹叢,沒走兩步就看到了隱在樹叢后面的兩個人,當他看清那兩個人的臉時,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整個人晃晃悠悠的,勉強扶住旁邊的矮樹才站穩了身體!
景傳雄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眼睛充血,聲音有些失控的吼道:“你們……你們兩個!給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