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特殊情報科。
當槐明城的風波傳過來的時候,西門竹和蘇月柔都是很吃驚。
對於楚牧峰的能力,他們自然是十分肯定,但卻沒有想到科長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nèi),就能大展拳腳,全權(quán)掌控整個槐明站。
“說實話,我很羨慕東方,能跟隨著科長做事,我也想要過去,你說他在槐明城那邊做起這事來,該多激動人心。”西門竹羨慕不已的說道。
“你說得對。”
蘇月柔擡起頭掃視了一眼房門,無奈地壓低聲音說道:“你說從科長離開後,咱們這裡還偵破過一起間諜案件嗎?”
“一起沒有!咱們在常科長的帶領(lǐng)下做事,怎麼感覺做的這麼憋屈。他和楚科長相比,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噓!”
西門竹謹慎地瞥視過去,微微搖搖頭說道:“像是這樣的話就不要再說了,省的隔牆有耳,傳到常科長耳裡,咱們都有麻煩。”
“我也就和你發(fā)發(fā)牢騷,其實不只是我,很多人都是這樣想的。以前咱們特殊情報科走到哪裡都是擡頭挺胸,受人羨慕。”
“可現(xiàn)在你瞧瞧,誰還把咱們當回事,一個間諜都抓不到,還想要得到別人的崇拜,可能嗎?”
蘇月柔是真的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要發(fā)泄出來。
“這是上面的意思,你就不要多說了!”西門竹低眉道。
“好吧!”
……
時光飛逝,光陰如梭。
楚牧峰在槐明站轉(zhuǎn)眼間就已經(jīng)任職四個月,一晃就是1937年的七月。
在此期間,他已經(jīng)將槐明城徹底地清理了一遍。
特高課安插在這裡的間諜小組先後被挖出了三個。
被策反的賣國賊盡數(shù)被誅。
那些搖擺不定的牆頭草也被楚牧峰的殺戮果敢嚇得不敢有什麼動彈,沒有誰再敢明目張膽地選擇投靠島國。
昔日的霸主齊家早就成爲過眼雲(yún)煙。
如今英雄會已經(jīng)成爲槐明城中的最大幫會,掌管著這座城市的地下世界話語權(quán)。
有意思的是,槐明站這邊的站長位置就這麼硬生生的空缺著,省站沒有絲毫委任新站長的意思,總部那邊也很有默契的沒有催促。
楚牧峰早就成爲槐明站當之無愧的主官,顯然等合適的機會,就能坐上站長之位。
誰敢忤逆楚牧峰?
那就意味著他不想幹了!
行動科科長是東方槐!
情報科科長是林創(chuàng)先!
裴東廠和黃碩分別兼任著情報科和行動科的副科長!
只要是楚牧峰這邊的人,他都毫不猶豫地大力提拔。
對這樣的提拔,他甚至都沒有遮掩的意思,就是直接任命。
他知道這樣做會給人任人唯親的印象,但無所謂,我就是這樣做的,這就是我的目的,你們又能奈我何?
我就是要通過這樣的方式讓所有人都看到,只要跟著我走,你們都會有光明燦爛的仕途,誰敢和我對著來,那這裡就沒你的位置了。
錦繡公司也跟著順勢入駐槐明城。
其實在當初前來上任的時候,林御就將話說的很清楚明白。
楚牧峰今後到哪裡當官,錦繡公司就會開到哪裡去,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齊家的覆滅!
黑冊的威懾!
直接讓錦繡公司像是吹氣般的膨脹起來,最短時間就掌控了槐明城不少商業(yè)買賣。
不是說沒有人和錦繡對著來,只要是明面上的競爭,那都各憑本事。
倘若誰敢下黑手,那下場毫無例外,都是悽慘無比。
林御甚至都沒有動用楚牧峰這個後臺,就將對方直接搞得傾家蕩產(chǎn)。
他也靠著這樣的手段,讓槐明城的人見識到什麼叫做商業(yè)霸主。
槐明城一家茶樓。
這座茶樓是林御的產(chǎn)業(yè),歸屬錦繡公司,目的在還有一個會客談事,是不對外營業(yè)。
有再多的錢,沒有足夠的資格也是休想進來的。
“楚爺,這是這個月的賬本,您請過目。”林御恭恭敬敬地說道。
“不急,這個稍後再說。”
楚牧峰掃視過賬本後揮手問道:“北平城那邊最近怎麼樣?”
“您讓我留意那邊的動靜,我一直留意著,就像是您說的那樣,北平城外的日軍調(diào)動頻頻,是蠢蠢欲動,最近這段時間更是加強了戒備,我感覺似乎要出什麼事。”
林御沉聲說道。
“估計是要出事了。”
楚牧峰眼神微寒。
“不出意外的話,中日之間的戰(zhàn)爭序幕就要拉開了!”
“林御,你聽著,咱們的產(chǎn)業(yè)能前往山城那邊就遷往山城,不能的就遷移到海外。”
“像港島那邊或者說米國那邊都可以考慮,你要在確保安全的前提下,儘快做好這事!”楚牧峰肅聲道。
“是,楚爺,我會著手安排的。”林御說道。
“嗯,你辦事我放心。”
楚牧峰點點頭,又囑咐了兩句後便直接說道:“我明天要回金陵述職,這期間你在槐明城的安排,都可以進行了!”
“是!”
……
梧桐巷。
楚牧峰和林御告別後就回到家中,想了想後他還是撥通了陳建華的電話。
如今北平城的事都是由陳建華負責。
“是我,楚牧峰!”
“楚爺,您好,您有什麼吩咐?”陳建華接通後恭敬應(yīng)道。
“日軍那邊有什麼動靜?”楚牧峰直奔主題。
“日軍軍營已經(jīng)全面戒嚴,所有在外巡邏的日軍都被勒令回去,如今北平城內(nèi)外,除了軍營外,再也看不到日軍身影。”
陳建華如實說道。
“狼子野心,他們不會這樣乖乖蜷縮著的,肯定是在暗中謀劃什麼鬼把戲。”
“我推斷他們可能要對北平城動手了,聽清楚,你的任務(wù)就是即刻將咱們的人全都分散,告訴他們不要意氣用事,要儘量保持低調(diào),最好是能夠蟄伏下來,成爲暗子。”
楚牧峰沉聲說道。
“明白!”陳建華大聲道。
“楚爺,您覺得真的要是開戰(zhàn),咱們城外的二十九軍抵抗不住嗎?”
跟著,陳建華忍不住有些遲疑地問道。
“凡事總要做最壞打算,他們能抵抗住是最好的,但要是說抵抗不住怎麼辦?而且根據(jù)當下的形勢判斷,我估計夠嗆能抵抗住。”
楚牧峰是實話實說,也不再藏著掖著了。
“行,那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抓緊做事吧!”
“是!”
隨著和陳建華通完話,楚牧峰的心情非但是沒有放鬆,反而是變得愈發(fā)沉重。
今天已經(jīng)是七月三日,明天就是七月四日,距離七七*事變,已經(jīng)沒有幾天。
“按照現(xiàn)在的形勢,中日間的這場戰(zhàn)爭還是沒有辦法避免,既然如此,那就竭我所能,爲華夏多做點貢獻,讓百姓少受點戰(zhàn)火肆虐。”
……
七月四日,午後。
金陵城機場。
當楚牧峰走出機場的時候,在外面迎接的是西門竹和蘇月柔,看到楚牧峰和東方槐的身影出現(xiàn),兩人快步走上前來。
“科長,東方!”兩人神情激動地揮手道。
“咦,西門,月柔,你們兩個怎麼過來了?”
楚牧峰頗有些意外問道。
“站長,是我告訴他們,說咱們要回來述職,他們兩個就要我隱瞞著您,說是要給您個驚喜!”
東方槐在旁邊解釋道。
“呵呵,你們啊!”
楚牧峰擡起頭掃了一眼天空,“走吧,咱們先去總部述職。”
“好!”
在前往總部的路上,楚牧峰問了問特殊情報科現(xiàn)在的情況,說起這個西門竹是滿腹委屈。
“科長,我當初真的該和您走的,您是不知道我這過的都是什麼日子,麻煩的不行不說,還是沒有任何政績。”
“那個常懷遠簡直就是一個迂夫子,慫人一個,真的不知道局座是怎麼想的,會將他調(diào)到咱們這裡來。”
“西門,注意你的言辭!”楚牧峰微微挑眉。
“科長,您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說的過分,不妨問問月柔啊。”
西門竹是真的很鬱悶,能將他這種做事陰柔的人逼成這樣,看來常懷遠是的確爲官欠妥。
“月柔?”楚牧峰側(cè)身問道。
“科長,西門說的沒錯,事情就是這樣的。我最開始也以爲常懷遠過來後會是有一番作爲的,可誰想事情不是那樣的。”
“您知道嗎?我最近才清楚他是怎麼上位的,是怎麼被安排到咱們特殊情報科的。”蘇月柔說道。
“爲什麼?”楚牧峰好奇地問道。
“是因爲對局座的救命之恩。”
蘇月柔一字一句的說道:“他之前是曾經(jīng)在危難之時救過局座一命,所以說局座纔會對他有所青睞,纔會委任爲特殊情報科的科長。”
“可問題是他這個人做事有點不經(jīng)大腦,您說換做正常人的話,肯定是得把這事遮掩起來的,不會隨便說出口的對吧?可他不是,他經(jīng)常把這話掛在嘴邊說。”
“沒錯,這個我也證明!”
西門竹附聲說道:“這傢伙經(jīng)常說的就是我可是局座的救命恩人,局座的命都是我救下來的,誰敢給我穿小鞋!”
“白癡!”東方槐不屑道。
的確夠白癡的。
真的要是像兩人所說的那樣,這個常懷遠的情商絕對是有問題的。
戴隱給你這個位置坐,的確是報恩!
可你不能總是把這事掛在嘴邊,不說戴隱肯定會記著這份恩情,要是經(jīng)常性的絮叨,就等著瞧吧,這事會成爲你的噩夢。
“行了,你們兩個別嘮叨了,安心幹著,等到有機會,我會把你們調(diào)出來的!”
想了想,楚牧峰說道。
“是!”兩人立刻精神振奮。
……
軍事情報調(diào)查局,總部。
楚牧峰趕到這裡後就直接來情報處,路上所有看到他的人,全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來主動打招呼。
畢竟他以前可是這裡的紅人,就算現(xiàn)在不在這裡任職,那也是升了職,誰敢說對他冷眼旁觀?
想想人家在槐明站都已經(jīng)當上了名副其實的主官,每個人都是心生敬畏之意。
這就是所謂的年輕俊傑吧!
“處座!”
楚牧峰見到唐敬宗後,笑吟吟地將手中皮包遞送過去。
“處座,好久沒有聆聽您的訓斥,這是我?guī)淼馁r罪禮,還請您笑納。”
“你小子少給我整這出,不是給你說過沒必要這樣的。”
唐敬宗嘴上這樣說,但手上卻是沒有拒絕,很利索地將包放到了桌下。
送禮也是一門學問。
送出的東西,不收說明你們的關(guān)係沒有到那個份上,收下就說明你們的關(guān)係是不錯的。
“處座,都是些槐明城那邊的特產(chǎn),沒有什麼貴重的!這次我來總部述職,總不能說兩手空空的就來吧!”
楚牧峰笑著說道。
“你呀你呀!”
唐敬宗端起面前的茶杯,微微吹吹茶水,喝了一口後笑道。
“牧峰,你知道嗎?你這次回來述職,你的職位很有可能會有所變化。”
“哦,又有變化?”楚牧峰不由有些愕然。
“我在槐明城那邊剛將工作都梳理出來,一切都剛走上正規(guī),這時候要調(diào)走我?處座,這是準備往哪裡調(diào)我?”
“我說的是可能會有所變化,但具體怎麼樣還沒有定論!”
“其實這是和最近的形勢是密切相關(guān)的,你恐怕也收到風聲,北平城那邊是隨時都會爆發(fā)戰(zhàn)爭,以著局座的意思,真的要是說宣戰(zhàn),他要有拿得出手的干將在手邊,隨時備用!”
唐敬宗說到這裡,指了指楚牧峰。
“而你,就是局座所說的干將。”
原來如此。
我就說這事不可能這麼突然的,冷不丁的就讓我離開,沒必要這樣做的。
何況中日之間就算真的爆發(fā)戰(zhàn)爭,難不成是要我去前線嗎?
去前線打仗不是說不行,但帶兵打仗並不是我擅長的領(lǐng)域。我最擅長的就是情報工作,抓捕間諜。
“叮鈴鈴!”
就在兩人繼續(xù)談?wù)撓氯r,桌上的電話響起,接聽後唐敬宗恭敬的說道:“是,局座,牧峰來了,我這就帶他過去!”
“走吧,局座要見你。”
“好!”
對戴隱的召見,楚牧峰是有心理準備的。
甚至就算戴隱不召見,楚牧峰都得禮貌性地去問候問候。
畢竟說到底,他身上是有著很清楚的戴隱烙印,也算是戴隱的門生。
局座辦公室。
短暫的寒暄過後,戴隱滿意地點點頭,“我就說下面是很鍛鍊人的,你看現(xiàn)在的牧峰,和之前相比,是不是說變得更加沉穩(wěn)?”
“局座英明!”唐敬宗頷首附和。
“多謝局座誇獎,卑職只是竭盡所能的做好自己的分內(nèi)之事!”楚牧峰連忙謙虛地說道。
“能夠做好分內(nèi)之事,這就很難得了。”
戴隱頗爲感慨地說道:“不知道有多少人蔘悟不透這其中的關(guān)係,他們連自己的職責都沒有弄清楚,就非要去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最後什麼事情都做不成。”
楚牧峰跟著笑了笑。
“槐明城的情況我現(xiàn)在是很清楚,你能全力以赴抓捕潛伏的間諜和叛徒,說明你做事是很周全的。”
“尤其是在現(xiàn)在這種敏感時候,你能做到這樣我心甚慰。”戴隱表揚道。
“我只是在執(zhí)行局座的命令。”楚牧峰肅聲說道。
“給我說說,你準備怎麼預(yù)防島國間諜繼續(xù)潛入槐明城?”
“是!”
楚牧峰就開始將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戴隱邊聽邊默默的頷首,對楚牧峰點面結(jié)合,層層布控,廣佈耳線的做法是很認可的。
他現(xiàn)在很慶幸當初將楚牧峰外放,不然只是留在特殊情報科,楚牧峰未必有現(xiàn)在這種眼界和成就。
說到這裡,接管楚牧峰職位的常懷遠真的讓戴隱頭疼。
早知道常懷遠是這樣一副德行,就該安排個虛職給他。
現(xiàn)在因爲他一個人慫,都要影響到戴隱在軍事情報調(diào)查局的顏面。
“行了,在這裡好好休息幾天再回去。”戴隱最後說道。
“是!”
等到戴隱離開後,唐敬宗就將一個皮箱拿出來遞過去:“局座,這裡面是楚牧峰在槐明城那邊得到幾幅畫和古玩,拿給您欣賞欣賞!”
“嗯,放下吧!”
戴隱點了點頭,然後眉頭微皺,“老唐,你給我說說,外面是不是對常懷遠都很不滿?都覺得他不應(yīng)該坐到那個位置上去?”
“局座!”唐敬宗有些尷尬。
“實話實說!”戴隱冷聲喝道。
“是!”
知道這事沒有辦法躲過去,唐敬宗就只能是低聲說道:“局座,您說的沒錯,外面對您的這種安排的確是有些意見,不過這種意見都是說的常懷遠,沒有誰指責您。”
“畢竟是他沒有將工作做好。”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戴隱淡淡道。
“是!”
唐敬宗轉(zhuǎn)身離開,他是真的不想就這事有任何看法。
畢竟這事牽扯到的是戴隱,你就算是他的心腹又如何?有些話能避諱還是儘量避諱。
“常懷遠啊常懷遠,你真是個扶不上牆的阿斗啊!”
戴隱眼底精光涌動。
……
大唐園葉家。
楚牧峰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jīng)是接近黃昏時分,而他這次過來,是勸說葉鯤鵬必須離開。
雖然葉鯤鵬之前已經(jīng)是說過會走,但畢竟還沒走,這讓楚牧峰很不放心。
“老師。”
楚牧峰看著葉鯤鵬沉聲說道:“相信不用我說,您也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的形勢,我請您趕緊離開吧,這裡已經(jīng)不安全。”
“猴崽子,我既然答應(yīng)你要離開,就肯定會走的,但在走之前,你能告訴我,爲什麼對金陵這麼沒有信心嗎?”
“要知道這裡可是咱們國家的帝都,要是說這裡都防守不住的話,就算是退,又能退到哪裡去?”葉鯤鵬語氣有些蕭瑟。
“老師,中日之間的戰(zhàn)爭在咱們這邊是沒有多少感覺,但在北平城那邊,只要是個普通人都能感受到大戰(zhàn)即將來臨。”
“那裡駐守的二十九軍,到底能不能堅守住,我相信您是心裡有數(shù)的。要是說那邊會失守,這邊即便是帝都又如何?”
“難道就真的能和島國的軍事力量抗衡嗎,我覺得有點懸!”
楚牧峰說到這個,沒有絲毫遲疑,很斷然的說道:“在我心中,是相信華夏必勝,但這需要時間,而且有些事實是必須尊重的!”
“島國的海軍,陸軍和空軍力量都是經(jīng)過多年發(fā)展完善的,他們所擁有的裝備明顯是超過咱們。”
“最重要的是島國一直是拿著咱們當假設(shè)敵對待,你說他們能沒有點戰(zhàn)術(shù)嗎?我敢說他們對咱們國家的軍團底細都是有所瞭解的。”
“所以老師,您這兩天就走吧,去山城!”
“好,我聽你的,明天就走!”葉鯤鵬點頭說道。
“明天就走?”
這下輪到楚牧峰吃驚,“老師,您這是準備好要走了嗎?”
“不錯!”
葉鯤鵬頷頷首說道:“我已經(jīng)做好準備離開這裡,山城那邊也已經(jīng)安頓好,所以說你不用管我。”
“倒是你,在槐明城那邊是做出了一番功績。假如說中日之間的戰(zhàn)爭真的爆發(fā),你恐怕是別想能繼續(xù)安逸了。”
“我也不會安逸的!”
楚牧峰面對這個問題,絲毫沒有停頓,很冷靜的說道:“老師,我剛從唐敬宗處長那裡聽到一個消息,說的是要是中日之間戰(zhàn)爭爆發(fā)的話,我很有可能會被調(diào)往戰(zhàn)爭區(qū)。”
“調(diào)往戰(zhàn)爭區(qū)?”
葉鯤鵬聽到這個不由有些皺眉:“去戰(zhàn)爭區(qū)做什麼,你又沒有打過仗,怎麼能夠去那邊?”
“你是擅長抓間諜的,就該將你的擅長髮揮出來,這事我要去找戴隱說道說道。”
“不用老師,真的要是說到那步的話,就是說在軍事情報調(diào)查局內(nèi)部,這種事也是無能爲力的,是必須要去面對的。”
“我心裡有數(shù),這些年我也不是說什麼功課都沒做,我對戰(zhàn)術(shù)也是有所涉略的。我有著自保的實力!”楚牧峰搖搖頭拒絕好意。
別人都能扛槍上戰(zhàn)場,我也不能例外。
這是規(guī)矩。
“好吧,你心裡有數(shù)就成。”葉鯤鵬頷首不再勸說。
兩人又聊了會兒,楚牧峰便起身告辭。
……
皇胄大街楚家。
紫無雙和血鳳都在,她們兩個是要向楚牧峰彙報成績。
畢竟小半年的訓練,砸下不少真金白銀,要是說還沒有成果的話實在說不過去。
“牧峰哥,咱們的訓練營地設(shè)在了海外,地理位置絕對安全,而咱們所招收的人,孤兒居多,能保證他們的忠誠度。”
“當然這裡面還有些其餘人,像是退伍的軍人,地下世界的殺手,但不管是哪種,都經(jīng)過嚴格的考覈,忠心是毋庸置疑的!”
紫無雙說著就遞過去一份花名冊。
“目前在編的訓練人員總共有三百人,而這次跟隨著我出來的都是畢業(yè)的,兩個小組,分別有十個人,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
“我能保證他們絕對比一般的軍人要強的多,甚至就算是和軍隊中的神槍手格鬥王之類,進行生死戰(zhàn),都不在話下。”
紫無雙說出這話的時候,神情是自信的,她有說這話的底氣。
“他們的刺殺術(shù)是我訓練出來的!”血鳳微笑道。
“那就是說他們是隨時都能排上用場的?就算是沒有槍支彈藥,靠著冷兵器,都是能在最短時間內(nèi)殺死目標?”
楚牧峰眼前一亮問道。
“對!”紫無雙點點頭。
“這樣的話很好,讓他們留下來,就留在金陵城,我那邊不用特意安排人跟著。”
楚牧峰說到這裡,稍作停頓後說道:“沒準,我很快就要調(diào)離槐明城!”
“啊,牧峰哥,你要離開?”血鳳吃驚道。
“要去哪裡?”紫無雙問道。
“不知道,北平!津門!北方戰(zhàn)線都有可能!”楚牧峰緩緩說道。
“中日之間終於要爆發(fā)戰(zhàn)爭了嗎?這羣該死的島國人,他們就這麼想要發(fā)動侵略戰(zhàn)爭嗎?一個東三省還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
紫無雙狠聲說道。
“既然要戰(zhàn),那就來吧,殺光他們好了!”
血鳳殺意凜然。
“不管他們是誰,只要是敢來咱們?nèi)A夏興風作浪,一律殺無赦!”
“要儘快把咱們的人都訓練出來,要是說訓練營地那邊沒有合格的條件,就安排他們?nèi)?zhàn)場。”
“戰(zhàn)場是最能錘鍊人的地方,即便是菜鳥進去,也能很快磨練成鬥士。只有這樣,咱們手中掌握了力量,才能去保護咱們的產(chǎn)業(yè)。”楚牧峰慢慢說道。
“是,我來安排。”
“抓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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