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這一段兒小插曲,沒有打斷正常的比賽進行,相應(yīng)的,昨日舉辦了最后一場比賽,雖然為了節(jié)省時間只好將一些更本不可能進入決賽的人剔除出局,所以大賽只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結(jié)果沒有出乎天南的意料薛一刀第一名,穩(wěn)穩(wěn)地,他在戰(zhàn)斗中發(fā)揮出了異于常人的冷靜,刀子過處,絕對會給敵人留下一抹痕跡,哪怕只是一道劃痕。這就說明,這小子在真正的戰(zhàn)斗中不會吃虧,第二名是韓東,他真正的把板兒磚使得淋漓精致,天南看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今日的出發(fā),代表一個新的開始,薛一刀摸了摸自己的刀子,滿意的將刀子別在褲子后面,盡管有背包他也不想將武器放進去,如果來一個突發(fā)事件,人家都已經(jīng)將刀放在你脖子上了,你還沒掏出刀來,這就顯得被動了許多,相反,韓東的板兒磚只能放進背包,除了背包他真的想不出還可以放到哪里。向洛王告了別,不過洛玉沒有出來送他們,天南有些郁悶,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不過天族團的大多數(shù)人員全部出來歡送,這是屬于他們的榮譽。
遠遠地望去,三人向天劍派行去,一處山坡,少女穿一身輕柔素衣,小手攥著衣角,瞭望遠去的身影。
“洛玉姐姐,主人說你寂寞,讓我陪你。”一道可愛的聲音從洛玉的身后傳來,洛玉轉(zhuǎn)身,卻見一只白兔子蹦了過來,洛玉噗呲笑了起來。走過去將兔子一把抱了起來,兔子的體型有些大,不過還是比較可愛的,洛玉撥了撥他的耳朵。
“他還說什么了?”洛玉盯著兔子紅丟丟的小眼睛問道。
“他還說,如果我告訴你他沒穿內(nèi)褲,他會活剝了我。”兔子的嘟了嘟小爪子。一臉的無辜,洛玉莞爾一笑,被兔子的話逗樂了。領(lǐng)著兔子回到營地。
一路的無聊風景已經(jīng)讓天南他們看得困倦,就算是在美麗的風景也不會引起他們的興趣。
“啊切!”天南猛地打了個噴嚏。抹了一把鼻涕。
“誰他娘的說我壞話?”天南自語道,從小孤兒院院長就告訴他們,打一個噴嚏就是有人在說你壞話。天南當時懵懵懂懂的,大體是記得院長說得話。
“天客卿,說說你的屬性是怎么增加的吧。”路上也沒什么談得,韓東還比較活泛,在前面一只蹦著,忽然回過頭和天南說道。天南眼睛一瞪。
“這都是靠運氣,獲得了幾個技能,能夠增加自己的屬性,其實也沒什么。”天南含含糊糊地回答,這是屬于個人的秘密,哪能那么輕易的告訴別人。韓東很識趣,閉住了嘴巴沒有再問,倒是薛一刀瞅了天南一眼,心里暗自想著怎么超過天南,天南通過強大的精神感知力感覺到薛一刀的眸光。心想:這樣的人要么是敵人,要么是兄弟。
一路上僅有無聊,天劍派不算遠,還有將近半個小時的路程就會到達,這里的地圖也走到了盡頭,很快下一幅地圖的入口出現(xiàn)在眼前。韓東激動地跑了過去。那是一道會發(fā)光的光圈兒,周圍散放出一道道特有的空間能量,韓東剛要踏進光圈兒被天南一聲喝住。
“別去!”天南道。
“怎么了?”韓東一臉茫然,仿佛在說進地圖也有錯?
“我總覺得,這里沒那么簡單。”天南摸了摸下巴,根據(jù)何如烈的口述,他們是歸屬于羅峰的,而且天南通過洛王了解到,羅峰并不是個能夠忍氣吞聲的人,但是一路上沒有遇到天南所想到的報復,一路的平安,并沒有帶給天南多少安逸,有的只是更多的擔心。
“我也覺得,何長老一事恐怕還沒有完。”薛一刀沉聲道,天南點點頭,韓東聽到他二人這么說,也不敢再踏進光圈兒,萎靡地回來,一屁股坐到一塊兒大石頭上。
“那你們說我們怎么辦?”韓東擺了擺手。
“我們晚上再進?”薛一刀看著天南道。顯然是想讓天南拿定個主意,以天南的實力,這里只有他才能夠與那些人抗衡了,不過羅峰的手段也是小有名氣,至少在這一帶的人沒有人敢去惹他。
“晚上?恐怕會更危險。”天南道,思索著,如果羅峰真的要殺他,一定會在入口布滿精兵,等待他們的自投羅網(wǎng)。而且如果是在晚上,更有利于他們的隱蔽,敵方在暗,我方在明很容易被團滅。
“客卿?到底什么時候進去,天劍派就在前方了,頂多半個小時的路程,鬼厲都讓你秒了,還有什么怕的,你們不走,我走。”韓東等得不耐煩了,脾氣勁兒上來了,大步流星的走向光圈兒。
“韓東!別沖動!羅峰的實力很強,我們貿(mào)然進入,不妥!”
“薛一刀,你要是怕了,你可以在這里呆著,我先走了。”韓東毫不客氣地說道。說罷,一腳踏進光圈兒。
“韓東!滾出來!”天南怒喝,但是已經(jīng)晚了一步,韓東整個身子已經(jīng)消失在光芒之中。
“嗖!”一道光芒過后,韓東徹底消失。
天南和薛一刀對視。
“怎么辦?”薛一刀問道。
“能這么辦!咱們不能放著他不管。”
“那就得和他去送死?”
“嘿嘿!把你背包清理清理!”天南忽然笑了笑。
“夠牛!”薛一刀似乎明白天南的意思,將東西從背包中取了出來,然后放到天南的背包中,最后將天南塞了進去。羅峰知道的人當中只有天南,剩余的人他并不關(guān)注,而且天族團選人是在何如烈被抓之后,所以何如烈還沒有時間去報信,如果天南藏了起來,羅峰也不會找到。
薛一刀踏進光圈兒,緩緩消失。
“嗖!”轉(zhuǎn)眼出現(xiàn)在另一張地圖中。
“嘿嘿!我就知道你們會來。”韓東憨憨一笑,薛一刀冷冷地環(huán)顧四周,覺得沒有什么異常,才沖韓東冷哼了一聲。
“怎么了?客卿。。。”話還沒有說完,薛一刀的手掌已經(jīng)捂住了他的嘴巴。
“別說話!”薛一刀湊到他的耳邊說道,然后將所有的計劃說了一遍,韓東點點頭,裝作無事人一樣,和薛一刀走向天劍派。
四周全部是草叢,通向一片森林穿過森林就是天劍派的總部了,草叢中,數(shù)道人影。
“沒有畫像上的人,難道他沒來?”
“這倆個小子好像有些貓膩。”
“不會吧?畫上沒有這倆個人。”
“天族團選拔了三個人,現(xiàn)在只有倆個人出現(xiàn),原因只有倆個,第一,那人不想來了,將名額退了,第二,另一個人用特殊的辦法藏了起來。”一名貌似頭領(lǐng)的人說道,剩下的五個人接連點頭。
“第一個可能并不大,天劍派的誘惑還沒有那么弱。”
“那他們將另一個人藏到哪里去了?”
“跟上!萬一走出森林那個人還沒有出現(xiàn),我們就將這倆個人帶走,交差。”
“嗯!”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