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我把半個身子都探到了山洞的外面,仰著腦袋沖上面的楊天峰喊道:“我說楊哥你怎么下來啊”
“小二,你告訴我,那樹枝結實不結實”楊天峰卻在上面沖我喊到。;;;;;;;;;;;;;
“結實我們幾個都站上去也沒能撐的住,怎么了”我又問道。
楊天峰跟著喊道:“結實就好,小二,你幫我把繩子的那一頭綁到樹枝上,一定綁結實了啊我有辦法下去的。”
“哦”我應了一聲,趕忙蹲下身子,把垂下來的繩子結結實實的捆在了樹枝上,又使勁的雙手拽著繩子拉了拉,感覺沒什么問題了之后,便對上面的楊天峰喊道:“綁好了,然后你打算怎么下來啊”我還是不明白楊天峰要干什么,我把下面固定了有毛用啊。
“你身子退回洞里去,被擋道兒”楊天峰在上面看到了我將半個身子都探到山洞外面來了,這么對我喊道。
我應了一聲,現(xiàn)在也只能照著楊天峰的吩咐做了,可是我退回了洞里,站穩(wěn)了腳步,忽然就反應過來了,特么的,楊天峰這小子不是準備要瞄準了外面的這棵樹枝,從上面直接跳下來吧
這他媽不是純玩命呢嗎稍微歪了一點可就下去了啊就算這邊用繩子綁在樹枝上,做成了一個簡易的安全帶,但是他大體個子,再加上下墜的力度,還不直接把樹枝干折了啊
可是,我還沒來得急阻止他,就聽見洞口外的那棵樹枝之上“嘭”的一聲巨響,我感覺腳下的地面都是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然后一個肥大的身影迅速的打那根樹枝上竄進了洞里,直接就撞到了我的身上,把我撲倒在地。
“誒我去了摔死你哥哥我了,嚇死你哥哥我了”楊天峰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看來楊天峰真的是挑戰(zhàn)人類極限成功了啊,可是我現(xiàn)在可沒有心思祝賀他,他那肥大的身子整個都壓在了我的身上,差點就給我壓得背過氣去,而且看他的意思暫時還不打算起來了,我趕緊抬起拳頭杵了他兩下,艱難的說道:“下去”
“我緩緩的”楊天峰呼呼的喘著粗氣,看來他剛才心里也挺沒底的,不然也不能先讓我用繩子綁在樹枝上了,以免他跳歪了的時候,還能起個安全吊繩的作用。
可是他可以緩,我緩不了啊,我現(xiàn)在都感覺自己被壓的缺氧了,又是艱難的說道:“別廢話,快下去,我要掛了。”
“哎,你小子還是短練。”楊天峰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挺不情緣的從我身上爬了起來,坐在了一邊,說道:“你哥哥我剛才那么刺激了一下,腿都特么嚇軟了,也不讓我多歇會兒。”
“誒我艸,你還知道害怕呢你害怕你這么干”雖然楊天峰安然無恙,不過我心里還是一個勁兒的后怕啊,我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楊天峰這小子有時候這么虎呢。
楊天峰哈哈一笑,道:“小二你不知道,曾經(jīng)我那死鬼師父給我算我一卦,說我是羅漢轉(zhuǎn)世,命硬的狠,輕易死不了的。”
我看著楊天峰此時一副沒心沒肺的神情,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還羅漢轉(zhuǎn)世,這種鬼話也值得信就算是命硬,可是也就只有一條,也沒這么不當回事兒的吧
就這樣,我們算是安然無恙的抵達了入口了,休息了一會兒,便準備繼續(xù)朝著山洞里里面深入了。
剛才我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我們幾個是否全都能平安到達這里的問題上,這時候才第一次的仔細的朝著山洞的深處打量,卻發(fā)現(xiàn)了面黑漆漆的一片,我這有著特殊能力的陰陽眼,也是什么也看不見的。
“好重的陰氣”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了,我知道此時造成我的陰陽眼失去夜視能力效果的原因,就是這山洞的深處陰氣的密度很大。
這時胡十七娘也從蘇媚兒的衣服里出來了,坐在蘇媚兒的肩膀上,說道:“據(jù)我推測,這山洞的洞口窄小,而里面略微的寬闊,就好像一個橫向的禁怨斗,導致洞中的陰氣散發(fā)不出去,不過就算如此,能在出口處都聚集了這么重的陰氣,看來里面的東西不簡單,這一路上你們可都要小心了。”
我們幾個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便從包里掏出了手電,借助著手電的燈光,勉強可以照射出前方很短的一段距離,開始摸索著慢慢的向著山洞的深處探去。
好在這山洞倒是挺平坦的,借著手電的光芒,我依稀可以分辨出,這山洞的山壁上,明顯有著人為開鑿過的痕跡,應該是有人借助著山壁上的一處天然山洞,改建而成的。
果然如胡十七娘所說,越往里面走,山洞越是寬敞,走了大概十多分鐘吧,眼前豁然開朗,那種讓人感覺一陣陣發(fā)寒的陰氣也是忽然就消失不見了,就像是有著一個無形的屏障,把陰氣硬生生的阻隔在我們的身后,形成了兩個完全不一樣的空間。
“啊”我正在為此時的情況感到奇怪的時候,蘇媚兒忽然尖叫了一聲,嚇了我們其他的幾個人一跳。
我們一行人四人,都有著自己特殊的可以在黑暗中看見事物的手段,這時候沒了之前那么濃重的陰氣,所有人的視線都恢復了,蘇媚兒拽了拽我的袖子,指著山洞前面的一處地方說道:“小夢,你快看”
我順著蘇媚兒所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此時我們已經(jīng)快要走到這條山洞的盡頭了,而盡頭處,赫然的出現(xiàn)了一道石門,而且已經(jīng)被推開了。
而讓蘇媚兒的驚嚇得尖叫的是,在石門的邊上,躺著一具穿著一身黑色褂子的干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膚皺皺巴巴的,就好像老樹的樹皮。
“別害怕,干尸是不會尸變的。”楊天峰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那具干尸走了過去,蹲下身子,用手戳了戳干尸的皮膚,又摸了摸干尸的衣服,說道:“真奇怪。”
“怎么了”聽了楊天峰的話,我也趕忙走了過去,蹲在了楊天峰的身邊,問道。
楊天峰道:“這干尸的身子都風化成這樣了,可是它穿的衣服卻還有些發(fā)潮,這不符合常理啊,難道說,這尸體之前還是一具濕尸,不久前瞬間風化的”
就在我和楊天峰全神貫注的探討著這具尸體的問題的時候,在我們身后的小童,卻忽然間說道:“你們看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