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歐陽晶晶的故事,我敢斷定,那個神秘男子何憶唐,千真萬確的就是小唐,但是,我也開始質(zhì)疑自己曾經(jīng)覺得小唐和半天河是一個人的想法了,畢竟,兩個人的性格真是差著十萬八千里了,半天河才不會有那么溫柔的一面呢。
此時屋子里的氣氛變得異常的壓抑,我想只要是有血有肉的人,都會感覺歐陽晶晶很可憐吧,我忍不住開口問道:“照你的說法,那個人是有著離開這里的特殊手段吧,他似乎可以自由竄梭于陰陽兩界之間,為什么你不讓他帶你離開,卻要選擇等著我們的出現(xiàn)”
歐陽晶晶苦笑了一下,道:“哥哥他和我說過,他雖然有辦法離開這里,可是卻并不能從這里帶走任何一個人,他沒有那種能力,而且,我還有一件必須要幫他做的事情?!?
說著,歐陽晶晶探出了自己的手腕,手腕上帶著一只金光閃閃的,精雕細琢著某種十分抽象的圖案的手鐲,這圖案所表現(xiàn)的似乎是一種體形細長,像是龍又像是鳳凰的動物,盤繞在整只金手鐲上。
“god”歐陽晶晶剛一露出這只手鐲,捷克老人就激動的沖了過來,伸手就朝著歐陽晶晶的手腕抓了過去。
捷克老人這突如其來的激動舉動嚇了歐陽晶晶一跳,歐陽晶晶急忙縮回了自己的手,說道:“你干什么”
“對不起,對不起”捷克老人臉色一紅,尷尬的說道:“這個,這手鐲,和我之前從那個遺跡里帶出來的那一只一模一樣,我我真是太激動了”
歐陽晶晶沖著一臉不好意思的神色的捷克老人點了點頭,以示理解,便把這只手鐲摘了下來,交到了半天河的手上,說道:“哥哥告訴我說,要把這只手鐲交給帶我離開這里人的,我想這個人就是你吧?!?
半天河倒是很不客氣的把這個看似十分貴重的物品接到了手里,打量了一下,便道:“你怎么確定這個人會是我呢這里還有其他的人在,甚至還有你的父親?!?
“一定是你的?!睔W陽晶晶說道:“因為因為你和那個人長得實在是太像了?!?
“原來如此,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卑胩旌狱c了點頭,便準備把這只金手鐲收進懷里。
“等等”“慢著”就在這一刻,鐘有為和捷克老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出言攔阻半天河的動作。
“怎么了”半天河帶著一副詫異的表情看著鐘有為和捷克老人,問道。
捷克老人一時找不到理由,不過鐘有為卻是呵呵一笑,道:“我想歐陽小姐可能是理解錯了,這個手鐲,應(yīng)該是交給我們超自然科學調(diào)查局的?!?
“憑什么”步無歸和鐘有為混得再熟,他也肯定是向著半天河的啊,于是在一旁撇了撇嘴,有些不滿的問道。
“因為這手鐲應(yīng)該是一對的,而另一只就在我們手上啊?!闭f著,鐘有為從自己貼身的背包里翻騰了起來,在一個很隱秘的夾層里,找到了另一只,和歐陽晶晶交給半天河的那只一模一樣的金手鐲。
“這應(yīng)該是我的?!辩娪袨閯偘堰@只手鐲掏出來,捷克老人立刻說道:“鐘先生,你不要忘了,你手中的這只手鐲,是我從那個遺跡里帶出來的,你們超自然科學調(diào)查局的人趁我神志不清之下,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把這只手鐲占為己有,我之前沒有過問,并不代表我已經(jīng)不再追究了。”
此時捷克老人的臉色已經(jīng)相當?shù)牟簧屏?,鐘有為索性也不再客氣了,冷笑了一聲,說道:“先生,我想你是不是忘了,當年,你是在沒經(jīng)過我們國家任何部門的同意之下,私自潛入到我國的境內(nèi)探險,才發(fā)現(xiàn)了這只手鐲的,我們不追究你貿(mào)然闖入我過領(lǐng)土的責任,只是沒收了本就應(yīng)該屬于我國所有的重要文物,已經(jīng)十分寬容了?!?
“你”鐘有為的話說得合情合理,也確實是捷克老人當年的做法理虧,立刻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只能逞強著說道:“鐘先生,你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夠朋友了”
“夠了”就在兩個人一言不合,就已經(jīng)面紅耳赤,針鋒相對了的時候,半天河忽然喝了一聲。
這一路上,半天河都表現(xiàn)得十分隨意,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十分淡然的態(tài)度,此時卻第一處露出了一副緊皺著眉頭,十分冰冷的表情。
半天河的喝聲雖然不大,卻因為他之前展露的那強硬的手段,使得自己十分的具有震懾力,頓時鐘有為和捷克老人誰都不敢再多發(fā)一言,繼續(xù)爭執(zhí)下去了。
半天河見兩個人安靜下來了,才冷笑了一聲,掂量著手中的金手鐲,說道:“都不知道這是做什么用的,就爭起來了你們兩個也一大把年紀了,不要再丟人現(xiàn)眼了好不好”
“半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鐘有為干笑了兩聲,自然不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放棄了對這手鐲的所有權(quán),說道:“這兩只手鐲很明顯是一對,照常理來說,只有放在一起才能發(fā)揮出它原有的效力,現(xiàn)在另一只在我們調(diào)查局的手上,那那個何先生希望歐陽小姐代為托付的人,肯定是我們調(diào)查局沒錯啊?!?
“是一對就要給一個人么”半天河撇了撇嘴說道:“既然那個何先生把這件事全權(quán)交給了歐陽小姐,那么,自然歐陽小姐選擇了誰,誰就是這只手鐲的主人,和是否需要湊成一對沒什么關(guān)系吧”
“這”半天河的語氣說的斬釘截鐵,十分強硬,弄得鐘有為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付了。
半天河鄙視的斜了鐘有為一眼,轉(zhuǎn)頭看向了歐陽晶晶,說道:“那么歐陽小姐,我問你,你確定要將這只手鐲托付給我嗎”
歐陽晶晶想都沒想的點了點頭,道:“是的,既然你和哥哥長的那么像,你們之間肯定是有什么聯(lián)系存在的,我想哥哥讓我等著的人,一定是你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