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飛坦, 歡迎旅團的6號,一般來說,在旅團內, 我負責的除了戰斗以外, 就是負責刑訊, 這也是我最喜歡的愛好之一。追求速度、享受殘酷, 我的戰斗就是這么簡單。
從俠客那里最初聽說魔術師這個人的時候, 我從心底產生著厭惡——竟然和西索用了同樣的代號!可是隨后,俠客訂購來的止血藥劑之類的東西卻讓我的刑訊產生了更大的樂趣,我不得不承認這個魔術師的確比旅團的那個好多了。
“他”的藥品受到了團長的賞識, 于是,俠客開始研究這個新出現的魔術師, 并且參照小滴的健忘癥, 定購了專門的藥。對于這一點, 我嗤之以鼻!如果有人真的能夠治好小滴的健忘,那就成了那個我一直都不相信的神了!
只是當小滴的健忘癥見鬼的真的考試好轉之后, 我開始郁悶——為什么當初俠客瞄準的試驗對象是我?能夠治好小滴的健忘的話,應該也能夠有那種對我的身高增長有幫忙的藥物吧?于是,我開始盯著俠客去給我定藥,可是那個魔術師說什么缺少些藥材,所以需要等一段時間?
雖然今年28歲了, 而且我也的確等了很多年, 但是既然知道了這個消息, 讓我再等一天都是折磨!心理極度不爽的我, 開始繼續我的刑訊, 需要發泄的快感。
等待的時候,團長找到了一個遺跡, 準備拉上我和俠客一起去,可能是團長也看出來我最近的不耐煩了吧?不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聽說了另外一種折磨人神經的秘藥的消息,于是我迫不及待的就打算去搶,我們是旅團嘛!拿到了秘藥只要,接到了俠客的電話,要我去洛卡里歐共和國和他匯合。
在飛艇上的時候,我的旁邊是一個小女孩,看上去十三四歲的樣子,不過那雙太閃亮的眼睛,讓人感覺到難受,不是我喜歡的那一類型的小女孩。只不過,她似乎很好奇我?好奇我怎么吃飯?
我輕蔑的冷笑,出聲進行了威脅……然后她說我矮……該死的!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比我高?那個魔術師呢?怎么我的身高增長藥還沒有到?為什么要我比這個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矮!
后來,我失去了這個女孩的蹤跡,就算我翻遍了那座城市,也依然無所獲!我本來是打算找到她用來進行我的新的秘藥的試驗的,我想我一定可以把這個該死的女人折磨瘋掉!
在俠客的陪伴下我們瘋狂的折騰了一遍這座城市后,才在團長的指令下,來到了和他匯合的地點。不過……果然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啊!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在和團長在一起,那么等到事情結束,我就可以把她好好的折磨一番了,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聽說她也是個藥劑師,雖然還是學徒,但是團長打算打聽她是否知道魔術師的身份,就當我打算威脅她的時候,一個人把她救走了,那個人竟然是揍敵客家的人!雖然我們三個人不會害怕他一個,但是那個家族實在很難纏,現在我們旅團也不打算和他們對上——這是團長的原話。
于是那個該死的女人跑掉了!
就在我盤算著是不是還要去找到她進一步折磨的時候,俠客收到了那個魔術師包裹,看到那個郵寄的地址——竟然是我們才離開的洛卡里歐共和國。看到團長和俠客的匪夷所思的笑容,我慢慢的才知道,那個該死的女人,應該就是那個網絡上的神秘藥劑師魔術師,就算不是,也至少是那個魔術師的弟子!
我看著手里的藥,考慮著到底要不要去相信那個該死的女人或者是她的老師的能力,不過一想到小滴現在的狀態,還是忍不住按照說明吃了下去。
效果很顯著的,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神奇的方法,總之,當我服用了一個星期之后,我發現我仰望俠客的角度減少了將近6度!于是十分欣喜的繼續吃著,慢慢的,慢慢的,身高也越來越高,終于在八月底的時候,我吃掉了最后的一顆藥,竄高到了170公分!這件事奇跡啊!于是我決定,原諒那個該死的女人!
九月前在友客鑫金全體成員集合的時候,我清楚地注意到了其他人看到我的身高時候的錯愕,不再需要仰視其他人,這種感覺的確不錯。
再次見到那個女人——好吧,我暫時承認能夠幫助我增長身高的她并不該死——是因為窩金的傷,瑪琪對此束手無策的時候,團長和俠客想到了她,在一番討價還價之后,我們一行人帶著昏迷的窩金來到了揍敵客家的地盤上。那個女人,果然還是和那個揍敵客家的長子在一起?他們是什么關系?
她出來之后,先是看了我們一遍,然后就打量起了我,似乎在研究我的身份?
俠客那個家伙則是直接告訴了他我的身份,下一刻我聽到那個女人在說:“那藥是不能給23歲以下的人吃的,會影響發育!”還說什么會不會有副作用影響智力?
憤怒,那是一種發自心底的憤怒!我已經28歲了啊!不然她以為為什么我還要糾結自己的身高啊!女人,果然還是一個該死的女人!
在我要去直接殺掉她的時候,信長很激動阻攔著我,最終不得以放過了她。不過,真的殺掉她的話,似乎手上也不是那么情愿……雖然她在說我小,但是那是一種變相關心?呵呵,沒想到我的身體竟然有一天有人來關心,真的很可笑吧!
在她檢查過了窩金的傷勢,然后肯定的說有辦法之后,我們走了,等著她的答復。只是,當那一夜,在西索的“背叛”下,團長被束縛了念,遠離了我們。而西索,是和她一起的!暫時的失去了團長,失去了派克,我們不能再失去窩金!
于是,旅團幾乎所有人同時出動,要把那個能救活窩金的魔術師,搶過來!結果卻是她用了一紙配方,換來了雙方的休戰。果然她在意的還是她身邊的那個揍敵客家的兒子,又或者是背叛旅團的西索?
那么,那所謂的關心其實只是作為藥劑師的本能吧?我們是幻影旅團,還是應該適應我們的生活,搶也好,奪也罷,總之我們不需要別人的關心!只要他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