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歸順了北國,高喬毅繼承了洛寰的遺志,他要守住南國,手刃帥戚!
回來后的司徒崢在沈硯修的精心調理下恢復得很快,沈硯修也總算是放下了心。可是他總覺得司徒崢最近有些怪怪的,經常半夜醒來身邊早已涼徹,四處也找不到人影。
聽著身邊的人的動靜,沈硯修睜開了眸子,直到司徒崢走出房間,他悄悄的跟了上去,他每天晚上究竟去做些什么了?盡管覺得這樣有些太過于敏感,但他也太可疑了。
一路跟隨,一直到一處假山的湖邊停下,沈硯修藏匿于假山之后,觀察著司徒崢的一舉一動,他站在那里很久沒有動靜,想必是在等什么人。果然沒有多久,從不遠的暗夜處漸漸行來一個模糊的身影,那身影走近,沈硯修終是看清了來人,竟是沈印楓?!
“我``````”沈印楓剛要開口,司徒崢捂住了他的唇,傾身上前附耳道:“有人跟在后面。”
從沈硯修看去的角度,兩人貼在一起模樣十分暖昧,輕聲耳語聽不到在講些什么。
“黃金城有下落了。但是開啟黃金城需要黃金之鑰——紫魄!宇文冰和鳳凰找了這么久至今也下落不明。”沈印楓輕聲道。
司徒崢冷笑,“你放心,本尊知道紫魄的下落。本尊已經暗中招集了那些舊部下,等本尊徹底的吞噬掉帥戚的靈魄,重建魔界指日可待!”
“還要多久?”
“呵呵,現在帥戚的意識越來越薄弱,很多的時間都是本尊在主導著這副身軀,過不了多久了!本尊會讓帥戚徹底的消失!”
沈印楓心下一陣激動,“那可真是太好了,不過```沈硯修我要了!你不能動他!我應該叫你黑龍還是帥戚?”
“本尊是黑龍——蕪水!”說罷黑龍蕪水放開了他轉身離開。沈硯修躲在暗處待沈印楓走遠才回了房間。
“你剛才```去哪了?”沈硯修陰沉著臉逼近司徒崢,“你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對不對?”
司徒崢搖了搖頭,緊蹙著眉頭道,“我一直都在房間,從未離開。倒是你,三更半夜的跑出去見不到人,你知不知道我會擔心你?”
“你在睜著眼睛說瞎話么?司徒崢!”
“不可理喻的人是你才對,我擔心了好一陣,一進來就是這種態度,可我真的不記得我做錯了什么又惹你不開心了。”司徒崢一臉無奈,氣悶的扭過頭不再看他。
沈硯修點了點頭,“好,即然你不肯說我不逼你,從今爾后我不再管你的事。”說罷沈硯修憤怒的轉身離開,在書房里躺了一個晚上。
司徒崢的反常讓沈硯修開始留心。沒想到第三天司徒崢便離宮不知去了何處。沈硯修的心總懸著,不安的感覺十分強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放下手中最后一本奏折,然后一一整理放置于案桌上,他站起身走出了書房,陽光耀眼得讓人一時間睜不開眼。身體的不適感讓他輕蹙著眉頭,掏出小瓷瓶一鼓腦的也不知道倒了多少張嘴便吞了下去。僅存的內力被潛伏在丹田的天蠶訣吞噬了,若是能夠破解天蠶訣的奧秘或許還能夠救自己一命也說不定。這些年不僅僅是斷腸草給他帶來的殘食,還有天蠶訣怪異的特性。
“大哥。”原本正想找這個人,倒自己送上門來了,沈硯修笑得溫和回過頭自若道:“印楓,我正要去找你呢。”
“呵呵,看來咱們兄弟倆還是有那么一點默契啊。”沈印楓笑得狡黠走上前嘆道:“哎呀,大哥,才那么些日子不見你怎如此憔悴?一頭青絲白了這么多啊!”
沈硯修不在意的笑了笑,“生老病死都不由人啊!時間最是無情,才一眨眼,便是三十而立之年,我與你走過的那些日子,仿佛還在昨昔,爾今,你與我心境都不似當年,桃花依舊,人事全非。”
“大哥這番感慨怎恁是悲涼?不過你說得不錯,當年的沈硯修已尋不到任何蹤跡,而沈印楓,也已不再是沈印楓。”一語雙關話中有話,讓沈硯修頗為琢磨。
“你究竟想做什么?”沈硯修單槍直入不再買關子,沈印楓嘲諷一笑,“你說呢?大哥```其實我,一直都很尊敬你啊!年少時的你總是那樣高高在上,總是如此輕易的就能吸引住別人的全部心神,你何曾正眼看過我呢?”
“你為何對此耿耿于懷?一直以來我也并未做過一絲傷害你的事情。”
“不是什么都不做就不會傷害到別人!像你這種人不會明白!”沈印楓終是撕破了笑臉恨聲的斥道。
“到底是什么?”沈硯修深沉的看向他憤怒的眼眸,想從中讀取一些信息,但卻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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