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與眾女歡娛一直折騰到三更時分,才自司徒艷房間走出。踏著碎石小路,穿過月亮門,徑自走向秦素素房間。
楚天躡手躡腳來到門前,側耳聽聞房間內的動靜,只聽到幾聲抖動紙張的聲音,再無其他動靜。
房中,秦素素正凝神伏案作畫,風姿綽約。一身白色紗裙,長及地面。楊柳般的身姿,猶如仙子。云鬢高挽,尚未卸裝,玉臂渾然瑩白。紗裙內,可人的身子若隱若現,渾身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楚天猶如鬼魅般地來到秦素素身后,無聲無息。秦素素絲毫未覺身后有人,依然凝神,輕輕地揮毫潑墨。呈現在紙上的是一幅山水圖,畫面近端梅蘭竹菊花中四君子,高低錯落。遠處崇山峻嶺,濃淡相宜,云霧飄渺,將梅蘭竹菊襯托得愈加顯要。
“好手筆!”楚天一聲由衷的贊嘆,將秦素素嚇得花容失色。嬌軀機靈靈地一顫,待回頭看到楚天,面上已是喜不自勝。忙丟下畫筆,伸出一雙白玉似的蓮藕將楚天脖頸勾住,嗔怪道:“老爺,你嚇死賤妾了,跟鬼魅似的,如非賤妾膽子稍大,早被你嚇得魂飛魄散了!”
“呵呵,真的魂飛魄散了?”楚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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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賤妾作畫只是在等老爺前來,冥冥中感覺老爺必能到賤妾這里,才以作畫消磨時光而已!”秦素素嬌柔萬分,紗裙中柔嫩的身子輕微顫抖著,蘇胸已緊緊貼在楚天身上。
楚天大手輕撫著玉體,感覺著紗裙里硐體帶來的潤滑與柔嫩。楚天大手隨情而動,好似催情的魔手,秦素素漸漸地陷入迷離之中。一雙美目低垂,嬌面泛起紅暈。
二人半躺在床榻上,溫柔地親吻著。良久,二人稍微分開,楚天輕輕道:“聽義父言說教授你武功,不知現在進境如何?”
秦素素溫柔道:“義父教授得法,只是賤妾資質愚鈍,學得甚是緩慢。若干時日來,雖有些進境及心得,卻始終未感覺有突飛猛進的進展!”
楚天笑道:“你可真是太貪,既有進境便已相當可觀。常人習武,即便是打好根基亦要幾年左右,卻不知你現在進境如何?”
楚天搬過秦素素身子,雙手印向膻中及氣海兩大穴道,默運真氣探查秦素素經脈。楚天凝神運氣,仔細探查,逐漸增強內力,邊探查邊驚震不已。
細查之下秦素素體內經脈幾乎是暢通無阻,毫無阻滯之象。其經脈比之其他女子寬闊不知凡幾。雖是習武較遲,但其先天資質實乃千年難遇。
楚天心中一邊驚震一邊欣喜不已,探查完畢,喜道:“姐姐身子大異常人,經脈毫無阻滯,經絡寬闊,真氣暢行無阻。只是任督二脈尚未打通,若是再貫通天地之橋,功力當不可限量,幾可與天同齊!”
秦素素被楚天按住前胸。小腹感覺身子一陣顫抖,待楚天將手拿開,方羞道:“老爺,據義父言說,賤妾的任督二脈老爺能以內力沖開,不知對否?”
“當然,幾個丫頭均是老爺助其貫通天地之橋!”楚天笑道。
秦素素道:“賤妾頗為奇怪,如說用內力便可助他人打通任督二脈,貫通天地之橋,那天下豈不到處都是武林高手!”
楚天神秘道:“用外力幫助打通任督二脈需施功者功力渾厚,且要掌握得法。如其不然,非但施功者自身將有性命之憂,便是被施功者也將時刻會有走火入魔之虞,確是危險之至。如情非得已,世上也無幾人會用此法。不然,正如你言,世上豈不高手如云,人人均可立即成為高手,又何苦習練那多時日。”
秦素素聽罷,神情凄然,道:“原來如此,老爺當是以性命交修所成的內力替幾個姐妹打通任督二脈,確是危險之極!賤妾萬不能再讓老爺冒此風險,只要時時能看到老爺便好,至于武功有無,賤妾絲毫不去計較!”
“呵呵!”楚天笑笑,道:“用內力替人打通任督二脈,施法者一要得法,二是真氣運行自如,隨時可收。如不能收發如心,確是相當危險。老爺我現在對施法稍有心得,愈來愈純熟,已不至有何危險,這亦是烈陽乾坤清氣到了十層之時所應有的現象。”
“老爺,烈陽乾坤清氣練到十層,是否已到極致?”
“尚未到達極致,只是處于十層而已。如到極致,便已突破十層,到了人神合一之境,神意相同,如助人打通任督二脈當是舉手之勞,不費吹灰之力!”
“那老爺現在功力如何,離那足十層功力相差幾何?”
“只待機緣,卻非強求之事。”
“老爺現下功力,天下間又有何人還能與老爺相比?”
“表面看來大概有木真子。少林三宿。或者是司徒宏等人。但天下能人異士甚多,絕不僅此幾人,只是默默無聞,不為人知而已。”
楚天將秦素素摟在懷中,道:“不過,老爺現在功力雖不至頂尖,但已可應付任何一位絕頂高手。除非以上這幾人聯手,否則,當會安然無虞!”
秦素素面上見喜,隨后又泛起凄然之色,道:“賤妾見老四。老五。老六以及老大。老九。老十,甚至老二都是武功在身,英雄俠女逍遙江湖,愜意萬分,羨煞多少英雄兒女!賤妾幼時亦曾看過一些內功書籍,偶爾之時也暗自習練,卻因功法不適合女子習練,只能淺嘗輒止。賤妾雖有些內功基礎,卻是相差甚遠!如賤妾練得一些武功,當會陪著老爺走遍山川,亦不用老爺擔心了!”
“呵呵,江湖險惡,絕非依靠武功便能應付。不過,有了武功確是安全一些。你心中所想,老爺焉能不知,今夜,老爺便成全你這美絕天下的一代明媛!”
“真的不會有何危險嗎?”秦素素擔心道。
“不會!”
“那賤妾打通任督二脈,貫通天地之橋后,不知武功將會到達何種地步?”秦素素自言自語道。
“真的貫通之后,如只論內力,除了若干高手外,已可比大多數人為高。但武功需在實戰中不斷揣摩,不斷積累,進而融會貫通,方能穩步提升。”
“哦,怪不得華妹妹總是打抱不平!原因是現在幾個妹妹早先的武功都不及華妹妹,而得老爺打通任督二脈身后,都有極大提高,早不是昔日之吳下阿蒙。”
楚天笑道:“華丫頭不知老四。老五等人乃是經過血腥洗禮,經過大小無數陣仗才有今日之成就,那均是血的經驗與心得。不然,怎能面對生死而毫無懼色。臨敵之際,最忌膽怯,心態一定要平和,方能臨危不亂,應對自如。”
轉而,楚天又笑道:“姐姐,你這美人閱人無數,見多識廣,風月場上,各色人等當是見過很多,對習練武功極有助益。”
秦素素羞道:“老爺莫要夸獎,雖是賤妾潔身自愛,但畢竟出身柳巷,于老爺確是有損聲譽。賤妾每每思及此處,常覺不安,內心愧疚萬分!”
楚天親一下秦素素,笑道:“姐姐萬勿如此說,出淤泥而不染,比之其他豪門之女更加自持,極是難能可貴。弟弟那般說,絕無他意,望姐姐莫再掛懷!”
隨后,楚天又道:“姐姐,現下吩咐小蘭,自現在起至后日午時前,切莫讓人前來打擾!弟弟趁此回莊之際,替姐姐。替烈陽門。更替天下造就一代色藝雙絕。武色雙全。才華橫溢。學富五車。凌絕天下的一代奇女子,好讓姐姐流芳千古,名垂青史!”
“去,弟弟怎地如此形容,那姐姐豈不成了神仙!呵呵,弟弟如此說,賤妾心里已感覺癢癢了!”說罷,溫柔地親了親楚天,披上衣服,下床而去。
片刻后,秦素素手中提著一木箱進來,媚笑道:“小蘭確是機靈,見我等未歇息,便早早將夜宵準備停當。如此,明日亦少了用飯之憂!”
“小蘭等人已去了嗎?”
“賤妾已吩咐過了,小蘭已回自己居處歇息。院門已經讓小蘭鎖上,說是明日午時前來,你我不用顧忌他人打擾!”
楚天一笑,揶揄道:“弟弟施法之時,姐姐如控制不住,盡可喊叫出聲,以減輕痛楚,也許痛楚過后便是舒適萬分。既然院門鎖上,姐姐亦免去些許擔心。如感舒適之際,盡可呻吟出聲!”
“去!”秦素素嬌嗔一聲,舉起粉拳打了楚天一下。隨即,輕擺腰身,上得床來,挨著楚天坐下。
“姐姐,現在便開始施法。弟弟再將注意之處說與你聽,望姐姐千萬記好,萬勿遺漏!”楚天說著,便將一應注意事項說個仔細,直到秦素素又重復一次后,方才放心。
楚天笑著,撫摸著秦素素嬌軀,輕柔地道:“姐姐把衣物除去,神情放松,意念守中,按烈陽乾坤罡氣運氣功法導引真氣運行各處經脈!”
“是的,姐姐記住了!”秦素素面色凝重,已無絲毫靦腆羞澀之態,緩緩地脫去衣物。頓時,光潔嫩白,如玉雕般的嬌軀立時呈現在楚天面前。楚天趕忙凝神靜氣,克制一絲絲沖動,迅速褪去衣物。二人赤誠相對,像是兩尊雕像,凝坐在床榻上。
黝黑。健壯。奇偉的身軀,將秦素素原來清靜的心,引得泛起陣陣漣漪。此際,再看楚天,好似比楚天離開之時又有不少變化。身軀非但剛中帶柔,看似健壯的身軀,卻又好似柔弱無骨,而觸之又感覺堅硬如鋼。
尤其是已然沖動的肢體,好似又雄壯了甚多,看得秦素素一陣心驚。遂啜啜地道:“老爺身子怎地這般雄偉,不知賤妾能否承受得住,不要將賤妾身子弄得壞了!”
“呵呵。不會的,姐姐。想老十那般嬌弱的身子都能承受,姐姐亦同樣能承受。說不得任督二脈打通過后,姐姐便日日舍不得了!”
“弟弟凈胡言,姐姐只是擔心而已!”
片刻后,待秦素素又恢復平靜,楚天緩緩托起秦素素嬌軀,慢慢抱在自己身前,輕柔地放入嬌軀內。再看秦素素,已是眉頭緊蹙,身體好似要脹裂一般,過了好久,才慢慢適應。
楚天平復一下情緒,看一眼面色已然凝重的秦素素,開口道:“姐姐,凝神以待,抱元守一!”
未等楚天說罷,秦素素早感覺一股強大的真氣已經貫入體內。急忙凝神,依照烈陽乾坤罡氣內功心法,導引真氣運行體內奇經八脈。
仍然是奇熱,之后便是奇寒。熱時如巖漿,冷時似冰窟,冷熱交替,往復不息!秦素素嬌面一陣赤紅如血,一陣青白如霜,豆大的汗珠簌簌而下,瑩白的身子亦跟著顫抖不止。全身汗水津津,似要虛脫一般。
楚天真氣運行已拿捏得恰到好處,只因秦素素習武時日較短,極難承受過急的沖擊。待到感覺秦素素劇烈顫抖,難以忍受之際,楚天便將真氣減輕些。如此輕緩。激烈循環往復的沖擊,費了好長時間,才慢慢地打通幾處經脈。之后仍是按部就班地采取同樣方式,助秦素素打通其他經脈。
炙熱難熬之時,秦素素已將昏迷,卻又在昏迷之際,又傳進徹骨的奇寒,將快要迷失的神志拉回到現實。而在神識即將與被凍僵的軀體一起凝固之際,熾熱之氣便緊跟著到來。
不知過了多久,當秦素素全身經脈再無阻滯,任督二脈打通,天地之橋已暢通無阻。直至沖上二十重樓之際,已是后夜寅時。秦素素渾身上下,香汗早已干涸,嫩白的嬌軀更顯清秀,令人垂涎欲滴。蓓蕾粉嫩,粉白如荷,一對雙峰晶瑩玉透,如羊脂般,挺垂豐潤。細嫩的脖頸,飄灑著幾縷青絲,柔婉中帶著夢幻,令人。
秦素素醒轉后,便又在楚天強悍的內力沖擊下,繼續導引真氣在體內循環流轉,直至又循環大小三十六周天。再醒,再流轉,往復不息,體內漸漸變得空極無物。真氣初始之時,尚有旋蕩之感,到得后來,好似空無一物。在這極短的時辰內,秦素素已將烈陽乾坤罡氣漸漸演化成一股極其清純的真氣。
在令人難以置信的情形下,將烈陽乾坤罡氣轉化成烈陽乾坤清氣,達到了任何人都要苦修十幾年,且需機緣巧合,借助外力方能達到的境界。這固然是秦素素體質迥異常人,得天獨厚,更是因秦素素飽讀詩書,聰慧絕倫,領悟力超乎常人,兼得楚天用心。用力而為,將自己以性命交修而成的十層烈陽乾坤清氣在秦素素體內不斷循環及陰陽沖和的結果。
此際,秦素素已感覺不到真氣在體內有任何流轉的跡象。只一動念,真氣便迅疾而至,連著楚天的嬌軀,身體的舒適已轉化成精神上的空靈。常人而有的飄飄欲仙之感,只是身體在激蕩的頂峰才能到來,而此時,秦素素卻在精神的空極之中,自始自終都漂游在極致的情潮里。
嬌面上神情迷離,意蘊斐然,舒適剛剛有一絲游離,意識已自然而然地轉移到楚天身上,至極的舒適便又接踵而至。好似神魂都已與楚天相連,靈識相通,心到神到,意到神至。在每一次的輕顫中,心魂便接近一些,直至神意融合,共同飄飛在神奇的美妙之中。
二人已達到了神意共生,身體共存,美妙舒適同為進退。雖是閉著雙眼,不但對方面上表情,直至內心的感受俱都在雙方心里。任何一方的一絲輕顫,都會帶來無以復加的舒適。
此時此刻,楚天已感到元嬰躍躍欲出,在天門處急速旋繞。好似已顯化為嬰兒。內視之下,丹道元神蠢蠢欲動,泥丸宮里,霞光滿室,遍體生白。一道金光忽隱忽現,元神似乎化做一顆瑩瑩靈丹,上達中宮,陽神純圓,飛騰而上,見性于腦。并四處尋找離宮陰神,漸趨聚合一體,爾后,緩緩地回歸內元,寂然不動。
日上三竿,楚天與秦素素仍在打坐,生命好似化為無窮。二人從未感覺此種美妙,身體的歡娛已被心魂的默契所替代。
此際,再看二人,楚天通身純然,健壯的身軀已變得柔軟,絲毫看不出任何雄壯,但又隱隱然有種奪天地之神化之能。俊面上無一絲湛然之色,渾厚得如同鄉村男丁,但看之卻使人無從把握,似有似無的朦朧之感。已真正到了返樸歸真,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之境。
楚天與秦素素幾乎同時睜開眼睛,互望一眼,感覺好似自己心中所想。秦素素一怔,道:“老爺是否欲問賤妾現今感覺如何?”
楚天微微一笑,道:“正是!”
秦素素驚訝不止,疑惑道:“怎地會有此種情形?賤妾甚是奇怪!”
“此乃意念相通,神識共生之故。這便是傳聞中合藉雙修的境界,不想你我二人在不經意間已達到傳聞中才有的不世奇緣!可喜。可賀!”
秦素素笑道:“那豈不要成仙了,賤妾決不相信有此一說!”
“傳說歸傳說,真正的仙人誰也未見到,我等只是神意相通而已。是否要成仙,老爺卻不做多想。呵呵,老爺此際是只羨鴛鴦不羨仙啊!”說罷,楚天微一動身,秦素素嚶地一聲,嬌軀又痙攣顫抖起來。
待平復些,秦素素面泛嫣紅,羞道:“不怪老爺說,痛楚過后便是苦盡甜來,而今,賤妾真有些離不得老爺了!”
“怎地離不得?”楚天抱過秦素素。
“弟弟真壞,賤妾哪里都離不得老爺!”說罷,一扭嬌軀,全身又是一陣更加劇烈地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