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井一和和沖田瑛二帶著諸葛權等四人已經來到了秘密作戰會議室,在這里,櫻井一和和沖田瑛二會非常詳細的為他們講解此次作戰的細節以及縝密計劃的部分未知問題。
“同志們,這次任務是黨中央和軍委朱總司令寄予厚望的一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沖田瑛二非常大聲的命令道。
“是!敢打必勝、不怕犧牲!”四人大聲的將獵鷹的某一個口號給喊了出來。這句口號是獵鷹特種支隊野人部隊的隊訓。
野人部隊,戴曉明在四〇年時在太行山根據地向彭德懷和劉伯承所提出的建立一支建立在斬首行動上的特別突擊隊,他們被稱為野人部隊。而與野人部隊平級的,則是另一支保護中央首長安全的延安御林軍——獵人部隊。從來都沒有人,連延安的老百姓都不一定了解得很透徹,是一支看似存在又似乎不存在的影子部隊,除了戴曉明和胡將這兩位老人和軍委的朱德總司令,幾乎沒有人完全的了解這支部隊。
“四位,你們要知道,你們是野人部隊最精銳的戰士,這次行動,真的很危險,真的可能會死,我在問最后一遍,沒有人想要退出嗎?”櫻井一和眼神之中竟然顯現出了一絲期待。
“報告?!笔瘯远髯竽_向前一步跨了出來。
“你……要放棄嗎?”沖田瑛二說。
“不,我只是想問兩位教官,我們是你們帶出來的徒弟,難道你們連對我們這點僅有的信任,也沒有嗎?”
石曉恩此話一出,全場驀然,所有人都沒有再說話,而就在這個時候,櫻井一和作為一名大男人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什么時候竟然忘記了,我和你們,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沖田瑛二也被房間內的氣氛感染了,有些傷感的用不是很好的普通話說:“對啊,我們,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頓時,所有的人都哭了出來,他們圍在了一起,因為國籍不同,信仰不同,但是他們卻已經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再也無法解除每個人之間的羈絆和紐帶,因為有了青年人們用無悔的青春才換來了祖國的安寧。軍人,是祖國最可愛的人,正是因為有了他們,才有了我們不朽的國,在這里,我謹代表個人向他們敬禮!
“現在,我來簡單介紹一下我們的計劃?!睓丫缓蛯⑹种懒说貓D的一隅,說:“現在,我們的任務是徒步武裝越野超過六十公里到達綏遠境內,那里我們可以搭火車前往喜峰口。過了喜峰口,也就算是出了關了,那里就是滿洲國的地界了?!?
“跑六十公里算不上什么大事兒,現在咱們平均每天訓練也得跑個百八十公里的,沒什么大礙?!敝T葛權笑著說。
“弟兄們,此次行動事關重大,我不想看著這么多無辜的孩童成為731部隊試驗下的犧牲品,一切就拜托各位了。”沖田瑛二在一邊說道。
第二天明媚的陽光已經通過窗戶上的玻璃折射了進來,而此時,石曉恩等人已經開始檢查武器彈藥的裝備情況,并且檢查的非常的仔細,看來,他們已經充分做好了應變最壞情況的打算。
“都檢查好了嗎?”石曉恩問道。
“差不多了。”簡建國回答道。
隨即,另外兩人也做出了OK的手勢。
然后,四人穿著著裝備迎著朝陽走出了裝備室,他們的戰斗從現在就已經開始了。而他們四人每個人的心中也是信心滿滿,充滿了對未來戰爭勝利時的憧憬。
櫻井一和一行五人,他們身背超過三十公斤重的裝備,將要進行超過六十公里的徒步越野,這對于常人甚至是運動員來說可以說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他們必須完成,因為他們都是優秀的特戰隊員。
“等等?!睓丫缓褪疽獗娙送O?,“望遠鏡?!?
“是。”龔至齡立即從身上將望遠鏡遞到了櫻井一和的手上。
櫻井一和認真的盯著望遠鏡,說:“很奇怪啊,這里平時根本就沒有國民黨部隊啊,今天是怎么回事兒?”
原來,一支穿著晉綏軍軍服的部隊正在此地駐扎,而這里原本守備的部隊理應早已經被日本人驅逐了才對。
“友軍,要不要去打聲招呼?!敝T葛權開玩笑的說。
“你難道沒腦子嗎?閻老西兒早就把這塊地放棄了,日本人經常會來這里清剿晉綏軍的殘部,時間長了,根本沒有晉綏軍的哪支部隊有膽子回這兒來。”石曉恩半信半疑的說:“我懷疑,是日本人假扮的?!?
櫻井一和聽了石曉恩的見解說:“說的不錯,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想盡一切辦法越過去,另外,我也有點擔心這支日軍部隊的目的?!?
“目的?”石曉恩有些疑問,“教官,什么意思?”
“這里是陜甘寧邊區和國統區還有日占區的三股勢力的交界處,經常有摩擦,可是為什么閻錫山和蔣介石會這么輕易地讓出這塊地方,日本人這么輕易的就在黃河以西站住了腳?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覺得非常奇怪?!睓丫缓兔夹木o鎖,似乎一籌不展。
簡建國說:“我想,該不會是老蔣想借日本人的手滅了我們?”簡建國的這一句無心之說,卻如一語點醒夢中人般驚醒了所有人。對啊,蔣介石可不是吃虧的主,這背后一定有一件大陰謀。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龔至齡問道。
“傳我的命令,向延安發報,告知黨中央和軍委這里的情況,讓各個部隊做好時刻戰斗準備?!睓丫缓兔畹?。
“是?!敝T葛權將電報機拿了出來,開始發報。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石曉恩問道。
“等到天黑,穿越這里。”櫻井一和命令道。
“是。”石曉恩雖然嘴上答應,但是,敵人的防守似乎非常的縝密,想要穿越過去似乎還是非常有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