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么晚打電話有什么事嗎?”絨嘉兮癱軟在客廳小的只能塞下兩個人的沙發上虛弱的問著。
“嘉兮,你怎么了?”絨父皺眉,關心著自己的女兒,這么多年對這個女兒,他有太多的愧疚。
“絨天成,你趕緊說啊,紫玉還在派出所呢!”
繼母刻薄的聲音透過聽筒直直的穿了過來,絨嘉兮擰眉,無奈而又虛弱的問著:“爸,有什么事情你就說吧!”
絨父不悅的白了自己的妻子一眼,有些難為情的開口:“嘉兮啊,你妹妹今天借同學的車開,結果遇到一個碰瓷的,對方要求咱們家賠償一萬醫療費,你看看你那邊有錢嗎?”
絨嘉兮皺眉,無奈而又不悅的問著:“爸,紫玉不是連駕照都沒有嗎?她怎么敢開車?”
“她,她……”絨父有些難為情,站在一邊的鞏問萍搶過絨天成的電話焦急的解釋:“嘉兮啊,是你妹妹拿了你的駕照,你看看你能不能先去交警隊把你妹妹帶了出來,順便把那邊的事情處理一下?”
平時囂張跋扈尖酸刻薄的鞏問萍此時說話卻是格外的平和,如果不是了解鞏問萍的為人,絨嘉兮恐怕也會被鞏問萍騙到。
“我的駕照?什么時候的事情,我的駕照不是一直在我這里嗎?”絨嘉兮皺眉去,起身去臥室的床頭柜翻自己的駕照。
床頭柜里的東西已經被翻得亂七八糟,就連絨嘉兮的衣柜都被翻得亂七八糟,絨嘉兮挑眉厲聲的質問:“到底是怎么回事?紫玉是不是來我這里了?”
鞏問萍被問得有些心虛,電話交給絨天成,不停得戳著絨天成的腰:“嗯,紫玉上次去你那里的時候偷偷配了一把你房間上的鑰匙,她說今天本來是去找你的,但是你不在,她又著急出去,就把你的駕照拿走了。”
絨嘉兮氣急敗壞,握著電話努力的壓住自己心頭的怒火:“爸,你什么時候才能不慣著紫玉,她已經21的人了,今天的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也沒能力,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絨嘉兮掐斷了電話,癱軟在空蕩蕩的大床上,空洞的眼神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
日子好像又變回了從前卻又好像沒有變回從前。
重復,煩躁,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還要面對那一家人。
“絨天成,看看,看看,這就是你養的好女兒!虧了紫玉還是她的親妹妹,她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管,她還算人嗎?”
鞏問萍本性暴露,指著融天陳的鼻子不停得罵著,尖酸刻薄的嗓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突兀。
“夠了,你也不看看你養的什么好女兒,紫玉要是不喝酒,不偷偷去開車能出事嗎?這么多年,嘉兮已經做了多少了,你還想嘉兮怎么樣?”
絨天成氣急怒吼,最后頹廢的坐在沙發點燃了已經抽了半截的煙頭。
如果不是他沒能力,現在的生活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鞏問萍愣了一下,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絨天成剛剛沖她吼了,沖到絨天成的面前,扯著絨天成的衣領撒潑:“好啊,絨天成你敢沖我發火,你敢沖我發火,虧我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把你和別人的女兒養大,你現在不但不管我們母女了,還沖我發火。絨天成,你混蛋,我要和你拼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