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結了婚,就算被人看到有草莓也沒事,”說著,猛地往前跨了一步的孫健直接抓住了妻子手臂,并猛地一拽。
蘇柔還想掙脫,可被丈夫這么一拽,失去重心的蘇柔直接撞進了丈夫懷里,隨后被丈夫壓在了床上。
看著呼吸變得非常急的妻子,孫健立馬在妻子脖子上種草莓。
孫健種草莓之際,蘇柔眉頭皺了好幾下,但她現在已經沒辦法反抗。
種好草莓后,蘇柔突然道:“老公,主管正在公司等我,我得走了。”
因為白薇的話,孫健懷疑妻子在公司里跟男人亂來。再加上這狗屁的主管竟然叫他妻子提早去公司,所以孫健怎么可能放走妻子?所以不顧妻子反對的孫健直接扯下了妻子的內褲。
二十多分鐘后,完事的孫健躺在一旁喘著粗氣。
至于蘇柔,她臉蛋極為緋紅,氣息也非常急。看了下手表,見已經過了這么久的蘇柔皺了下眉頭。她當然想說丈夫剛剛太霸道,絲毫也沒有顧及她的感受,可既然已經發生了的事,再說也改變不了,所以支起身子的她直接走向了衛生間。
洗完并回到臥室,見丈夫還躺著,蘇柔道:“老公,快遲到了,我補一下妝,你去把苒苒叫醒,她睡著了。”
“嗯。”
十多分鐘后,一家三口一塊走出了家門。
送女兒到幼兒園后,孫健在妻子的催促下加快了速度。雖說今天出門的時間比平時晚了差不多十分鐘,但看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妻子急得時不時看著手表,孫健當然有些不爽。或許白薇沒有跟他說奸夫在公司里的話,他才不會這么反感。不過看到妻子脖子上那顆非常明顯的草莓,孫健又有些得意,他真想看一下奸夫看到草莓時的表情。
要是妻子某天回來,身上突然多了一顆草莓,孫健絕對會勃然大怒。
送妻子到公司樓下后,跟妻子吻別的孫健當即開車離開。
走進大廳,蘇柔用一只手捂住草莓,另一只手則抓著單肩包。她并沒有像往常那樣搭電梯上樓,而是走進了一樓的衛生間,并在洗手池前打開單肩包。從單肩包里翻出創口貼后,蘇柔歪著脖子摸了摸草莓,隨后她撕下創口貼覆蓋了草莓。
見草莓還是有點兒沒有遮住,蘇柔又撕下了一塊創口貼貼上去。
確定沒什么問題后,蘇柔這才離開衛生間并走進剛好到一樓的電梯。
見劉海瓊快步走過來,蘇柔忙按住“開門”按鈕。
待劉海瓊進來,蘇柔這才按了“關門”按鈕,并按了公司所在樓層的數字。
注意到蘇柔脖子上的創口貼,穿著黑色緊身連衣裙的劉海瓊問道:“小柔你脖子怎么了?”
“被蚊子咬腫了。”
聽到這回答,笑出聲的劉海瓊道:“小柔,被蚊子咬了也沒有必要貼創口貼吧?最多就是涂點藥水而已。然后創口貼邊緣的皮膚一點也不會紅,應該也沒有受傷。要是我沒有估算錯的話,你大中午的一定跟他那個,然后他把你的脖子吸腫了。”
因為電梯里只有她們兩個,所以笑了笑的蘇柔道:“劉姐你真會開玩笑,我中午都是呆在家里,沒有到處亂跑的。”
“那你老公有在家里嗎?”
“他基本上都在家里。”
“那就是你老公干的了,”頓了頓,瞇著眼的劉海瓊笑道,“小柔,你才二十八歲,對那方面的需求應該還沒有我強烈。等再過個幾年,估計你都不想讓你那沒能力的老公碰了。到時候估計你的想法跟我差不多,就是因為有孩子的緣故不想離婚,所以就跟老公過著同床異……”
“劉姐,”蘇柔打斷了劉海瓊的話,“馬上就到公司,這些話你還是別跟我說了。反正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如果我真的有需要的話,我會跟你說的。反正,我對那方面的需求還沒有強烈到隨波逐流的地步。”
“明白了,”察覺到蘇柔有些反感的劉海瓊笑了笑,道,“有需要的話就跟我說。哦,對了,如果你什么時候覺得腰或者脖子很酸的,你可以跟我去吳泉經營的那家足浴城,我有折扣最高的會員卡,然后我們還可以邊讓人按摩邊聊天,我一直覺得邊按摩邊聊天是至高享受,尤其是很累之后。”
“我不會去那邊的,”蘇柔直截了當道,“我老公也有那邊的會員卡,他偶爾會自己或者跟客戶一塊去。”
“你怎么會讓你老公去那種地方?”
“酈馨園足浴城很正規,所以他去那里也沒問題,”頓了頓,蘇柔補充道,“最重要的是,夫妻關系就像彈簧,你逼得越緊,他就越會反抗。反抗的含義很簡單,就是在外頭亂來,所以讓他去那邊按摩足浴之類的,其實有利于鞏固夫妻關系。”
“你怎么知道那邊很正規?”
“我很早就問過了。”
聽到這回答,笑得意味深長的劉海瓊道:“看來你一開始也不放心你老公,所以特意找人調查了酈馨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