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青春的思量6
公元2043年9月19日,一個大好星期六。當我睜開眼睛,一看手機已經是上午八點半多了。想起床,感覺頭還有些暈,口有些干渴。看沈哲大哥正在椅子上擺弄著手機,我說:“沈哥,麻煩你把我的水杯遞給我一下。”沈哲說:“昨天晚上你喝酒喝的太多了。”我說:“有些多。”接過沈哲遞過來的我的水杯,我打開蓋子,一口氣喝了半杯涼水。然后,有把水杯遞給沈哲說:“謝謝沈哥。”沈哲說:“以后可別這么喝酒了,多遭罪啊。”我說:“嗯。”
靜臥床上一會,正想起床,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劉月曉打來的,中指輕輕一劃,接通了電話。劉月曉電話那頭說:“再續,你起來了嗎。”我說:“正準備起來呢,你起來了嗎,怎么樣。”劉月曉說:“我也準備起來呢,睡醒覺感覺頭有些痛,昨天晚上的酒喝多了。我喝醉了,沒說啥走板的話吧。若是說了,還請你多原諒。”我說:“你說的那些話,都是性情中話,我認為沒有啥走板的話,你放心吧。”劉月曉說:“我真的沒說啥走板的話嗎。”我說:“真的。我就是勸你早些回去睡覺,睡醒一覺就好了。”劉月曉說:“高了,高了,昨天晚上說啥,現在怎么想都想不起來了。”我說:“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反正醉酒說的話也不算數。”劉月曉說:“不是,我記的我跟你因為啥事情拉鉤著。”我說:“既然想不起來就算了。”劉月曉說:“不行,是關于什么三年后的約定,這個約定一定算數的。”我說:“好的,那個約定依然有效。”劉月曉說:“再續,今天如何安排的。”我說:“沒想呢,沒事就在宿舍休息一天,這些日子累壞了。”劉月曉說:“嗯,也好,我今天也準備休息了,沒啥事我就掛電話了。”我說:“沒事,好的。”劉月曉說:“再見。”我說:“再見。”劉月曉那邊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在床上又躺了兩分鐘,下定決心排除萬難,起床穿衣服。沈哲說:“弟兄們,今天我未婚妻來看我,一會我到學校門口去接她,你們起來后,把各自的床鋪都收拾利索點,別給咱們大老爺們丟臉。另外,早上我把咱們宿舍地面都擦干凈了,下地后都注意點,別亂扔雜物。”聽了沈哲的話,邸騰飛說:“這才兩個禮拜不見,嫂子就找上門來了,沈哥你魅力不小啊。”沈哲說:“是到省城出差,順便看看我。”姜竹說:“沈哥,嫂子在啥地方公職啊。”沈哲說:“在她們家的服裝廠跑跑業務。”陳陣說:“你倆是怎么到一起的。”沈哲說:“我們倆自小就是同學,高中畢業了她沒有繼續考大學,就在他們家的服裝廠跑業務了。我又上了兩年高三,這才考上了咱們這所大學。”蔣大軍說:“哎呀,沒看出來,咱們沈哥和嫂子還是青梅竹馬呢。”沈哲說:“青梅竹馬說不上,我倆自小就認識是真的。”
聽說沈哲的未婚妻要來看沈哲,我們五人也都趕緊把被子疊好,下床收拾內務,把自己的櫥柜和寫字桌都整理了一下。我端著昨天沒洗的臭襪子,到水房去盥洗。當我盥洗完回到宿舍,發現沈哲大哥已經離開了我們宿舍。我說:“沈哥呢。”陳陣說:“剛才接到他未婚妻的電話就出去了。”蔣大軍說:“哥幾個,這可是咱們宿舍第一個嫂子,咱們得搞個特別的歡迎儀式。”姜竹說:“怎么歡迎呢。”小邸說:“你就會問,不會快想。”
我說:“按照古禮,有貴客登門,必然要黃土墊道,凈水潑街。張燈結彩,敲鑼打鼓。黃土墊道,則不必了,凈水潑街,沈哲大哥已經把宿舍內外灑掃干凈了,現在能做到就是在張燈結彩和敲鑼打鼓上做文章。”小邸說:“有了,咱們編一個三句半,歡迎嫂夫人。”姜竹說:“好辦法,咱們幾個誰會編三句半呢。”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蔣大軍,因為幾人中除了沈哲外,就是蔣大軍年齡最長。
蔣大軍說:“可別指望著我,我語文水平太低。”大家又把目光投向了邸騰飛,邸騰飛說:“我可不會寫,我看讓再續寫吧。”姜竹、陳陣順坡下驢說:“再續,你文筆好,你就趕緊編幾句吧。”我說:“好,那我就獻丑了。”
拿起紙筆,坐在寫字桌旁隨手寫到:開學正好倆禮拜,日思夜想好期盼,風塵仆仆看沈哥。歡迎。要說大嫂長得靚,楊柳細腰賽筆桿,眉清目秀真好看。好看。聞得大嫂來看望,我們弟兄心激動,敲鑼打鼓來歡慶。高興。。。。
寫完之后,蔣大軍、小邸、姜竹和我四人分配臺詞,大家預備臉盆、塑料垃圾桶、空鞋盒和挑衣服的撐子為打擊器,把四條花床單系在腰間,讓陳陣預備好茶水,讓小邸拿出私藏的水果,準備歡迎我們宿舍第一夫人沈哲媳婦第一次光臨我們0516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