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御朗也不生氣,盯著西門浪溟身後的白韻。
白韻看到上官御朗盯著她,趕緊把剛剛伸出去的腦袋又縮到了西門浪溟的身後,用寬大的鴨舌帽遮住她的小腦袋,不敢看上官御朗。
“那就明天見分曉吧!”上官御朗說完就離開了籃球場,突然,上官御朗迴轉身,對白韻說:“小紅帽,記住我說的話。”上官御朗給了白韻一個警告的眼神。
白韻嚇得一哆嗦。
等上官御朗消失在籃球場,上官御朗低下頭,雙手搭在白韻的肩膀上,溫柔的說:“小紅帽,他跟你說什麼了。”
“他說……他說……”他說我不可以喜歡你。
可是這話她能對西門浪溟說嗎?
白韻臉上羞紅一片,也慘白一片。
羞紅是因爲西門浪溟離她好近,她可以感覺到西門浪溟說話時口裡淡淡的薄荷味。
慘白一片是被上官御朗的警告嚇的,如果她下次一個人碰到上官御朗,她肯定會死的很慘。
白韻小心翼翼的開口:“學長,我可以不說嗎?”
西門浪溟看著白韻臉色一會兒慘白一會兒羞紅的樣子,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
當他聽到白韻對他說不想說的時候他的心裡劃過一絲失望。
他等了兩年的小紅帽,不願意對他坦白。
不過西門浪溟轉念一想,最起碼,白韻沒有像躲著上官御朗那樣躲著他,不是嗎?
上官御朗溫柔的笑,說:“我們去吃飯吧!”
九月的天氣帶著一股夏天的悶熱和秋天的溫和,坐在開著空調的屋子裡,感覺真是愜意極了。
白韻和西門浪溟坐在一家餐廳的靠窗戶邊,西門浪溟已經點好菜了,白韻正在耐心的等待。
“學長。”
“什麼事。”
西門浪溟,爲什麼總是這麼溫柔。
“你們籃球社的比賽不是和外校的比嗎?這麼會和上官御朗比賽呢!”白韻剛纔好像聽到了上官御朗要和西門浪溟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