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fā)刺猬頭倒退幾步,頭上冒出冷汗,沒有用魂力就強成這樣,要是用了的話豈不是我們?nèi)齻€都打不過?天哪,一年級的人都強成這樣了嗎?
中間的那個男子見狀立馬沖了上來,雙手結(jié)印打向林天程,一個氣做的圓盤立馬朝林天程壓來。林天程還沒有準(zhǔn)備,來不及運魄力去擋,圓盤越來越近,突然,雙柔弱的手輕輕的扶在林天程的背后,林天程全身一顫,身前出現(xiàn)了一道冰障。
圓盤壓在冰障上,慢慢地逼近,冰障也出現(xiàn)了裂痕。
“那個不是一年級排名賽的冠軍戴恃夢嗎?”“是那,長得真漂亮!”
恃夢!林天程腦袋里閃出戴恃夢的笑容,也不管那么多反擊!
“呯!”冰障全部碎掉,圓盤繼續(xù)逼近,但是被林天程單純的一掌打散。
天之剎!魄力在林天程右臂出環(huán)繞成兩條火龍相繼出擊。
三名男子輕而易舉地躲過火龍的攻擊,正想嘲諷林天程的準(zhǔn)頭,沒想到兩條火龍轉(zhuǎn)了一個彎,狠狠地擊在其他兩個人的背部。
噗!被擊中的那兩人同時噴出一口鮮血,雙目放大!
紅色刺猬頭見其他兩名同伴受傷,心中大怒,不顧竭力的危險,集起所有魂力全力攻向林天程。雖然這樣做很魯莽,但攻擊力可是不容小視的。
林天程可不是傻到和他硬拼的地步,連忙躲開刺猬頭犀利的爪。
即使這樣,林天程但還要保護戴恃夢,所以閃身慢了一拍,肩膀處生生的吃了刺猬頭的一爪。林天程連忙躲開一看傷口,“次奧!居然把我的衣服都抓破了。”心里雖然憤怒想要打得他不成人樣,但中了他一爪后手臂活動很不方便。
“天程,你沒事吧?”刺猬頭根本不管戴恃夢,只追林天程,讓戴恃夢還有時間擔(dān)心他。
林天程剛想要說沒事,胸膛居然再次中招,一口鮮血包不住吐了出來。
苦悔之火!林天程不能再分心,從剛才蓄的力一下爆發(fā)出來,無形之火附在紅發(fā)刺猬頭的衣服上,一點點地在燃燒掉他的魂力。
刺猬頭還不在意,只管逼著林天程,讓他透不過氣來。
“不行,再來我就撐不住了,違反院規(guī)算了,這可是他們先惹事的!”
林天程一邊退著,另一邊正要拿出法器來抵擋,突然饒逝的聲音已比本人先到現(xiàn)場:“林天程!”
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饒逝就出現(xiàn)在他的身前,一只手抓住林天程正要拿出法器的手,另一只手一掌拍在刺猬頭的胸口,渾厚有力,打得刺猬頭直接彈到半空中大噴鮮血,最后與他的同伴一起躺在了地上。
“饒大哥。”林天程臉色難看地看著饒逝,加上之前受的傷,顯得格外狼狽。
饒逝轉(zhuǎn)過身嚴肅地對林天程道:“就算你剛剛出了醫(yī)館,也不要穿著幫服到處惹是非,特別是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鍵時期!”
饒逝皺著眉頭把林天程說的呆了,后才弱弱的問:“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啊?”
饒逝看了林天程一眼,突然有搖頭嘆氣道:“對,也不怪你,你剛出醫(yī)館,還有很多事你不知道。”
“什么事啊?”說真的,林天程一點也不知道,到現(xiàn)在他還以為那是三個人只是單純的想給宣巍報報仇呢。不過只是像宣巍那樣的小嘍啰并不值得一個幫派來關(guān)注,一定是有什么其他淵源。
饒逝舒了一口氣道:“唉,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等晚上我再給你細說。”
饒逝叫來了學(xué)院的醫(yī)務(wù)隊的人將這三個人送到學(xué)院醫(yī)館去。
林天程和戴恃夢等到醫(yī)務(wù)隊的人將紅發(fā)刺猬頭抬走以后才一起到教室去了。
戴恃夢微笑著說:“小橙子最近也來越厲害了,都可以和三個二年級的對抗了。”
“嘿嘿!”林天程撓撓頭傻乎乎地笑道,“其實是我拜了一個厲害的師父。”
戴恃夢一聽,立馬興奮起來,拉住林天程的衣袖急問道:“什么師父啊?有多厲害?”
林天程的衣服被刺猬頭給抓爛了,這下被戴恃夢輕輕一扯,口子開得更大了。
“呀!對不起……”戴恃夢明顯不好意思了,低下頭去有內(nèi)疚又氣自己,更怕毀了在林天程心中淑女的形象。臉上出現(xiàn)一抹紅霞。
“沒關(guān)系,本來就是破的,大不了再讓饒大哥再找人做一件。”林天程雖然對著戴恃夢輕輕微笑,但是在心里卻反復(fù)地吼道:“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
放學(xué)了,林天程和洛尤溪一起從學(xué)院向家走去。
王思雨住的地方離饒逝住的地方很近,所以王思雨才能在兩個地方快速的穿梭,由此帶動了洛尤溪。這也是洛尤溪和林天程一起回家的原因。
“對了尤溪。”走著走著林天程突然開口說道,“這幾天來一直是你照顧的我吧?”
洛尤溪忽然轉(zhuǎn)過頭盯了林天程一會,然后輕輕應(yīng)道:“嗯。”難道他要答謝我?
“那謝謝了啊,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
“沒事,只要你醒來就好。”
林天程笑道:“就是因為有你的照顧我才會醒的吧!”
洛尤溪也淺淺露出酒窩,沒有回答。
“等等,你這么用心地照顧我,該不會……”
“什么什么!哪有哪有,我怎么會……怎么會……反正不可能!”洛尤溪手忙腳亂,一時解釋不清楚,氣的直跺腳。
“額,什么‘反正不可能’啊,太傷我的心了!”說完,林天程像捂住胸口中了一箭似得。
洛尤溪也停下腳步,看著林天程的“表演”想了一會啟齒道:“其實,原因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哦?什么,說出來看看。”林天程做出了洗耳恭聽的姿勢,倒是真的想知道洛尤溪精心照顧他的原因。
“我死前有一個哥哥長得和你很像……”
“……”
回到家,饒逝就給林天程細講了這幾天以來幫會發(fā)生的事。
“黑煞虎”想要獨占邪靈學(xué)院的生員,用武力加智力將大大小小很多幫派滅了或趕出了千清城。“炎龍”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和“黑煞虎”對立,當(dāng)然就有了沖突,包括武力、商業(yè)等等一些列幫會的基礎(chǔ)東西。它們?nèi)硕嘞⑷妫把垺睅同F(xiàn)在暫時居于下風(fēng),不過有武魂白棠虎頂著,不會差到哪去。現(xiàn)在饒逝最擔(dān)心的是他怕“黑煞虎”其他城市的勢力派武魂來支援他們,而“炎龍”最近的城市的里的勢力也只是小勢力而已,幫不了什么大忙。
“是這樣啊。”林天程此時已把平常的衣服換上,將那件已經(jīng)被抓破的幫服又交交給了饒逝。
饒逝叮囑林天程道:“以后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