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神衛和神師衛損失多少人?”乾飛沒有在乎其他的,而是注重自己一方的損失。
“軍神衛死亡十五人,重傷六十三人。神師衛因為戰斗經驗有限,死亡了一百五十人。重傷不下兩百,輕傷達到了四百?!庇白踊卮鸬?。
“傳令給雪靈,讓神師衛恢復后,立即去河的對面玩游擊戰,他們的實戰經驗太少,一旦到了戰場上,缺陷很快就出現了?!?
乾飛吩咐一聲。
“是,先生!”
影子立刻離去。
“叔叔,叔叔!你怎么不去城里面,而是留在河中,萬一敵軍恭敬,那我們不是死定了?”小狐貍屁癲屁癲的從甲板另一頭跑了過來,然后一雙小爪子抱住了乾飛的大腿,鼓著水汪汪的眼珠子,輕輕脆脆的問道。
“太原城不是我的城,我為何要進去?請記住,我們的戰場是這條河上,在這里足夠了?!鼻w笑道。
有他在,他相信北蒙大軍不敢犯進。
“喔喔!”
小狐貍喔了喔小嘴。
“唧唧!”
這個時候,一聲清脆聲從河中央方向飛了過來,隨后落到了乾飛肩膀上。
“小碧,情況怎么樣了?”
乾飛有些急迫的看著小碧。
“唧唧!”
小碧臉上露出了激動之色,小手在乾飛身前揮舞了幾下。
“果然如此,看來,秦風已經成功了?!?
乾飛笑了笑,目光看向了遼東的方向,“希望石頭和樹人能夠完成任務,現在萬事已經具備了,只欠那股東風了?!?
乾飛布置了一個局,非常大的局。
這個局如今正在慢慢愈合,等到這個局一結束,北蒙大軍必破。
“唧唧!”
小碧興奮的拍了拍小手掌,小身軀在天空之上飛來飛去。
“軍神,軍神!”
“軍神無敵,軍神萬歲……”
“軍神,軍神……”
響亮的吶喊聲響在了乾飛的后面,乾飛轉過頭看去時,太原城的城墻之上,站滿了士兵和百姓,他們一個個舉起了手里的東西大聲吶喊。
乾飛回過了頭去,慢慢站了起來,隨后手舉起,做了一個壓下的手勢,隨著他們的聲音安靜下來時,乾飛卻開口了。
“諸位太原城的將士們,鄉親們。在下正是你們嘴里的軍神,現今,北蒙大軍犯禁,我天辰帝國垂危,各地相繼失守、國難當頭。大半個天辰帝國落入到了北蒙帝國之手,北方的百姓們還在受苦,我等理當齊心,趕跑北蒙狼,還我河山。”
乾飛大聲吼道。
“還我河山!”
響亮的聲音沸騰的響起,一個個面色赤紅看著乾飛。
“現在,太原成為了我天辰帝國最后一個屏障,此屏障一旦破了,那么我天辰帝國必亡。所以,從今天起,大家必須鼎立配合我軍神衛,鼎立配合我軍神。一起迎接這一戰。”
“吼!”
城墻之上響起了一陣響亮的咆哮聲,一個個的血液徹底被乾飛給點燃了。
當他們看到了軍神衛的戰果之后,他們對軍神衛對軍神徹底信服了。
“諸位,如今城墻已毀,現在麻煩你們修建城墻了,最好在今天能夠把城墻修復,因為明日將會有一場決戰。”
乾飛大聲說道。
“是,軍神大人?!?
無數個聲音同時響起。
“弟兄們,放下手上的工作,隨我修建城墻。有軍神大人帶領我們打仗,我們死而無憾。”
“走,一起修建城墻。”
城內的軍民,在乾飛的話語點燃之下,徹底沸騰了起來。
無論是百姓,還是軍隊。都需要一個信仰,信仰的力量帶動下,就算你失去了生命的向往,可你的精神卻還朝著信仰的地方前進。
而乾飛,卻已經成為了軍隊和百姓們眼中的信仰。他們此刻只相信乾飛。
相信軍神衛可以保護他們,相信軍神能夠帶領他們走向勝利。
眼看著太原城熱鬧非凡的樣子,乾飛繼續回到了座位上,開始仔細的醞釀了起來。
“叔叔,這一仗,你打算怎么打!”
小狐貍一副思考的樣子看著乾飛。
“唧唧!”
乾飛也落了下來,從樣子來看,明顯很不解。
“這一戰很容易打,只要有人配合我就行了。只可惜??!可惜太原城的李冤太蠢了?!鼻w邪惡一笑。
他可從來沒有想過依賴太原城,之所以他會選擇這里當作戰場,那是乾飛清楚,一旦失守了,那么天辰帝國的末日到了。所以,太原絕對不能失守。
“那叔叔的意思是?”
小狐貍被乾飛給弄糊涂了。
“我不是把石頭和樹人派出去了嗎?援軍在遼東,你放心,不出意外,今天晚上他們就會回來。那時候,決戰的時刻就到了?!?
乾飛激動的笑了起來。
“可人家有百萬大軍啊?我的天??!還有那個女人好厲害。要是被她百萬大軍進攻,叔叔肯定會吃虧?!?
小狐貍皺皺小眉,揮舞著小爪子,擔憂的看著乾飛。
“那咱們賭一把?給我天時,地利,人合。我只需要一天時間,就能將她的百萬大軍給破掉。讓她成為我的俘虜。”
乾飛站了起來,雙手負在了身后,目光眺望著河的對岸。
西北大軍退了回來,遼東大軍退了回來。那么北蒙大軍只有以太原城為核心,對天辰帝國展開最重一擊了,只要太原城破,天辰帝國就屬于北蒙帝國。
至于……敗了,北蒙大軍還有后退的余地。
當然,在乾飛眼里,北蒙大軍這一戰必敗,同樣,他們也不可能退回北蒙帝國。
“先生,太原城城主之子,李世明將軍求見。”這時,一名軍神衛靠近了過來,尊敬對乾飛道。
“李世明?呵!讓他來見我。”
乾飛揮了下手,允許對方來求見自己。
“是,先生!”
軍神衛立刻尊敬的退去。
大約過了幾分鐘,一名全身是血,身心狼狽的年輕將領向著乾飛行走了過來。乾飛居然還見過他,正是上次和自己一起在太原城上說話的那名三十來歲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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