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張玉想掙扎開來逃亡時,一把寶劍一切而過,他的上半身從蛇腦袋上落了下來,那個蛇腦袋處鮮血噴灑,而他身下一陣劇烈的刺痛襲來,鮮血、內臟不斷的流出,意識逐漸的散去。上半身在此刻掉落在了地上,眼珠子瞪的看著那條巨大的蛇屍。
到死,他都沒有瞑目,本來說好的來找軍神報仇的,可是現在,還沒施展出全力,就輕易被軍神衛殺了,而且還死在亂軍中。
“殺……”
軍神衛一路橫掃而過,他們所過之處,四周一片血紅,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是殘肢、斷體,叛軍終於開始怕了,幾十萬大軍被幾百人衝殺的情況下,一個個大聲尖叫的逃亡。
但是,三十萬大軍實在太多了,這麼慌張的一退,無數人被踩在了腳下,鐵蹄的踐踏中,人命如螻蟻,加上軍神衛的屠殺。
這一戰根本沒有任何的預兆了,一場一面倒的屠殺。
加上這些叛軍大多有百姓組成,有的被強制押入軍隊中,有的則是一些流氓,心理素質極爲差。哪能跟正規軍比。現在一見死人,一見軍神衛殺來,他們首先想到的就是逃出這裡。
這一戰,持續了整整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後,軍神衛才退了回來,他們身上到處都是鮮血和肉渣,手裡的寶劍早已經砍的脫刃,一個個疲憊不堪。
至於,漫山之上,到處都是屍體,鮮血,宛如人間地獄。他們忘記殺了多少人,忘記多少人死在了眼前,他們只知道一點。這是軍神的命令,他們必須要施行。
戰爭就是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他們選擇敵人死。
以前,他們跟隨軍神南征被戰,不知道殺過多少人,但是這一次,他們發現,他們殺怕了,殺的手發麻了。因爲這次的對手,居然沒有反抗之力,就跟一羣白菜被自己砍殺。
軍神衛回來,村民們一個個離開了村子,當他們看到了漫山都是屍體和鮮血的樣子後,一個個捂著喉嚨乾嘔了起來。
貂禪也是這些人之一,貂禪一直都明白一個道理,戰場上千萬不要提死亡,因爲一旦上了戰場,人就不是人了。
“休息一下吧!”
乾飛淡淡的說道。
“是,先生!”
軍神衛一起下馬,然後盤膝坐下,他們內心的殺氣太重,此刻必須鎮壓下來。
乾飛拿出了天魔琴,一首清心普善咒被他彈奏了出來,這種琴音最適合驅除殺氣了,此時正好幫助他們。
“唧唧!”
小碧低沉的嘆了一聲,小手輕輕一揮。一片清靈如液體一樣的氣流覆蓋在軍神衛身上,隨後,他們身上的鮮血和肉渣一點點從身上落下。
僅僅這一片刻,整個村子都覆蓋一層這樣清靈的氣息,彷彿那種邪惡被淨化了一樣。
這時,小碧沒有停下,在村子四周點了一把火,樹木、屍體、鮮血都燃燒在了大火中。
大火燃燒而起,屍體一具具被燒焦,那無數條生命留下的軀體,此刻化爲了焦碳埋入泥土中。
大火持續了整整五個小時,到了深夜才熄滅。
大火被熄滅了,那股血腥的氣息才緩緩的散去。
軍神衛在這期間,一個個在河邊清洗了身體,將駿馬療傷,將武器擦亮,他們既然選擇跟隨軍神收復河山,就要有這個覺悟,就要有殺人如麻的心理。
這一戰的開始到結局,無論是軍神衛,還是村民們都保持的很安靜,沒有人說話。
或許是戰爭讓他們內心無法平靜下來,又或許是因爲他們被軍神和軍神衛給震撼住了。
“先生!”
這時,一名軍神衛從山村外的方向騎著駿馬而來,隨後尊敬的來到乾飛身邊。
“打探清楚了嗎?”
乾飛問道。
“回先生,已經打探清楚了,這些人隸屬秦王的部下,那條巨蛇本是襄陽城城主。”
軍神衛回答道。
“襄陽城主?”
乾飛森森一笑,現在終於知道那個傢伙爲何要對自己動手了。
“回去告訴雪靈,全力進攻清兵。我和她在錢塘江匯合。”
乾飛揮了揮手道。
“是,先生!”軍神衛立刻站了起來,騎上了駿馬,然後朝著村子外面跑了去。
“秦王?哼!只可惜,你太愚蠢了。我暫時讓你多活幾天。”
乾飛冷冷一笑。
……
此刻。
天已經暗黑。
在長江之北的一山頭上,山頭上聚集了將近七千人,這七千人中爲首的一人是一個女子,女子身穿一套鎧甲,目光眺望著山下,山下是一個巨大的軍營,軍營燈光通明,一眼看去,看不到邊緣,至少擁有幾十上百萬人。
“剛好七千人,一千人爲一個大隊,分七隊,衝入敵營中。記住,將他們弄亂,殺亂,然後在錢塘江集合,先生說了,明日一早,一定要集合,明白嗎?”
雪靈大聲喝道。
“是,首領!”
七千名軍神衛一起應下一聲,隨後,七千人分爲了七個大隊,朝著山下七個不同的方向衝了下去。
七千軍神衛衝進了清軍軍營,原本熱鬧非凡的清軍軍營,此刻更加熱鬧了起來,僅僅半個時辰內,軍營七個方向大火燃燒起,各種殺戮的聲音迴盪在了黑夜中。
因爲正是在夜晚,清軍打算休息了,所以防備沒之前那麼強烈,現在軍神衛一衝入軍營中,整個軍營都亂了。
而且軍神衛來自七個方向,根本沒人知道他們究竟有多少人。
等到了留下了幾萬具屍體,清軍回過神來時,這些夜襲他們的軍隊卻消失不見了。
但是有一點,他們能夠肯定,這些夜襲擊他們的居然是身穿秦國軍裝的士兵。
“混蛋,混蛋……”
清國國主奴爾哈赤騎著他的駿馬從他的中央軍營來到了軍營邊緣時,那些夜襲大軍的敵軍早已經揚長而去。
“是誰?是誰夜襲我清軍?是誰?”奴爾哈赤大怒的咆哮道。
(汗,寫到這裡,居然有人罵了,唉!作者寫到戰爭的時期,也不過是借用一些名字而已,而且很多小說貌似出現這情況正常啊!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