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門被突然踹開,董浩直接起身怒視所來之人。
這人余燭七并不陌生,正是余家三代的領(lǐng)軍人物——余程。
“呦,以為躲到這就能逃過我們余家的耳目,你是當(dāng)真不知道我們余家在Z區(qū)的勢力啊。”
余程看著余燭七陰陽怪氣道,今天他之所以會到此自然是為了把余燭七接回去,好讓余燭七明天與離娜履行婚約。
“余家?”
聽到這話,董浩不禁眉頭一皺,下意識的看向了余燭七。
只見此時的余燭七面色淡然的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朝著秦德輝幾人抱歉道:“我有些事要和這人處理,先失陪一下,一會就回來。”
見余燭七倒還挺是識相,那余程也就沒再多說什么,只是那目光中卻滿是不屑之意。
看著那余程的態(tài)度和他身后的數(shù)名壯漢,在場的眾人皆是意識到這余程來者不善。
秦德輝本想說些什么的,但卻只見余燭七竟會朝著那人走去,便把話咽到了肚子里。
“出去說。”
余燭七來到余程的面前輕聲道,隨后直接將余程撞開朝著外面走去。
被撞開的余程不禁微微一愣,隨后怒極反笑,用舌頭舔了一圈牙床后跟著余燭七離開了包房。
“喂,你要帶我們?nèi)ツ陌。俊?
出了餐館,可余燭七并沒有要聽下來的意思,余程不禁皺眉問道。
余燭七聞言回頭斜了余程一眼,“跟著走便是,聒噪!”
“你說什么?”聽到這話余程頓時惱了,他沒想到這余燭七竟然敢如此和自己說話。
余燭七不在理會余程繼續(xù)向前走去。
被余燭七如此蔑視,余程哪里還忍的了,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道:“瑪?shù)拢o你臉了是吧。”
說著余程便朝著余燭七一個箭步襲來,直接一拳朝著余燭七的后腦錘來。
可就在下一刻,余程突然感覺后背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灼燒之痛,這讓他頓時泄去了全身的力道,知道跪倒在了余燭七的身后,然后痛不欲生的在地上打滾。
“少爺!”
見異況突生,那些保鏢趕忙上前,欲要將余程從地上扶起來。
可此時的余程被痛的滿地打滾,那些保鏢根本無從下手。
“你是來干嘛的?”余燭七突然發(fā)問道,話音剛落余程后背的灼燒之痛隨即消失。
余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半響說不出話來,這讓余燭七不禁眉頭一皺。
“說話!”
余燭七話音剛落,那灼燒之痛再次襲來,這讓余程頓時意識到這令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是余燭七搞的鬼。
“是你對我動的手腳?!”余程看向余燭七的目光中滿是怨恨之色。
“我問你這個了嗎?”
灼燒之痛愈演愈烈,余程痛苦的躺在地上一陣哀嚎。
此處是度假村中較為偏僻之地,一般并不會有人前來,余燭七昨日便發(fā)現(xiàn)了這里,所以才會把余程幾人引到這來。
“你是來干嘛的?說話!”
痛意減輕,面對余燭七的質(zhì)問余程不敢再廢話,如此招供道:“我是來帶你回余家的。”
“哦?是嗎?”余燭七語氣一凝,“你爸應(yīng)該并不想讓我會回余家才對吧。”
“這……”余程面露為難之色,他除此之外確實還要別的目的,只是沒有和余燭七坦然招供。
“……這是我爺爺?shù)囊馑迹俏覡敔斪屛野涯憬踊厝サ摹!庇喑坛鲅越忉尩溃瑢τ诔酥獾哪康慕杩诓惶帷?
自己后背的灼燒之痛很是詭異,且及其令人難以忍受,他生怕余燭七在用那手段折磨自己,所以只能適當(dāng)?shù)陌咽虑檎辛顺鰜怼?
至于自己的另一個目的,只要自己不說,余燭七也無法考證,若是說了死的可能就是他了。
“就這有這一個目的嗎?我看你這陣仗不小啊。”余燭七露出了一臉狐疑之色,似乎并不相信余程的話。
那幾個保鏢清一色都是通竅境修者,如此陣仗只是為了接自己的回去的話,那也太看的起自己了。
余程訕訕一笑,后背冷汗直冒,“真的就只是要把你接回去而已,當(dāng)然,若是你不回去,我就只能強行把你帶走了。”
余燭七盯著余程看了幾眼,只見其目光躲閃不定,顯然心中還有些小九九未曾交代,但這已經(jīng)無所謂了,余燭七只需知道這些便足夠了。
“你回去告訴余家家主,我不回余家去的,更不會和離娜結(jié)婚,滾吧。”
余燭七把話撂給余程后便徑直朝著菜館走去,想來余程有了剛剛的教訓(xùn)也不會在輕舉妄動了。
見余燭七走后,余程背后的灼燒之痛也開始漸漸消散,余程這才微微松了口氣。
既然如此余程哪還敢再次多愣,匆匆?guī)е鴰讉€保鏢離開了度假村,途中給自己的老爹打了一通電話,將自己在度假村里的遭遇說給了自己老爹聽。
“背后灼痛?”電話那頭的余明建在聽說了自己兒子的遭遇,不禁眉頭一皺。
“是啊老爹,真是疼痛難忍啊,我根本無法對那小子出手。”余程朝著余明建訴苦道,一想到那灼燒之痛余程就不禁渾身發(fā)寒。
“看來那小子早有準(zhǔn)備啊,既然如此你就先回來吧,此事交由你爺爺定奪吧。”
“好,我已經(jīng)在回去的路上了。”
……
走進(jìn)包房,眾人的目光齊齊投向自己,余燭七略有些不少意思的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飯菜并未上桌,土菜館上菜慢些倒也正常,更何況幾人的注意力全都在余燭七身上,也沒人去想為什么上菜上的如此之慢。
“燭七,沒事吧?”
秦安靈略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余燭七微微一笑,“沒事,已經(jīng)被我打發(fā)走了。”
“燭七啊,那人是誰啊?”秦德輝忍不住疑惑問道,他聽到那年輕人說什么余家,這讓秦德輝不禁猜測那余家肯定與余燭七有些關(guān)聯(lián)。
余燭七倒也并沒有隱瞞,直接說道:“他是我的堂弟,想讓我回家認(rèn)祖歸宗,可余家當(dāng)年已經(jīng)把我爸逐出家門了,我自然不會跟他回去的。”
“哦,原來是這么個情況。”秦德輝微微頷首,看來余燭七的本家在這Z區(qū)應(yīng)該不容小覷,能隨身帶保鏢出門之人又豈會是什么普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