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沉的烏雲(yún)遮擋住了天空,一絲絲的小雨降落在地面,整個天陽城城籠罩著一股雨前的悶熱。(驅(qū)魔道士)
此時,天陽城外,一道青年的身姿騎著一匹狀如白馬的妖獸,全身包裹在蓑衣長袍內(nèi),騎馬直入天陽城內(nèi),在天陽城的最繁華地帶停了下來。
海天酒樓,整個天陽城最華貴的酒樓,這裡出入的從無一不是富商貴族,或是各族子弟。同時,這裡也是天陽城消息傳播最快之地。
青年人在小二的笑臉相迎中,把妖馬交給他照看,隨後踏步走入了海天樓內(nèi)。
或許是天陽城的天才大比將到,整個海天樓格外的火爆,一樓寬敞的客廳都擠滿了各色人羣,嘈雜談話之聲不絕於耳。
凌天掩蓋住自己的模樣,直接走入二樓,在一處無人的座位上坐下,聆聽著一二樓的各路消息。
“還有七天便是天才大比,聽說附近五城天才,都會來參加!表現(xiàn)出色的聽說還有資格參加帝國舉辦的天才比武大賽!”
這則消息讓凌天心中一動,在以往的天陽城天才大比,也只是天陽城之內(nèi)的世家比試,然後再經(jīng)過與附近幾個層次比賽後,才決出名額,參加帝國舉辦的天才比武大賽。(寵妻成癮,總裁的清純小妻)
沒想到,這一屆竟然改變了規(guī)矩。
“天陽城,鳳陽城,落天城,南空城,華都城五座城市,多少天才啊!這麼多天才一起競爭,一定精彩之極!我聽說,鳳陽城的柳家有個天才子弟柳天宇可是加入了淨(jìng)月宗,還是內(nèi)門的精英弟子,這次他也會參加比賽,很有希望獲得冠軍!”
“淨(jìng)月宗算什麼?我可是知道,南空城的風(fēng)家天才,風(fēng)戰(zhàn)也會參加這次大賽!那可是彗星學(xué)院精英天才!才二十四歲便已經(jīng)是靈師境八重的天才!恐怕五城的天才內(nèi),也沒幾個比得上他!”
這些話題一談開,整個海天樓都沸騰了起來,其他一些城的外來之人,也都不服輸,說起了自己城池的天才人物,想要壓倒他們。
“切!你們所說的這些天才,難道還能比得上我韓家的天驕之女,韓詩月?”一道不屑的譏笑聲響起,那人鄙視的掃視衆(zhòng)人,傲然道,“不怕告訴你們,這次五城天才比賽,便是因爲(wèi)我韓家的韓詩月提出要求,懶得一座座比賽過去。纔有了這次盛會!”
“我天陽城的天驕之女韓詩月,可是天星宗的大長老的關(guān)門弟子!比起天賦,誰比得上她?依我看,這次比賽的冠軍,非韓家天驕之女莫屬!”
凌天目光掃了過去,只見三樓的樓梯口處,幾位韓家的奴才守候在那,一個個目光倨傲掃視所有人。(魔法工業(yè)帝國)
“哼!韓詩月小姐這次返回天陽城,還特意請來了天星宗的一些天才弟子!他們可都是小姐的追隨者,你們所說的那些天才,比起我族的詩月小姐,全部都是廢物!也只配成爲(wèi)我家小姐的手下!”那些韓家護衛(wèi),說到驕傲處,更加擡起頭不屑的看向衆(zhòng)人。
連天星宗的天才弟子都成爲(wèi)了韓詩月的手下,其他城池的所謂天才,在他們看來根本無法與自家小姐相比!
凌天眉頭微皺,看向三樓的樓梯口上面。三樓,那可是各大勢力經(jīng)常聚會之地。一些大勢力的相談,會議都會選擇在三樓。
看見韓家的那羣奴才,二樓不少人都閉嘴不敢在議論,同時,一些人突然道。
“韓家之人……我想起來了!今天韓家的那位天驕之女似乎就在上面設(shè)宴宴請其他城的各路天才。”
“韓家現(xiàn)在正是越來越猖狂了啊!自從當(dāng)初的靈劍被滅,整個天陽城都無人敢於頂撞韓家!就連陳家,都似乎想要依附韓家。(快穿之男主是我的)”
“有天星宗這樣的靠山在,即便是帝都的千年世家陳家也不敢得罪韓家!天陽城的陳家,也不過是帝都陳家的分支而已。”
“當(dāng)初天陽城還有人把韓詩月和林家的老三那廢物相提並論,現(xiàn)在看來是多麼的可笑!韓詩月可是真正的天驕之女,林家老三那死鬼廢物,豈能比得上韓詩月?林家敢於韓家作對,被逐出天陽城是正常不過!”
那些人提起當(dāng)初的林家,不少人的充滿譏笑不屑。正是林家退出了天陽城,才促使了韓家如今的風(fēng)頭無兩。所以,在平日的談?wù)撝校旨医?jīng)常被拿來當(dāng)做陪襯。
凌天喝了一口小二遞上來的美酒,眼中冷芒閃動。凌天心中對韓詩月的殺意從未減弱過,從當(dāng)初設(shè)計陷害他使他偷出家族的丹方,又在衆(zhòng)目睽睽中休夫。
在林家家族大比時,請動冷月出手,要滅了整個林家。現(xiàn)在,林家退出天陽城,又散佈謠言詆譭林家。此間的種種仇恨,一直壓抑在凌天心中。
“韓詩月,我凌天這次回來,便要徹底瞭解我們的仇恨!你們韓家風(fēng)光了這麼長時間,也到了毀滅的時候了!”凌天心中冷冷道。
一杯烈酒下去,時候激起了凌天心中的仇恨。(妖后傾城)
人羣之中,誰也沒有注意到凌天存在,短暫的沉默後,整座海天樓的一二層再次議論紛紛,談?wù)撨@次比賽誰會獲得參加帝國天才比武的資格。
就在人羣議論紛紛時,一道身影從海天樓的第一層走了上來,這道男子身影,腰配長劍,身著綠色勁裝。一雙冷眉掃視衆(zhòng)人,目光桀驁不訓(xùn)。
冰冷的氣息如同出鞘的劍,讓人畏懼,一步步緩緩向著三樓的樓梯口走去。
見到這人,不少人倒吸一口涼氣,驚呼出聲:“華都城的冷玉峰!這可是冷家的第二天才,年紀輕輕不到二十二歲便達到靈師境五重!聽說其哥哥冷玉箜今年接近二十八歲,已經(jīng)快要突破靈虛境!”
“一門雙傑!看他的模樣,似乎是應(yīng)邀而來,要參加樓上的天才聚會!”
冷玉峰一步步走去,那些人看見他走來,根本不敢阻擋,立馬搬開了自己的桌椅,讓出一條路讓他過去。
這讓冷玉峰更加的目光中無人,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向三樓的樓梯口。
可是,就在他快要達到三樓樓梯口時,偏偏卻有一人無視走過來的冷玉峰,喝著自己的美酒,似乎沒有看見對方一樣。
“你擋住我的道路了,還不快滾開!”冷玉峰向著那淡然喝酒的凌天冷喝一聲。
這一路走來其他人都乖乖讓開位置,圍堵凌天不爲(wèi)所動這立即激起冷玉峰的怒火。
凌天似乎這時纔有所覺,掃了對方一眼,平靜道:“你說要讓我離開?”
“低賤的東西!我說的就是你,還不乖乖給本少爺滾開!”冷玉峰怒斥一聲,就像怒斥奴才一樣。
凌天翻了翻白眼,看向?qū)Ψ降溃骸白笥覂蛇叾加新方o你走,自己沒腿不會繞開嗎?”
凌天說出這句話,立即讓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涼氣。擋住了冷玉峰的去路不止,還敢頂撞他!這不是在找死嗎?!
要知道,整個天陽城最強大的也就是靈師境的武者,只要突破靈師境在天陽城那就是上天一般的存在。面對這樣的強者,還敢頂撞對方,這不是找死嗎?!
頓時間,一個個或是用著憐憫,或是用著看白癡的目光看向凌天。
冷玉峰氣極而笑,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的笑,他沒想到眼前之人,不給他讓位不止,還敢頂撞他。
“你可知道,你對我所說的這些會有什麼後果嗎?”冷玉峰冷笑道。
凌天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會有什麼後果?”
冷玉峰拳頭握緊,感覺凌天實在耍他,正要準備動手,給凌天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冰冷高傲的女子聲音從三樓上傳下來。
“冷家天才竟然已到,那就請上來吧。那位擋路的賤民,還請乖乖讓開路來,否則,也別怪我韓家無禮了!”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那幾位韓家的奴才也動了,一個個不懷好意的把凌天圍困在中間,冷笑的看向他。
而這是,冷玉峰也插起了手,等待凌天被座位搬開讓開一條路給他。連那位都開口了,在衆(zhòng)人看來,這一次凌天必然要乖乖把位置搬開。
“狗東西!你是要我們幫你幫開,還是自己動手搬開!”一位韓家的護衛(wèi)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道。
在那道聲音響起後,凌天的臉色都冰冷了下去,這道讓他心中殺意洶涌的聲音,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正是韓詩月!
凌天神情沒有一絲畏懼之色,反而露出戲謔的冷笑道:“有種你們自己搬開來試試看!”
凌天挑釁的聲音,讓這些護衛(wèi)和冷玉峰的笑容更加冰冷。
“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我家小姐都開口了,還敢在此擋道!今天,就給你個教訓(xùn),讓你以後知道如何夾著尾巴做人!”
“別殺死他!竟然敢頂撞本公子,殺死他太便宜他了!敢衝撞我的人,必要他生不如死!”冷玉峰冷聲囑咐道。
那些韓家的護衛(wèi)一個個獰笑起來,一步步向著凌天走來道:“冷玉峰少爺放心,我們知道怎麼做!”
這種欺壓賤民之事,自從韓家勢力越來越強大,他們平日就沒少幹過這種事。
凌天的臉上露出一絲譏笑,如同一隻潛伏的猛虎沒有急於動手。